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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老婊子?都四十多了?看不出来啊!”
“呵,你老子我还能骗你?今晚咱爷俩好好弄弄她……”
“那必须的,我也好久没日娘们儿了。”
“我告诉你,这老娘们儿现在就是我的人,今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还不要钱!哈哈!”
老吴和他儿子小吴,两人裤子脱了一半,站在沙发旁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一些关于我妈的话。
而我妈呢,则大大叉开着双腿,蹲在父子俩中间,不断用嘴交换着含住两人的jī_bā,像品尝一道美味佳肴似的,神情极其卖力地为他们俩kǒu_jiāo服务。
母亲光着肥熟的身子,双颊微醺,一会儿用小嘴叼住老吴的guī_tóu,晃动着脑袋让柔软的嘴唇前后套弄一阵,一会儿又用玉手捧起小吴的卵袋和yáng_jù根部,一边温柔抚摸,一边像吃雪糕一样细细舔舐,尤其是guī_tóu下方的敏感部位,母亲更是加倍专注地用舌尖挑弄。
因为完全不熟悉小吴的xìng_jiāo嗜好,所以我妈在为他吹箫时,不敢套弄地太快,也尽可能避免让他的yáng_jù深喉,以防止小吴过早的就在她嘴里口爆shè_jīng。
又过了没多久,小吴的yáng_jù已被我妈吹舔得坚硬如铁,于是老吴就自觉地退到一边,然后又对我妈使了个眼神。母亲心领神会,连忙站起身来,在沙发上趴好,并高高撅着屁股,露出花蕊一般艳红的yīn_chún,等着被肏.小吴看见我妈的肉穴上沾满了蜜汁,就趴在地上,像条饿狗似的啃吃起了母亲鲜嫩的yīn_hù,逗得她“啊啊啊”一直làng_jiào。待把yín_shuǐ舔了个干净后,小吴这才“举枪”插入,狠狠地操弄起我妈来。
虽然小吴的yáng_jù又粗又长,在肉穴里的抽动也非常剧烈,但这毕竟是头一回“认识”,我妈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那,紧闭着双眼,任凭他的大ròu_bàng在自己yīn_dào内横冲直撞。一旁的老吴见此十分不满意,于是就“啪啪”两记巴掌,重重地打在了我妈高耸的屁股上,打完后,母亲果然就立刻làng_jiào起来,也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骚贱模样。
小吴的yáng_jù飞快地在我妈肉屄里进进出出,因两人身体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一直响到连屋内潜伏着的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看来小吴确是很久没有肏屄了,yáng_jùchōu_chā地十分粗暴、大力,没过一会儿,我妈就被他干的yín_shuǐ直流,高潮迭起,俏丽的小脸上也渐渐冒出香汗。时不时的,老吴还伸过手来,捧起我妈胸前那对肥硕的大奶,肆意地搓揉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
老吴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己儿子骑在我妈身上,用愤怒的ròu_bàng猛操着我妈的xiǎo_xué;一边还趁人不注意时,悄悄地转过头,望了望躲在里屋床底下的我。
他的脸上挂满了淫亵的讪笑,眼神里充斥着轻蔑的不屑,一副得意洋洋的“胜利者姿态”毫不掩饰着。
是啊!难道他不是胜利者吗?无论是老吴、小吴,还是刘哥等一众男人,在这个所谓“现代文明的法治会”里,竟然可以通过威逼利诱等手段,将一个已经有丈夫、有孩子的良家妇女占为己有,视为他们发泄性欲的jīng_yè厕所,变着花样地任意玩弄、侮辱。
这些男人,他们就是胜利者;我和不争气的父亲,则是失败者。而我妈,自然就是那被胜利者们掠夺而走,带回家里尽情享用的战利品了。
……
约莫又过了一个多钟头,随着一声熟悉而低沉的男人闷吼,小吴的yáng_jù终于达到了顶点。呼呼啦啦的喷泄了有十几秒,小吴这才在我母亲体nèi_shè完了精。
此时,老吴早已等待得有点不耐烦了,虽然在他儿子与我妈做爱时,他有好几次把yáng_jù插进我妈小嘴里,让母亲给他吹喇叭,但先前已经让我妈kǒu_jiāo过了几次……因此终归是没有直接肏穴来的爽快。
接下来,还没等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我妈缓过神来,老吴就揪住她的长发,从沙发上一把拽起,母亲痛的不禁大声尖叫起来,“啊!”的一声,听得我不禁更加兴奋了……
之后,我妈便浑身上下赤裸着,让老吴像猎人拖运一只丰肥的猎物一样,朝隔壁的大房间里拖了去。与此同时,他儿子小吴也紧随其后,迫不及待地跟着进去。
妈的!这父子俩竟然转移阵地了,眼见这场由自己亲生母亲所演的“3p肉戏”,已经无法再继续观赏下去,我便悄悄从床底下爬出来,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老吴他们家。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刘哥和老吴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每周的一、三、五,母亲归刘哥使用,还包括他那些各色各样的朋友们;二、四、六,母亲则去服务老吴,以及他那在派出所当科长的儿子小吴。到了周日,我妈通常是在家休息,如果刘哥或是老吴,俩人其中之一,需要母亲“出钟”的话,则必须事先联系对方。如果得到了对方的许可,那么即使那天是周日,我妈也得无条件地跟这些男人们出去,用ròu_tǐ各种服务。
至于舅妈,则仍然是被刘哥随叫随到,只要她没在学校上课,那无论何时何地,舅妈都得顺从刘哥的安排。
而我呢,自从上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