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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幽深而宁静.此时天空中太阳却散发出微弱的绿光.让人不寒而颤.
严青走在前面.吕祖始终追赶不上.
“徒儿.你为何怒气冲冲地赶路.你这么急要去哪.”
严青依旧沒有停住脚步.只是埋怨道:“师父.我不知道您为何阻止我.”话音刚落.就停住了.
吕祖恍然大悟:“原來是这回事啊.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不长记性呢.为师之前不是告诉你那个紫袍是我们青云观的骄傲了吗.”
严青依旧抱怨:“不管您怎么解释.他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不会变.叛徒就是叛徒.我不知您为何还要给他辩解.”
“严青.你的急性子可以改改了.”
严青转过身子.板着脸问道:“呵.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说我急性子.”
“你个毛头小子懂什么.当初若不是紫袍恐怕你都不会见到我了.”吕祖叹了一口气.
严青不以为然:“师父.难道你和那个魔尊一样只会编故事.”
吕祖瞪着大眼睛看着严青:“为师可以明确告诉你.不仅我沒有编故事.那个魔尊之前也沒有编故事.”
“这么说.那些埋伏我们的果真不是魔尊的人.”严青疑问道.
吕祖不假思索地回答:“你说得沒错.”
谁知严青冷笑一声:“呵呵.这么可能.这魔尊是魔界第一把手.我就不信还有人敢犯上作乱.”
吕祖感叹道:“魔界的风风雨雨太多了.一时半会说不完.”
“哈哈.师父.您除了和我卖关子还能干嘛呢.”
“大胆.你这兔崽子看样还沒被教训好是不是.”
严青看到吕祖真发火了也就不再吭声了.
过了一会.严青弱弱地问道:“师父.您可不可以跟我说说呢.”
“很久以前的魔尊叫作阳木.他的儿子叫作阴木.不过阳木把尊位让给了龙胄……”
严青的急性子又犯了.吕祖还沒说完.他就打岔道:“那老魔尊为何不把位子让给他儿子呢.”
吕祖用一种极为鄙视的目光看着严青.说道“也许只有你们人间才会这样.”
严青不解:“子承父业.不是理所当然吗.”
吕祖嘲笑道:“世袭就是世袭.这和一般的做生意不一样.继承了一个皇位统治的是一个国家的黎明百姓.那我问你.要是皇子沒有治国之才怎么办.”
严青恍然大悟:“奥.原來您的意思是指那个阴木不行啊.”
吕祖点了点头:“正是.那个阴木鼠目寸光.一心沒有统治之道.除了女人和地位他觉得什么都不重要.”
“那阴木就这么甘心尊位被龙胄得去吗.”
吕祖摇了摇头:“这个阴木心眼极小.所以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处心积虑觊觎多年的尊位被一个外人得去.”
严青听得津津有味:“那后來呢.”
吕祖笑道:“后來.阴木就被他父王给关了起來.”
“噗嗤.”严青情不自禁地笑道:“太好笑了.”
“笑什么笑.为师与你说话给我严肃点.”
严青听到吕祖的教训立马就变得老实起來.
“那阴木被关在哪里.”
吕祖面无表情:“不该管的就不要管.不过话说回來.这个为师也不清楚啊.”
“哦.就沒有下文了吗.可是您说这些跟之前包围我们的魔头之间又有啥联系呢.”严青十分不解.
吕祖笑道:“你小子啊真是太急了.听为师细细道來.”
“之前和你说过.三位魔君除黑风之外都听命于紫袍.而黑风则和那个大管家泥人狼狈为奸.”
这时严青又控制不住了:“师父您说这些好乱啊……”
“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插嘴了.就不能安静听我说吗.”吕祖气愤道.
吕祖还是第一次对严青发这么大的火.严青这下彻底安静了.
“接着说.那个阴木被困还是不甘心.他就利用外面的泥人给他做事.”
严青摸着下巴.弱弱地问道:“做什么事呢.”
吕祖笑了.笑得很可爱:“呵呵.呵呵……”
严青不解.一时半会还觉得挺可怕的:“师父.您怎么了.中邪了这是.”
“我笑你该聪明的时候笨了.阴木利用指使泥人肯定给自己干坏事了.”
“噢师父.我明白了.是为了除掉龙胄对吧.”
吕祖摇了摇头:“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要将阴木给救出來.”
严青眉头紧皱:“师父.难道龙胄不知道自己身旁潜伏着杀机吗.”
“知道.当然知道.可是知道又能怎样呢.”吕祖叹息道.
“当然除掉这个吃里扒外的泥人啊.”严青恶狠狠地说道.仿佛自己就是魔尊.
吕祖叹了一口气:“你说得沒错.要是我也会这么做.可是魔尊龙胄有苦难言啊.”
“怎么了.”严青问道.
“因为老魔尊阳木交代过他.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为难泥人.”吕祖盯着严青说道.
严青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道场上泥人下黑手魔尊都沒说什么呢.这么说魔尊是个好人.”
吕祖摇了摇头:“也不是好人.他只是为了自己.”
“怎么说.”严青问道.
“传说阴木只有吸取三个至阳道士的血才能重见天日.而你就是其中一个.”
严青不以为然地笑了起來:“怎么可能呢.我严青只不过是个小道士罢了.”
“呵.开玩笑也不至于魔尊都和你开吧.难道你沒想过他就一心留住你.其中定有隐情吗.”
严青目不转睛地盯着吕祖.好像在期待什么.
“我们青云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