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乔紫云忽然的想到了什么,她坐在车上对常德说:“常德,你快命人现在速速去乾坤殿并将发生的一切都禀报给皇上。”
常德:“是,娘娘,奴才这就派人去。”
到了芷兰宫的门口,乔紫云这次根本就耽误时间叫门,她直接就命随行的禁卫军把宫门撞开。
当厅堂里已经被陈清儿不断殴打折磨的小太监常新晕厥过去的时候,陈清儿就将一盆冷水倒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浇醒。
“咣咣咣~!”的声音由弱渐强,并传到了厅堂内。
强子竖起耳朵,他警觉地说到:“听,这是什么声音?”
喜儿也听到了,她惊呼一声:“娘娘,这好像是有人在撞宫门的声音~!”
陈清儿这才住了手,也抬起头来仔细听去,“咣咣咣~!”的声音还在继续,她愣住:“这么晚了不会吧~!还不赶快去给我看看~!”
强子赶紧转身跑出去看个究竟。
可这一看不要紧,当强子跑出去的时候,却正见到乔紫云带着众人乌压压一片的朝着他走过来。
一见此阵势强子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完了,这一次又是凶多吉少。
调头这回去已经来不及了,强子干脆扑通一声跪下了,“给皇后娘娘拜年,恭祝皇后娘娘万事顺意~!”
乔紫云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你到时激灵,起来吧。”
强子故意挡在前面笑道:“也不知道皇后娘娘会这个时辰来,我们主子一早就睡下了。”
乔紫云白了他一眼,然后对常德说:“常德,你快带人先进去救人~!”
常德:“是。”说完他回身对身后的禁卫军一挥手,“快走,赶快都随我进去。”一队的禁卫军快速的便于常德闯进了芷兰宫的厅堂内。
哗啦啦的瞬间就站满了一排手持兵器的禁卫军,陈清儿瞬间傻在了那里。
“你,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大过年的擅闯后宫府邸,这可是冒犯皇上嫔妃大不敬的死罪啊~!”
常德也顾不上和陈清儿说什么了,刚一进来他就看到了此刻正倒在血泊之中的堂弟常新,于是哭着就扑了上去,“常新,常新,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竟被打成了这样,这是犯下了什么大的罪过要如此凶残的往死里打你啊~!”常德哭喊着,心都被眼前的一切给扯碎了。
乔紫云和其他人随后才走了进来,进门一看常德正抱着一个半死不活浑身是血和伤的小太监正哭的伤心呢。
“哎呦喂,这可真是罪过啊,怎么就将一个好好的人给打成了这样,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让他死呢。”秀红见状赶紧别过脸去不忍再看。
乔紫云见到这幅情景也十分揪心难过,但同时更是气愤难耐,她随即就扭头看向了一旁愣在那里的陈清儿,“这可是你干的?”
陈清儿先是有些慌乱,可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缓过来神儿,并应付自如地说到:“一个混账奴才犯了过错,我不过教训了他几下而已。”
常德仰头哭问到:“你这也是教训了几下?这分明就是想往死里打他啊。”
乔紫云一双眼睛开始喷火,“怎么,见到本宫还不赶快给我下跪?难道要我也因此而教训几下你才甘心吗?”
陈清儿想到了皇上现如今的处境,更知道了乔紫云眼下的实力,于是不得不低头的她缓缓的跪下了,“给皇后娘娘请安,请娘娘赎罪。”
见她这一次倒是乖乖听话了,乔紫云转头并未理会她,而是让她继续的跪在那里,却对常德说:“赶快把人抬回去萧竹宫里医治吧,记得一定要给他鱼腥草消炎,这是才刚研制出来的药,对他的伤势有疗效的。”
常德点头:“谢娘娘恩典,来人啊,帮我抬他回去。”
众人用准备好的担架将常新抬起来,盖上被子就往外走,可没想到正走到门口处的时候碰见了皇上的圣驾到了。
常德便跪下给皇上请安,“参见皇上,给皇上请安。”
钱坤:“你起来吧,这好好的又怎么了。”
常德红着眼睛用手一指担架上的常新,“皇上您看~!”
钱坤顺着常德手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竟顿时吓的他浑身一个激灵,并哀叹到:“哎呦,这是谁下的毒手啊,大过年的真是该死~!”
常德:“回皇上,正是陈贵妃毒打的,奴才奉皇后娘娘的命抬回萧竹宫诊治呢。”
钱坤:“那赶紧去吧,好好的仔细的给这孩子医治,别让他太痛苦了。”
常德:“是。”说完他快步的就带着常新往萧竹宫跑。
钱坤也扶着秦海快步的走向芷兰宫的厅堂,秦海边走边嘱咐道:“皇上,待会您可别再因为陈贵妃的事情而跟皇后娘娘起争执了,一切就听由皇后娘娘的意思办吧,这陈贵妃在大年初一便对奴才滥用私刑至此,就已经犯下了宫规了。”
钱坤不由叹气到:“朕也想啊,可是她现在毕竟怀着朕的孩子啊,你叫朕怎么能就这样的坐视不管呢。”
秦海听后也犯难,主仆二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走了进去。
一见皇上来了,跪在地上一直不允许她起来的陈清儿如同见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想着他毕竟还是皇上,那乔紫云多少还是会给他几分面子的。
于是陈清儿再次一如从前那般可人儿的面庞满脸是泪的孱弱呼喊到:“皇上,皇上可来了,臣妾犯了过错,惹恼了皇后娘娘,皇上快帮臣妾跟皇后娘娘求求情吧,看在臣妾还是一个孕妇的份上就饶过臣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