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过夜,有问过我吗?”
“你是我谁?”风堂快炸了,“你说你是我谁?”
“你说呢?!”
封路凛跟着他的动作站起来,“贺情又是你谁?”
这句话像炮仗,风堂直接点火:“好,你这话说得好听,今儿就算我他妈拆一整座山的庙,十座一百座,我都要把这桩婚毁了!”
风堂都快把浴袍脱下来甩他身上了。
“你就这么相信你眼前看到的?转发gv我还能说不是本人呢,”
风堂冷笑,扯开浴袍带子就抽封路凛身上。他把衣摆掀起来,继续说,“我屁股白吧,翘吧,我天天给屁股敷面膜你不知道吧?就不给你上,你自个儿惦记去!”
他背朝着封路凛,正准备跨步往卫生间走,不料后腰忽然被一股凶猛力道揽住,半边身子一扯,直接被摁倒在床。
“我倒要看看你敷了面膜的屁股长什么样……”
封路凛呼吸声都变粗了。
风堂一愣,根本没办法挣扎:“你自个儿发挥想象力去!”
“你要是不愿意,你拿它对付我。”
封路凛从后面抱他,也完全骑在他屁股上。男人低下头,将面孔深埋在他颈窝里,说话的声音很小,却把寸寸喘息都打磨在自己心口上。
“你别犯浑……”
风堂被钳制着动不了了,封路凛猛地松开他的手腕,往他掌心里塞进一根冰凉的联合棍刀。
这警用刀鞘以精钢制成,结实厚重,刀柄绳套被封路凛绑上腕子,根本甩脱不得。
封路凛见他愣住,笑着去吮咬他的耳,哑声道:“指哪儿打哪儿……你要舍得砸我的头,我今天就给你砸。”
“你别逼我,别逼我今天真的拿这个砸爆你的头。”
风堂狠狠闭眼,脸都闷进床单里。
身上男人的指尖已挑开浴袍,直接勾进内裤边角。风堂被握得一喘,腿磕在床沿,颤抖不止。封路凛从他的后脖颈正准备开咬,根本没吝啬手劲儿。
被脱下底裤的一瞬间,风堂仍然觉得不科学,他坚持着说:“我们抽签吧?谁上谁下……”
封路凛不从,只是低喘着,轻笑道:“你只知道享受,还想在上面?”
风堂还是要努力争取:“这要凭经验,经验你知道吗?就是那种身经百战……”
“我觉得得靠天赋,”封路凛说,“还得靠力量。”
风堂吓唬他:“你要是没弄好,我一屁股血!”
他感觉背上重量轻了些,屁股一凉,赶紧扭头去看怎么回事儿。只见封路凛低头咬着衣摆,露出那截儿匀称腹肌,把皮带解开了。
封路凛听完笑了,只是说:“我负责。”
再将皮带抽出来一扔,双臂交叉,腰腹舒展,他又利落地褪下短袖。
风堂的视线从他腹部往上,一直扫射过男人凸出的锁骨……
能感受到那股雄性的韧劲。
见他回头打量,封路凛伸手轻扣住他的后脖,往下一摁,风堂又被迫伏好,有气无力地骂:“你他妈等一下……”
封路凛的手滑上他腰,掐得风堂一哆嗦。
“等一下什么等一下?床都上了还想等一下?趴着。”
第28章 低等动物(二)。
“趴着太累了……”
风堂浑身使不上力气,准备起来,但还是没拗得过封路凛的劲儿。封路凛见他不舒服,也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便放松一些,认真地问他:“那你要什么姿势?”
“我想躺着,舒服。”风堂见他松了手力,努力翻身平躺好,腰都跟着语气软下来,“你不是说我只知道享受吗?确实是。”
封路凛没说话,深知自己现在一点火就着。于是,他就以正面的姿势顶】开风堂的双膝,再搂住人柔软的腰,躬起背脊,奋力研磨一阵。
好似抱过一身地动惊天。
双唇分离的声响让气氛又黏稠些,却也意外地让两个自称“纵横沙场”的人红了脸。红得像是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如初般懵懂无知,互相对望着瞪眼,谁都呼吸急促,谁都情难自禁。
“贺情开的这房间还不错……”风堂偏过头,脖颈在纯白色床单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脆弱。
他仰起头,双手捧住封路凛的脸,小声说:“但不是拿来给你上我的。”
“但你已经把腿打开了。”封路凛劲大,掰住他大腿根儿不撒手。
风堂听完这一句,笑着捂眼,低声说:“我这叫身体诚实。”
封路凛低下头吻他。
此时他们像已不在城市,不在人间。只不过是两个堪称低等的哺乳动物,一起在宇宙空间内向彼此公转。用犬齿碾磨,又以唇舌挑】逗,男人把他翻来覆去,近乎膜拜地爱他这具身体。
封路凛吻得很疯,又认真至极,风堂从未见他这样过。
风堂受不住,只顾着眯眼乱哼哼。他的头发还没干完,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