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任天戈自言自语。尤砃听在耳朵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尽管旁边这男人不是她爱慕的,但听到他当着她的面赞美另一个女人,心里总归有点酸。要说任天戈个人条件、家庭条件也是极好,长相更是没的说,尤砃对他就算没动心却也是不讨厌,然而他显然是对叶小舸有意思,这让尤砃心里颇不痛快。
叶小舸的歌声博得阵阵掌声,尤其是那些英国人,都对这位漂亮的中国女军医的精彩表演很是惊艳。小舸唱完了,乔纳森上将亲自鼓掌邀请她再唱一首。小舸下意识的看了周永安一眼,见周永安微微颔首,于是答应了乔纳森上将的要求。
这一回她选的是首英文歌,电影《翠堤春晓》中女歌唱家卡拉·唐纳和情人小施特劳斯告别时的经典唱段《n we were y》。
当我们年轻时,五月风光令人沉醉
你曾说你爱我,当我们年轻时
唱吧,春天之歌,那欢乐的歌声宛转
你曾说你爱我,当我们年轻时
圆舞曲响起时,舞池里已经有几对男女在跳华尔兹。叶小舸眼神一扫,就看到周樵樵正和一位英国女人跳舞。那女人很年轻,不是英国军方的随行人员就是某位高官的家属。周樵樵和她配合的很默契,舞姿优美。
男人穿军装是最显身材的,再加上军人独特的姿态和气质,让周樵樵看起来既优雅又风度翩翩。跳了半场,那英国女人就被他迷住了,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叶小舸唱完以后从台上下来,悄悄向一位英方工作人员打听才得知,那女人叫凯瑟琳,是英军情报处一位女军官。
“周,你的华尔兹跳得很棒。”凯瑟琳称赞周樵樵。周樵樵淡笑:“你跳得也很好。”“明天你们参观朴茨茅斯海军基地,我可以替你当向导。”凯瑟琳热情的说。周樵樵点头:“求之不得,不胜荣幸。”两人笑得很爽朗。
叶小舸看他俩的样子,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却也知道这不是吃醋的场合。刚在在台上表演,整个人处于兴奋状态,一下来才感觉到下腹隐隐有些坠胀,身上也有点发冷,感觉有点不妙,她赶快让工作人员带她去洗手间。红浪翻涌,幸好出来的及时。
宴会厅里,任天戈寻找叶小舸的身影,看到她从洗手间出来,脸色不大好的样子,忙走过去殷切的问:“叶医生,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什么,我不要紧。”叶小舸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任天戈也跟着她坐。
“你去跳舞吧,别管我,我歇会儿就好了。”叶小舸看到周樵樵的目光似乎正看向自己,下意识的推辞。他说过一回,让她和任天戈不要走得太近,既然他这么说了,她也不想惹他不快。
谁知周樵樵的目光只是瞟了一瞟就转向别处,原来他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叶小舸,叶小舸哼了一声。坚持了一会儿,她还是觉得身上难受,提前退场回房间休息去了,任天戈一直把她送到房间门口。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叶小舸猜是周樵樵,打着呵欠去开门。哪知道来人不是周樵樵,却是任天戈。
“叶医生,我让人替你找了一个热水袋,不舒服的时候捂一捂就好了。”任天戈把热水袋放到叶小舸手里就走了。叶小舸愣了两秒钟。他怎么也知道自己不舒服?他怎么看出来的?难道自己憔悴的很明显,或者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叶小舸抱着热水袋跑到镜子旁左照右照,卸了妆的脸上除了有两三颗不太明显的痘痘,很光滑很正常,怎么会给他看出来的?叶小舸看不得自己脸上有痘痘,对着镜子要挤,门铃又响了。
他还有什么事?她疑惑的开门。“你……”没等她说出口,赫然看到门口站的是周樵樵。周樵樵见她抱着热水袋,半边脸红了一片,仔细看她:“脸怎么回事?挤痘痘?”“怎么才回来?”叶小舸答非所问,撅着嘴嘟囔。
周樵樵把军装脱下来往沙发上一扔,回头看到叶小舸怀里的热水袋,笑道:“谁想的这么周到,连热水袋都替你预备了?”“哦,是我们院的护士,她们心细。”叶小舸可不想替自己找麻烦。
“你晚上吃的不多,这会儿饿不饿,饿的话我让他们送点吃的上来。”周樵樵体贴的问小舸。小舸摇头:“不想吃,吃了也不消化。”都快十二点了,这时候吃东西纯属自己找胖。
“唉,我问你,你从哪儿买的山药,让他们做红豆山药粥?”小舸一直觉得奇怪,总不可能是空乘小组从国内带来的吧,红豆倒也罢了,超市里就能买到,山药也带的话,那得带多少东西啊。
“我去伦敦的中国城买的,m,不枉我找了半天,果然有得卖,就是价钱赶上国内几十倍。”周樵樵淡淡一笑。他倒是挺有心,她心里有点儿高兴。
叶小舸躺回被子里,周樵樵倚在她身边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轻抚她脸颊:“脸上长个痘痘也没什么,别用手挤,万一再挤发炎了。”叶小舸闷闷的嗯了一声。
周樵樵凑过去吻她:“今天你表演的很好,我舅舅和几个领导都很满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