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着头,而后又猛的对她笑。
如此几番过后,即使夏言再把房门关上,林苏也不再哭了。
而当她打开门的时候,林苏总是站在门口对着她笑,而她总是很厌弃的瞪他。
☆、小时候的事
当她打开门的时候,林苏总是站在门口对着她笑,而她总是很厌弃的瞪他。
夏言五岁,林苏两岁半。他开始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
仿佛他跟她有心灵感应似的,每次夏言要出去玩儿打开门时,,对面的门马上也开了,林苏从里面钻出来。
“你们去玩儿吧,只能在楼梯口前面的院子里面玩一会儿,奶奶等会儿来找你们。”
和林苏一起走到楼下,夏言对他说:“你自己玩儿自己的,别跟着我。”
林苏并不当回事儿,夏言在前面走着,他在后面继续跟着。
夏言停下来瞪他:“你再跟着我,以后不要到我家来玩儿了。”
林苏低着头,嘴角向下扯了扯,终究没哭出来,只是不再跟着。
再大一点林苏上幼儿园了。
夏言终于松了口气以为他读幼儿园会有自己的小伙伴就不用再跟着她了,然而两位奶奶交给她一项对她来说颇为艰巨的任务——送林苏上学。
当时她只觉得想哭,就像本来以为可以吃到冰淇淋,却不想是个米饭团子。
于是她把这些情绪全都撒到林苏身上。
她对着林苏一句没好气的,“走啦。”
林苏跟着下楼,而夏言走得飞快。林苏就颤颤巍巍的在后面跟着跑。她从不等他。
再大一点夏言终于读一年级了,林苏读幼儿园中班。
他们住在石油家属大院,读的学校自然也是石油子弟学校。学校并不远,穿过几个巷子,拐几个弯就到了,它有幼儿园,小学。只不过幼儿园和小学分开的。两者相距不过百米。
夏言向来是径自走进她的学校,从没管过林苏去没去幼儿园。反倒是林苏总跟着她到她的学校,看见夏言消失了才返回幼儿园,看起来他在送她一样。
每天放学,林苏又早早的在学校门口等她,本来他就早一个小时放学。
“你不知道自己先回去吗?”
“我等你一起回去。”
“谁要你等。”
林苏眨巴眨巴眼睛,“奶奶让我一直跟着你。”
夏言并不理他,直接回家。
有时候夏言的同班同学看见了会问:“这是你弟弟啊,好可爱。”
她听着这话越加气氛,“可爱?可爱这个词在他身上分明体现不出半分好不好。”
于是夏言更加不待见他,走得更快,对这个横空出世的“弟弟”讳莫如深。
之后夏言不许他在外面叫她“姐姐”。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许叫就是不许叫。”
如是一年春夏秋冬,夏言都是被林苏接送上学。
夏言二年级的时候估摸也懂了些与人相处的道理,对林苏的态度没变好,但也不像之前那样敌意。
有一天放学飘起了雪,班上几个调皮的男同学去抢她的围巾,她和他们撕扯在一起。
林苏看到了,立刻上来帮忙,声音坚定有力,“不许欺负我姐姐。”
然后他一口咬在扯围巾的那只手上。对方立马松了手,夏言一个趔趄摔倒了。
“小屁孩儿,你敢咬我。”
一个男孩子把林苏推到在地。夏言看到那情形,觉得他这个弟弟特别勇敢,特别伟大,与她同行的同学都不帮她,她这个小弟弟却在保护她,他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一股正义感油然而生。
“他是我弟弟,你别碰他。”
她朝那个男生吼道,一把抓住对方的头发开始撕扯。
那是他们第一次打架。后果是双双被关禁闭并不许吃晚饭。
尽管这样他们没有半分难过,从此以后他们的关系一日千里。
一起上下学,共用玩具,共用画笔,共用零食,甚至连床都共用。
成为好朋友后,夏言对林苏说:“既然我们成了好朋友,我就正式介绍一下自己:“我姓李,叫李夏言,明朝有一位了不起的首辅叫夏言,我爷爷很喜欢他,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你要记住哦。”
然后林苏也呐呐的介绍自己:“我姓林,叫林苏,爸爸姓林,妈妈姓苏,所以叫这个名字。”
那时林苏认识的字还不多,但夏言的名字他早就认识,他以前看过她的作业本,封面的第二行那三个字是她的名字,他偷偷记下来,常常写着,有时后写在本子上,有时写在等夏言放学的无聊时光中,捡根树枝在地上划着,以至于他自己名字都没有这三个字写得好看。
这么多年下来也成了习惯,无聊时只要身旁有什么能写字的东西,林苏总是不由自主的写她的名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