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局那么忙,了家领导人安全还顾不过来呢,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大不了我不开车了。”叶小舸道。
谢羽杨点头:“暂时还是不要开车的好,防患于未然。等你回北京,让小航去警卫局找专家来查查,一定要把搞破坏的人揪出来,不然你还是不安全。”
叶小舸叹息一声,闭上眼睛休息,心里思索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周樵樵。他说过,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和他商量,这次的事性质恶劣,不告诉他心里总觉得不安。
飞机在广州军区的军用机场降落,以周永安为首的军区领导们亲自到机场迎接谢克榛一行。周樵樵看到谢羽杨从飞机上下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叶小舸,心里一笑。小舸就是小舸,她总能想到办法出现在她想出现的地方。她就是这群人里的公主,天生具有一种难得的亲和力,让这些男人们竭尽所能的帮她。
“我把你老婆安全送达,你怎么谢我呀?”谢羽杨开玩笑的捶了周樵樵一拳。周樵樵眨了下眼睛:“要不,我开飞机去把你老婆也接来?”两人说笑几句。
授衔仪式被安排在军区大院的礼堂里,现场被布置的庄严肃穆。除了主席台上的领导们,周樵樵和一众等待被授衔的军官坐在前排,叶小舸和谢羽杨坐在后几排。
谢羽杨看着周樵樵站在台上意气风发的样子,向叶小舸道:“以他现在的风头,用不了几年,就会晋升到少将,跟你堂哥一样,了内最年轻的少将。”叶小舸轻叹:“我倒不希望他提的太快,仕途过于顺利,人容易浮躁,他比我大哥在待人接物上还是差了一点,不够沉稳。”
叶小舸这么说,谢羽杨有点刮目相看,叶小舸知道他怎么想,淡淡一笑:“怎么,你以为女人都是盲目的么,就算全世界都夸他,我自有我的想法。”谢羽杨点点头:“不愧是叶小舸,说出话来就是有水平。”“得,你别给我戴高帽子,我会骄傲的。”叶小舸耸耸鼻子。
仪式结束后,周樵樵从台上下来,没有回自己座位,径直走到叶小舸身边的空位子坐下。叶小舸看到他肩章上的两杠四星,钦佩道:“大校了,你这是坐着火箭升迁啊。”“可不是,二十八岁就是大校,够别人多熬十年的。”谢羽杨打趣的说。
“你羡慕啊,咱俩换换怎么样?我这只左胳膊里到现在还有固定钉没取出来。”周樵樵指着自己的胳膊。谢羽杨笑笑:“我没你那么拼。”周樵樵看了叶小舸一眼,见她正凝视着自己胳膊,安慰她:“不用担心,我前几天才去陆总拍了片子,尤砃说,恢复的很好。”
“那就好。”叶小舸宽了宽心。周樵樵脑筋一转,靠在她耳边道:“你猜我离开陆总的时候看到谁了?”“谁?”叶小舸一时没反应过来。
“任天戈。”周樵樵揭晓谜底。叶小舸哈的一笑:“我忘了告诉你,他早就和尤砃在一起了。”“他俩……挺般配,两人都有点怪怪的。”事情过了,周樵樵对任天戈的心结也就不了了之。“你别这么说,我觉得他俩不错。”叶小舸冲周樵樵扮个鬼脸,掐他的手,两人手指缠绕在一起。
当晚,军区在周墨家的酒店安排了欢迎晚宴,为谢克榛一行接风。叶小舸自从下了飞机就跟着领导们四处参观,累了一天,没有参加晚宴,独自在酒店里休息。周樵樵惦记她,提前退了场去找她。
闲来无事,两人早早就躺在床上休息,小舸不怎么困,看了一会儿电视。“这次回来看到你舅舅胖了一点。”小舸看着电视里的地方新闻,跟周樵樵说话。周樵樵嗯了一声,告诉小舸,周永安已经和林丛领过结婚证了。
“想不到这媒人还真给你当成了,你那时候叫我不要说媒拉纤儿多管闲事,自己倒说上媒了。”小舸扭头看周樵樵,好笑的说。
“我舅舅最近唠叨少多了,看到我们也不那么横挑鼻子竖挑眼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老话儿不带错的。”周樵樵把手枕在脑后,也倚着枕头看电视。
“林丛不错,你的眼光很好。你舅舅下半辈子有福了,我看他这么下去还得胖。”小舸对林丛印象很好,尽管周永安年纪大了点,只要林丛过得舒心,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我舅舅对她挺好的,跟疼闺女差不多,下次咱们看见她,得改口叫舅妈了。”周樵樵向叶小舸打趣。相差了二十岁的老夫少妻,男女情爱其实已经看淡了,他们需要的是宁静的心境,以及相伴的幸福。
可是林丛才三十多岁,正是一个女人需求旺盛的时候,只有这一点,小舸替她觉得遗憾,凑在周樵樵耳边:“你说他们会不会……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两人低声说笑。“我们周家的男人到六十岁都不会不行。”周樵樵当然明白小舸在琢磨什么。
“是吗,这么厉害啊。”叶小舸歪着脑袋笑得特猥琐,上下打量周樵樵。周樵樵一脸悠然自得:“当然,不信的话等我到六十岁的时候,你试试看。”“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说你是外星人,我也信。”叶小舸抱着周樵樵无声的笑。
笑了一会儿,叶小舸想起什么,从医生的角度说:“可得悠着点儿,太激动、兴奋过头不是好事,对身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