虽然每次都把那个女人玩得很爽,但是她总是被蒙住脸,塞住嘴,别说她的
模样,连她的声音都没听见过,玩了几次,感觉像是在玩一个机械人一样,虽然
她身材丰满,但是却无法得见她的真面目。
这一次,我决定早点到李四那裡,跟他商量商量,能不能和那个女人见面。
走到李四门口,裡面传来啪嗒啪嗒的ròu_tǐ碰撞声,还不时夹杂着李四充满快
感的呻吟。
李四这小子,不会在偷偷摸摸玩我的女人吧,我心头一惊。赶紧砰砰砰地直
敲门。
我听见裡面好像一阵忙乱,心想:好啊,李四,你胆子够大的,看我怎麽收
拾你。
不一会,李四堆满笑容的脸地从门缝裡露了出来,我也不搭理他,勐地把门
推开,径直朝裡走去。
那个女人躲在厕所,正在慌乱地往自己头上戴头套。
我上去一把把她揪了出来,那女人吓得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李四赶紧凑了上来:“大哥今天火气有点大,叫这个贱货给你泄泄火吧。”
我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刚才和她在干什麽?”
“没干什麽啊,”李四耸耸肩,“她的贞操带钥匙只有大哥那裡的一把,我
就是想碰她也没办法啊。”
我一想也是,看看那女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还算端正,不像是
匆忙穿上去的样子。再看她的头上,慌乱中头套只套上了一半,脸的下半部分还
露在外面。只是由于她一直低着头,我无法看见她的脸。
李四拿出那根常用的大号注射器说:“让我快点给她洗屁股吧,这个贱货的
骚屁股都等不及了。”
因为每周那女人的下体都被贞操带锁着,只能小便,所以到周末屁股裡都比
较髒,每次在玩弄她之前都要给她洗屁股,就是通常我们所说的灌肠。
我抢过李四手中的注射器:“这次让我来吧。”
李四:“好吧,小心别让她屁股裡的东西弄髒了你。”
我点点头,对那个女人说道:“还等什麽,不快把你的屁股亮出来。”
那女人犹豫了一会,还是转过身去,弯下腰,把屁股翘了起来。
我上去一把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露出了裡面的银白色贞操带,我拿出了钥
匙,打开贞操带上的小锁,连带插在那女人下体的阴拴和肛栓一起卸了下来。
我把沾满黄色污物的肛栓在那女人面前晃了晃:“看你的屁股把这麽贵重的
贞操带弄髒了,李四,把这个贱货绑起来。”
“是,”李四很配合地在一旁应道。
于是,那女人双手被李四用细麻绳结结实实地反捆在了背后,喜欢堵嘴的李
四自然没忘记用一个红色球塞堵住那女人的嘴巴。
我把注射器的针管裡吸满了甘油和水的溷合物来到那女人的屁股后面,她的
屁股由于紧张绷得僵硬,菊门更是收得紧紧的,一丝不敢松弛。但她的gāng_mén毕竟
长久被插着肛栓,注射器的头子很容易就被我推进了她的肥臀……
很快大约3oocc的液体被注进了那只肥熟的大屁股,李四过来提醒我:
“快让她去厕所吧,等她拉出来就扫兴了。”
我冷笑着拿出一个大头gāng_mén塞:“给她塞上这个就拉不出来了。”
李四连连拍手:“还是大哥想得周到,快,快给她塞上。”
我把那个圆锥型gāng_mén塞的尖头部分顶在那女人的gāng_mén,没花多少力气那gāng_mén
塞的尖锥部分就消失在她的大屁股裡,只在外面留下一个圆形的底座。
那女人没有料到这招,害怕地拼命摇头,我在她身后摸着她的大屁股说道:
“想不想快点上厕所啊?”
她狠狠地点点头。
“那好,”我不紧不慢地说:“那你站起来给我们跳段舞,我们满意了自然
会让你去厕所,如果跳得不好,哼哼,我就再给你的屁股灌给几百cc。”
那女人一开始似乎很不情愿,李四用注射器敲敲装满水的脸盆催促着她,我
们看到那女人慢慢地直起腰,开始很不自然地扭动起来。
李四打开了他那只破旧的音箱给这女人“伴舞”,那女人跳得很别扭,只是
在不停机械地扭动她的肥臀,不过对于一个双手被反绑,屁股裡灌了3oocc
液体的女人来说,我们也不能要求得太多了,而且随着甘油溷合液对那女人大肠
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她的舞步也愈加凌乱,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我和李四一边笑着一边看着那女人站在那裡痛苦地晃动着脑袋,享受着她不
能排便的痛苦。
突然间,那女人头上的头套在剧烈的摆动下脱落了下来,屋子裡的笑声立刻
停止了,房间裡宁静地能听见那女人肚子裡大肠的搅动。
尽管那女人头发散乱,尽管她嘴裡塞着球塞,我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面前
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千辛万苦从秦镜村救回来的妈妈啊。
我看着自己双手,不敢相信刚才正是我自己把那灌肠液注进了妈妈的屁股。
李四见状,赶紧上去解开妈妈身上的绑绳和塞在她嘴裡的球塞,妈妈立刻捂
着肚子就往厕所裡跑。
我脑子一片空白,没想到这些天与被我百般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