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李福叔生病了,我才出来乞讨,想帮他请个大夫。
」说着说着便哭了出来。
童恩拍了拍他的肩头想安慰他,不料他像触电一般急向后退。
李容擦乾眼泪,抬起头来,只见他的双眼通红,脸上有一抹红潮。
「在我家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到城外,出口很隐密,只要你给我十两,不……八两,让我请一个大夫,我就带你出城去。
」李容讲的很小心,怕一不小心就把这大金主赶跑。
其实以前他家很有钱,他也不在意请一个大夫要多少钱,可是现在所有家产尽去,任何一笔钱对他一个小孩都是天文数字。
他看童恩一打赏就是一两银子,所以才想要从他身上找些钱。
童恩只想要早些出城,也不在意,顺手拿了二十两给他,说:「只要我能顺利出城,我就再给你二十两。
」 相对于童恩的大方,李容真是吓呆了,今天难道真的遇神仙了吗?刚才被这少年一搭肩头,让女扮男装的她不由得花心一热,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好想就这样摸着,要不是自己急忙退开,可能就无法站立。
「来,这位大哥跟我来。
」急忙收拾地上的行头,一蹦一跳的在前面引路,不管如何自己终于有钱可以帮福伯看病了。
「我叫童恩,你就叫我阿恩吧!」童恩自我介绍道。
「我就叫你阿容吧!」急忙的跟在他的后面。
不知道为什么,童恩对他可是没有戒心,也许是一种感觉,如果有人要害他,他在搭住那个人的肩头时,就会有头晕的状况。
李容虽然排斥他的安慰,可能是基于自尊的关系。
「快躲起来!」童恩从后面勾住李容的颈子,另一苹环着他的肚子,将他拉到一间民房的小巷中,原来他远远发现童铁风的手下往他们走来,童恩将李容抱的紧紧的。
可是李容可就不好受了,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和福伯没有人抱过她,如今被一个刚认识的男孩抱在怀中,心中忐忑不安,可是渐渐只觉得手中传来阵阵的温热,身体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而且感到体内渐渐的发热,只想有人能够继续抚摸着她。
就在她快要达到顶峰时,童恩的手却离开了她,一股强烈的失落感拥上来,毕竟她还未经过人事,所以还勉强保持神智,慢慢张开眼精,只见童恩一脸好奇的站在眼前,脸上不由一红,急忙站起身。
为了先下手为强,她立刻说道:「发生什么事了?让我摔的全身黑青,你可要再给我医药费了。
」 童恩只好连声道歉,可是心中却疑问连连,刚才李容的表情和怡红院的姑姑姐姐的表情可说是如出一撤,难道他有断袖之辟,才会对自己的手有反应。
心中自然与她保持距离。
到现在童恩还没有发现李容是女的,只因为李容还没有发育,但从那清秀的脸庞,相信装扮之后会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
而李容也是对童恩的魔手产生戒心,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两个人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往李容家前去。
李容家以前在城西是一个大家,其父李光远是一个玉器商人,但半年前的一个夜晚,不知什么原因忽然父母暴毙,家中值钱的玉器及金银,全被恶仆给瓜分光了,只剩下李容和陪他在京城中读书的福伯。
庄园的范围很大,但长满杂草,好像很久没人整理了。
原来一老一小为了生活,也都没有时间整理,平时李福打打零工以支应家中开销,但年纪毕竟大了,积劳成疾,在半个月前不知名的原因发烧,咳嗽不停,家里仅存的一点钱,也消耗完了。
李容快步冲入房内,说:「褔伯,我有钱了,我可以带你去看大夫了。
」但房中没有任何声响,李容心觉不妙,赶忙上前看福伯。
只见福伯趴在桌上,昏迷不醒,桌面上有一封信。
当李容接近褔伯,发现他已经没有气息了,不由悲从中来,忽然一口气转不过来,昏了过去。
童恩随后进门,看到这个情况,顺手就从背后扶住李容,将她搬到另一个房间,慢慢将她放回床上。
童恩将福伯的尸身放回床上,父亲死时也是他自己处理的,那时他才七岁,自然驾轻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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