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来就往嘴里灌,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然后一抹嘴问:“缘来人呢?妙音去哪儿?”
常清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就,在里面呢。妙音去找小臣了。”
黄道士哎呀一声,“你怎么不拦着她!”
常清:????
黄道士:“不行,我得跟着她!不能答应缘来那家伙!他向来说话不作数,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常清:“不是,那个……”
黄道士推开常清,深呼吸一口气,任命向着妙音奔过去。
妙音直接凭借着手中强一的一缕皮毛,用了追踪术。追踪术给了她一个方向,她于是直接拦了一辆车,向着西南方向而去。
黄道士眼看着快追上妙音了,然后就又眼看着妙音上了车,他简直要崩溃了,一边喘息着,一边拦了一辆的士,上了车气都喘不匀,就指着前面的车。
司机一副十分了解的样子,微妙地看了黄道士一眼,说:“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黄道士:????
一个小时后,妙音来到a市西南别墅区,下了车,追踪术的感应便越加强了。她向着山上而去,然而上山到一半,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缘去浑身都是汗,非常狼狈。他本来就很胖,像个球,此刻长袍黏在身上,就像一只落汤鸡一样。缘去看到妙音,顿时眼前一亮,他狼狈地向着妙音奔过来:“救!救我!”缘去摔在妙音面前。
妙音:“发生什么事?徐西臣人呢?”
缘去却几乎说不出话,直喘气。
黑团看这样子,直接向前奔去。
看后面黄道士终于赶了上来,妙音直接朝他道:“你看着他!”然后迅速向前奔去。
黄道士追上来,看这妙音的背影,简直是不知道说啥了。他看着地上的缘去,一屁股坐在他身上,然后假装晕倒,浮夸地喊:“啊!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晕!”然后压在缘去身上,顺手手刀在缘去后脑勺一砍。
缘去看到妙音的方向,就想着要跑了。谁知道黄道士坐上来,给他差点儿压吐血。然后随着这道士身子压上来,缘去后脑勺一疼,直接晕了过去。
黄道士嘿嘿笑,压在缘去身上。
……
别墅的门大开着,妙音直接向里奔去。进入客厅之后,目光在满室狼藉中扫过,直接定位在徐西臣身上。徐西臣看起来很狼狈,浑身是血,白t恤破破烂烂,胸前琵琶骨上被金属钩子订穿了,看着十分疼。
黑团在徐西臣身边,喵呜喵呜叫个不停:“喵呜喵呜!主人!主人!你醒醒!”
妙音走过去,伸手在徐西臣手腕上按住,然后松了道:“没事,他只是晕过去了。”
妙音扶他起来,双手放在他的琵琶骨上,灵力运转,铁钩便崩碎了,轻轻一动,徐西臣便无意识地浑身颤抖。
然后,妙音一手轻轻掰开他的下颚,另一手催动莲子,迅速长成一朵金灿灿的小脸后,然后将莲花之上最新鲜的莲花花露浇灌了进去。
徐西臣觉得身上很疼,这种浑身上下的疼,齐齐发作,实在是很难忍耐。然而,就在他感觉火烧火燎的时候,一股淡淡的清泉,流淌而过,舒缓又清凉。
徐西臣感觉好多了,他紧皱的眉头松开,而后进入了梦乡。
……
“还没醒吗?”
“嗯,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但是一直没醒。”
“已经过了一天了,不会有事吧?”
……
徐西臣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十分嘈杂,吵得他不能入眠,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光芒很刺眼,他遮着眼睛,然后慢慢聚焦。
胳膊一暖,一只毛茸茸的小黑团蹭了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徐西臣。
徐西臣挪开手臂,便看到了自己的房间。
妙音站在他的床前,凑过来问:“你没事吧?”
徐西臣动了动身子,便感觉到了格外疼,他茫然地转了转眼睛,说:“师父,你来救我了。”
妙音:“好了,你没事了。”
徐西臣虚弱笑了笑,摸了摸急得不行的黑团,然后又轻轻咳嗽起来。
常清和黄道士也都在,看他醒过来,也都放了心,黄道士还咋咋呼呼道:“我就说没事嘛!妙音非得守着你!”说着,还冲徐西臣挤眉弄眼。
徐西臣看向妙音,“师父,那两个和尚呢?是缘来缘去,还有他们的师父清能抓的我。”
黄道士问:“清能被废了,你知道是谁干的?”
徐西臣:“不是师父吗?那时候我晕过去了,我也不知道。”
黄道士:“奇了怪了,到底是谁啊?”
妙音道:“你好好儿休息,其他的事,不用管。”
出了房间,刘武来报:“有两个和尚来了。”
妙音眼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她道:“请去会客室。”
会客室内,妙音看着眼前两个和尚。这两个和尚穿着黄袍袈裟,看起来十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