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台都去了。”
风堂:“又上电视了?拍脸了么?”
夏一跳:“拍……拍了吧,应该是拍了。怎么了啊?”
“没事。”
风堂像吞了口咽不下的气,又觉得自己好笑,揉揉眉心:“走吧。”
风堂坐在后座,安全带绑得他并不舒坦。这车后面空间大,躺两个人也足矣。他把窗户摁下来一些,听车辆启动的声音回荡耳边。
衬托这动静的,是封家门口一处落了绿皮的信箱。
今晨的一切,像往水里投掷了一块细石、往上了锁的信箱里投一封信。
一半沉淀,一半漂浮。
将封万刚最后给的纸张摊开,风堂抖了一下。
“风朗鸿同志,男,终年五十五岁。自参加工作以来,一贯负责,自清法正。本人特此立据,证实存世资料齐全公正,如有差错,愿担当一切法律责任。
落笔:封万刚”
在这么“荒唐”的一年,他得到了一些答案。
是命。
他的手指摸上自己的眼下,又滑又凉。
那天过后,风堂跑了趟市中心,找到一家鲜少有人光顾的书店。传说那家老书店开了十来年,店主有本答案书。将手掌放置在封面上,心中默念自己所想,再随意翻开,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风堂看着那几个字。
“这是光明的。”
第53章 起飞。
“你知道什么叫灾难吗,就是跟老男人吵架。”
贺情歇了会儿手里的psp,夹块糍粑入嘴,气了,“屁大点儿事气半小时,能不能宽宏大量一些啊。”
风堂舔舔嘴角红糖,慢条斯理地,“你又干了什么偷人放火的事……”
“我没有!我敢吗?!”
“你不敢吗?”
“不敢,”贺情委屈,“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应与将给我脸色看。”
“不过说真的,真到他宽宏大量那天,你就知道什么叫玩完了。”风堂掌握着客厅里电视的遥控权,边吃葡萄边说。
他盯住屏幕上市内地方台上的新闻30分不放,低声骂道:“这新闻栏目也没见着给脸上打个马赛克——封路凛以前那是一般人吗,能这样出来抛头露面吗?还好现在爱看电视的年轻人不多,不然又得被他们交警队借机宣传,炒得一顿火……”
贺情正打游戏打得焦躁,瞪他,“怎么着拍你男人还要收费?你再嚷嚷我把他照片印一百份,派迟刃青的三十个保镖上街发小传单去!”
“你印啊。”
“……”
“你印不印?不印我去印应与将的——”
风堂说完站起来,贺情扔了psp扯住他衣摆就喊:“你回来!”
被贺情气得笑,风堂开始反击:“你那痣点了没?不是说克妻吗?是谁上高中的时候天天说哎哟我要去点痣,这颗痣太不吉利了……”
“操,现在看怎么还挺顺眼的。”贺情拿着镜子骂一句,“应与将说特别好看啊。我看他也没被克着。”
“自从跟你好了,人腿都断过,还不克?快去点了,”风堂掐他下巴,“男生女相,作孽。”
贺情被“人身攻击”,哽咽了:“你真的是属麻将的,不杠我几句会死。”
风堂说:“彼此彼此。”
两个人各自拿着手柄玩了会儿,谁都没搭理谁。贺情理亏,挪过去一点,说:“行吧……我服个软。咱俩都是属麻将的。”
风堂没憋住笑出来,“你怎么这么乖啊。”
“还不是因为你变了,有喜欢的人了。以前我地位哪儿这么低啊,我靠。以前你对我和兰洲多好,三天一大聚一天一小聚,吃个寿司都巴不得给我弄口热乎的……”
风堂瞬间严肃了:“贺情,你别恶人先告状。”
贺情跳起来:“我他妈这叫帅哥先告状!”
风堂瞪他:“你还跟我扯东扯西的?”
“行吧,是我先找的对象,但是,”贺情边想边说,又没底气,“但是……好吧,我不闹了,我理解你。”
游戏一局玩儿死,贺情开始吃零食,“哎,我总觉得咱洗车行叫‘黑洞’不太吉利。洗洗洗就洗没了,谁敢来啊。”
“改名儿吧,叫二手车批发,档次一下给你整上来了。”风堂往沙发上靠。
贺情闷道:“你太嚣张了。”
“不然呢,你想半天想不出个名堂。要你何用啊。”
“这时候就要体现出我的商业素养!车市场内百花齐放、不分伯仲,其实呢,都他妈是我开的……”
风堂:“……”
他此刻在深思,为什么我会有这样一个商业战略合作伙伴?这就一小拖油瓶啊,边拖边漏油。被惯傻了快。
没一会儿,一局游戏玩下来,风堂手酸。他将psp放下,发现手机在屏幕亮了。
“这什么……转发这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