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直接撕她的衣服,路子萱难以忍受才反抗。但她越反抗周方正越来劲,整个人像发疯了一样往她身上扑,路子萱被她撞倒在茶几旁,惊魂之间,怕的什么都忘了。
桌上展开的水果刀成了她失去理智前最后的印象。
虞帆和林浔说完这些时,林浔低着头,皱着眉。
两人的说辞似乎都很合理,但似乎都有漏洞。验尸官在周方正的尸体里检验到毒/品的成分,并且判断他接触毒/品已然不是一小段时间了。但李潇的证词里闭口不提,警察询问时,他也遮遮掩掩,说自己不知道。
证据的秤杆似乎开始偏向路子萱,可警察在取证时,依然发现了致命的缺陷。
路子萱身上几乎没有反抗伤。
一个吸了毒精虫上脑的成年男人,不可能把强/奸一词理解的温柔以待,但路子萱浑身上下,除了小部分的伤痕以外,完整的程度和她口中惊险的场面根本不符合。
有人说了谎,证据还在进一步确认。
案件的进展程度至此,林浔想知道的,虞帆说完了。她喝了口茶,看着林浔低迷的脸色,没说话。
好一会儿,林浔回过神来,问:“那您今天来找我,是为什么?”
虞帆放下杯子,终于进入了正题。
“今天是路子萱让我来找你的,无论最后结果会偏向谁,她杀人是事实,她有放不下的人,希望你能帮她照顾。”
林浔惊讶:“我?”
虞帆点头。
林浔迟疑片刻,道:“虞律师,其实我和路子萱近期才认识,不是我不想照顾,是我不太确定,她是不是搞错人了?按理说她不应该这么信任我,她应该有更信任的朋友,或者亲人吧?”
虞帆了然,说:“其实在你之前,她已经让我找过很多人了。”她突然扯了扯嘴角,苦涩又无奈:“但墙倒众人推,她在圈里的朋友知道这件事之后,一心想着怎么和她撇清关系,帮她照顾家人什么的,根本不可能的。”
林浔被这消息震惊的好一会儿说不出话,落在虞帆眼里,似乎又变成了她几天前一直看到的景象。
虞帆:“没关系的林小姐,你拒绝也无所谓,法律上你没有这个责任。”
林浔猛的回过神来,摇头:“不,我帮她照顾,你告诉让她放心。如果她是被害的,你告诉她一定要坚持。”
虞帆被她的坚定震的愣了一下,她口中的话充满了正义的情绪,她不知道一个律师根本不可能转达这种毫无意义的话,但那一刻她还是点了下头,说:“好,”
虞帆把路子萱家人的信息和联系方式告诉了她,临走前,虞帆和林浔在咖啡厅门口分别,虞帆先转身离去,两步,定住了脚步,回头。
“林小姐,虽然这句话很俗气,但我还是想说,你是个好人。”
林浔看着她,笑不出来,只木讷的点了下头。
林浔回去已经是晚上了,今天的戏份全部结束,她浑身都累,回房就洗洗躺床上了。手机里有几条凌尘的信息,问她回来没有。林浔想一个人静静,索性回了没回。
可她躺在床上半天,心里没静,反而更乱。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她突然难受起来。
林浔看了一眼手机,九点四十八分。
她穿着睡衣,跑到凌尘面前敲了两下门。凌尘不会随意给陌生人开门,她拿出手机刚要发短信,门却突然开了。
凌尘一手插兜,倚靠在门口看着她,丝毫不惊讶。
林浔愣了一下,突然扑上去抱住了他。说不出为什么,只不过跟旁边那个空荡荡的房间相比,他的胸膛实在太过安稳。
凌尘单手搂着她,转了一个圈,环视了一下外面,空空如也,把门关上,进了屋。
凌尘靠在门上,任她抱着,好一会儿,他调笑一句:“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林浔没说话,凌尘又抱怨:“不想一个人就过来,自己在那儿待那么长时间干嘛。”
林浔委屈着点头,点了一半,问:“你怎么知道我早就回来了?”
凌尘松开她往床上走:“你要是没回来,不会跟我说没回,说的肯定是快回了。”
林浔揪着自己的睡衣,既惊讶于他对自己的了解,又觉得不该这么骗他。
她刚要开口说对不起,凌尘似乎提早猜到一样,说:“没事儿,人都有想自己静一静的时候。”
林浔沉默着,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她想起什么,爬到床上,认真盯着凌尘的眼睛,说:“以后你要是想自己一个人,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打扰你,但你不能骗我。”
不能像我今天这样。我没有坦白跟你说我的心情,你尊重我,但却知道我在骗你。
白灯照在她漆黑的眼珠里,真诚又渴望。凌尘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笑了。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林浔被他说的脸一红,索性耍起赖来:“没有,反正你就要答应我。”
凌尘无奈,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