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平日里斯斯文文的才子们,打起人来一点不含糊,几个护卫饶是威猛,但哪架得住一群人击打,还没抵抗两下,就****到在地。
“想跑!”陈重干翻一个护卫,抬眼看陆如风和其他几个才子正悄莫的从人群中撤离,大怒一声:“揍他****的!”
一干柳城才子,手拿着武器,很快就将陆如风和剩下的几个盛京才子拦住。
“你们……干什么,陆某乃盛京学堂的教谕,上奉天子之威,下行黎民之事,尔等不要犯糊涂。”陆如风慌乱中跑丢了一只鞋,此刻脚上只穿了一只鞋。
“我让你奉天子之威,让你行黎民之事。”陈重压根没理会,从身边一个才子手中抢过一根木棍,狠狠的朝陆如风挥去。
早就看这老梆子不顺眼,此时又犯了陈重的忌讳,他哪里能轻易饶了这帮优越分子。
其余几个盛京才子看着恩师被打,却毫无出手之意,一个个跪倒在地,开口求饶。
“过瘾,真他娘的过瘾!”陈重挥舞着木棍,将陆如风打的口吐白沫,嘴角鲜血直流。
“陆教谕……”此时人群中忽然跑过来一道靓丽的身影,她身穿一袭白衣,身材高挑,肌肤微丰,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端的是个一等一的绝色美女。
她身边还站着两位官府打扮的衙役,像是来解救陆如风等人的。
“你们要干什么?”那绝色女子冲进来,拦住陈重,将口吐白沫的陆如风搀扶起来,“陆教谕你没事吧。”
虽然对方是个美女,但原则面前,陈重丝毫不会退让,看着她身边站着的两个威武衙役,不用想,这个女子是有备而来。
“陈兄,这个女子我认识,是柳城学院的首席教谕,名字唤作柳姝。”身旁的贾大全提醒了一句。
王承欢也提醒道:“柳城学院是官府设立的高等学院,这两位衙役是县太爷派遣到学院的护卫。”
我倒,这么吊,衙役充当护卫,这个柳城学院还真不能小觑。
“你们是柳城哪里的才子,怎么这般无礼。”柳姝脸色微怒,瞪着一干手拿武器的柳城才子道:“光天化日之下,殴打盛京学堂的教谕,你们读的圣贤书,难道就是拿来殴打才学之士的吗?”
很显然这个柳姝在柳城才子团当中的影响力不小,一些平日里暗恋追随的才子们,一个个面露疑色,悄悄的丢掉了手里的武器。
陈重有种想骂街的冲动,这群才子也太没义气了,见了美女就丢了原则。
“你是带头者吧?”柳姝狠狠瞪了陈重一眼,脸上皆是些怒意。
陈重细细打量了这个叫柳姝的绝色美女一眼,举着手里的棒子晃了晃道:“是又如何?”
“好一个是又如何。”柳姝冷哼一声,随即朝两个衙役道:“此人迷惑众人,殴打教谕,目无王法,请两位衙役将他带到衙门问话。”
“且慢!”不等那两位衙役动手,陈重微微笑道:“请问柳教谕,陈某何罪只有,你有何权利让两位衙役将我押到衙门问话。”
柳姝冷笑道:“到这时候还想抵赖,众人看的真切,你方才手拿木棍,将陆教谕打的口吐白沫,难不成还冤枉你了?”
陈重哼了一声,“陈某打他,那是因为他该打,再说他们刚才也打了这位老丈,你怎么不说请两位衙役把他们带去衙门。”
王承欢和贾大全象征性的拉了拉震怒的陈重,意思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撤才是真理。
若是放在前世,遇到这样的事情,他的想法多半也跟他们一样,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平日最烦的就是这些所谓的才学之士,受着学子的爱戴,拿着朝廷的供奉,可背地里却干着连猪狗都不如的事迹。
这个所谓的绝色教谕,长得天仙一般,可口吻却尖酸,所说的王法也不过是上层人的王法,那么如此一来,就如这位老迈的肩夫一般,他的王法在何处?
陈重的个性就是如此,平时要么不惹事,但事来了,也绝不会做缩头乌龟。
“不管如何,你殴打教谕是事实,唆使柳城才子也是事实,仅这两条罪名,就够将你押送大牢。”柳姝微怒道。
“可笑,陈某不过一阶布衣,拿来的本事能唆使才子,至于殴打教谕,不好意思,是他们先出手打人的。”陈重丝毫不让步。
“你们还看着干什么,将他押送衙门。”柳姝朝着身边两个衙役吩咐道。
实际上这两个衙役也无意为难陈重,毕竟于情于理,他为的也是柳城人的脸面,但无奈他们身份有别,不得不听柳姝的差遣。
“对不住了,陈才子,跟我们回衙门吧。”
“且慢!”就在两个衙役拿人时,周馆主一路小跑过来,朝柳姝拱了拱手道:“柳教谕,陈才子是我们六艺会馆之人,如果要去衙门问话,老朽替他去可否。”
“馆主……”陈重微微有些惊讶,心里有些感激,但绝对不会让周老馆主替自己去衙门的,众所周知,这个时代的衙门多半都是黑心衙门,只要进去了,不管你有没有罪,先剥你三层皮再说。
“周馆主,万万不可,您是柳城才学之士,怎可去衙门。”柳姝微露惊讶,但看起来十分敬重周馆主。
“那么柳教谕可否卖老朽一份薄面,将此事大事化小!”周馆主循声问了一句,再次向柳姝施了一礼。
柳姝急忙回礼,脸上有些难办之意,“周馆主得道深重、于我柳城学院也有恩德,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