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报警,美人的小命就难保了。”
说罢电视上的图像就消失了。
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后决定只能先去准备妈妈的赎金。
十天过去了,我不时看着电话,焦急地等待着。
这时,又一封挂号送了进来,这次裡面是一叠照片,照片上尽是妈妈被人折
磨的情景,此外还附有一张纸,上面写道:“要这个贱货活命,下午2点带着钱
到琴曼咖啡店。”
我赶紧驱车来到那个咖啡店,2点的时候店裡人正多,我看到窗口一个位子
上的两个人有点像,急忙走过去,果然是李四和妈妈。妈妈身上裹着一件大衣,
嘴上戴着口罩,想是嘴巴被什麽东西堵着。
李四很自然地摸了摸脸上的伤疤,低沉着声音问道:“钱带来了吗?”
我拍拍我身边的包:“带来了。”
李四扫了一眼我腋下的黑皮包,拿出手中一个遥控器状的东西晃了晃:“可
别耍花样,不然塞在你妈下面的炸药可不留情面。”
只见妈妈害怕地直摇头,嘴裡塞的东西又剥夺了她的言语权。
我说好,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李四摇摇头:“没这麽容易。现在,只要我一按按纽,这餐厅裡的人都要完
蛋,当然也包括你们母子了,现在你听我的。”
我知道情况不妙,但也无能为力,“你要怎麽样?”
“哼哼,我要你跟我走一趟,不然我们玉石俱焚。”李四恶狠狠地说道。
我见李四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但也知道随他们去了不会有什麽好下场,但现
在局势在李四的掌控下,我也只能暂时听命于他了。
李四让我开车,载着他和妈妈来到郊外一家废弃的化工厂,那裡早就有两个
大汉等着,我瞟了一眼那两个大汉,他们正是在录像中出现的两个人,可能是李
四雇来的打手。
他们上来就不由分说夺去了我手中的皮包。
我对两个打手说:“只要你们放我和我妈妈回去,包裡的钱都是你们的。”
李四哼了一声说:“不放你们又怎麽样,钱还不是我们的。”说完转过去对
大汉说:“把他们带到仓库去,看看我们给他们准备的礼物。”
我和妈妈被他们押进了储存着大量化学原料的废弃仓库,中央空地上摆着两
个靠在一起的铁笼子,其中一个笼子裡靠外的一端摆了十根粗蜡烛。
李四指着没有蜡烛的那个笼子说:“少爷,请您进去吧。”说罢还晃了晃手
中的遥控器。
我看看在大风衣包裹下的妈妈,正害怕地瑟瑟发抖,只好老实鑽进那个1米
多高的笼子,一个大汉随后用大锁把笼子锁上。
李四突然发狂似地大笑起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什麽今天昨天,”我没好气地说,“钱我已经给你了,什麽时候放了我们
俩?”
“放了你们,”李四哼了一声,“别急,你们母子几天没见,先好好相处一
下吧。”
说罢拉掉一直披在妈妈身上的大衣,一个被麻绳紧缚的美妙luǒ_tǐ呈现在四个
大男人面前,仔细一看,妈妈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rǔ_fáng在麻绳的捆缚下以一种
傲人的姿态挺立着,一道麻绳饶过她的档部,紧紧地勒着她的下体,从妈妈的下
面还引出两根电线,连接着李四手中的遥控器。
只见李四抓住那个遥控器勐地一拽,两个银白色的小东西从妈妈的下体跳了
出来,对淫具也颇有研究的我一眼就看出李四所谓的爆炸物只不过是两个普通的
金属跳蛋而已。
李四将那两个沾满妈妈体液的跳蛋扔进我的笼子,大笑道:“哈哈,你也有
上我当的时候。”
我看着低上那两个还在跳动的湿漉漉的跳蛋,心裡暗暗着急,不知李四玩什
麽花样。
李四解下妈妈脸上的口罩,果然有一团破布塞在妈妈嘴裡,上面还贴着一层
透明胶布。李四把妈妈赶进了那个有蜡烛的笼子,然后和那两个大汉点燃了地上
的蜡烛。
做完这一切,李四小心翼翼地把一桶不知什麽液体倒在地上,一股刺鼻的气
味弥漫了整个仓库。我扫了一下周围,装着这种液体的桶的数量还有很多。
“李四,你玩什麽花样。”我有种不妙的感觉。
“没什麽,只是为你们母子的重逢营造一点气氛。”李四慢悠悠地说道,“
不过你们要抓紧时间啊,等那蜡烛烧到底部的时候,就会点燃地上的工业原料,
到时整个仓库就会轰的一声!”李四做了个爆炸的动作。
“你不能这麽做,我已经把钱给你了啊。”我徒劳地想冲出笼子。
李四摆摆手,“你也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我会给你一盆水和一个注射器,
你可以让你妈妈用身体把水带到蜡烛上面再排出,不就可以熄灭蜡烛了嘛,不过
你要注意,水不是很多,你要省着点用。”
“你这个溷蛋,”我冲着李四大声咆哮着。
李四耸耸肩,“你不是最喜欢你妈妈的大屁股了吗,我正好成全了你,你还
怪我,算了,我也不和将死的人计较了,我们要去外地度假,希望回来时候还能
见到你们。”
说完就和他的两个打手匆匆离去了,走时把大概只装有少量水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