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嫁给这府里的人。可这府里也没谁能娶你啊,你辈分这么高。”他故作思索状,璎璎推了他一下:“我跟你说心里话,你总是消遣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宇文逸风见她要生气,才停止打趣:“我看公子襄还不错,只要是明媒正娶,你就从了他吧。”
璎璎斜着他道:“跟你说你也不明白。对了,我才想起一件事忘了告诉你,胖胖刚才跟我说,你媳妇生病了。”“病了?今早不是还好好的。”宇文逸风皱着眉。璎璎道:“切,要是这么说,那她昨天还好好的呢。你一点也不关心她,整天不在家,她当然会病了。”“我怎么不关心她了?她病了又不是我造成的。病了就看大夫,我又不会看病。”宇文逸风没好气的说。
“那时溪月病了,你怎么那么着急呢?一大早拉我去看她。你别告诉我,是早上闲着没事干。”璎璎很明确的点出这一点。宇文逸风的脸色峻然,随口道:“小孩子家懂什么。”璎璎撅嘴道:“我是不懂,不明白你们这些男人心里怎么想,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们这些?谁是你们?”宇文逸风忍不住又调侃她。
“你、啸风、姐夫、还有凤藻的哥哥,就是你们这些人……说起来,只有长风最好,他喜欢溪月,就只喜欢溪月,不像你们,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不知道要娶多少才会满意。”璎璎瞪了他一眼。宇文逸风不禁失笑:“你这么快就想这件事是不是太早点了,你可还没嫁进梁王府,就想着不许公子襄纳妾了。”璎璎气急,环顾左右,从地上拾起一个土块往宇文逸风身上砸去:“滚!快滚!”宇文逸风向她笑了笑就走了。
回到住处,看到雪雁端着药碗从内室出来,宇文逸风随口问了一句:“她好点了吗?”雪雁瞅着他:“公子说的她是谁呀?”宇文逸风点着雪雁的脑袋:“胖丫头,你敢跟我贫嘴?”雪雁冷哼一声:“奴婢愚钝,不知道公子说的是谁。”宇文逸风知道雪雁是怪他出去一整天,不关心凤藻的病,缓着声道:“少夫人,她好点了吗?”雪雁这才道:“少夫人感染风寒,大夫说要好好休养。这会儿已经喝了药睡下。”
宇文逸风走进内室,先闻到一股药味,看到凤藻正倚在床边,向她走过去。她披散着长发,脸色苍白,闭目睡着。宇文逸风没有说什么,替她压了压被子。凤藻睁开眼,看到是他,一阵心酸,几乎要流出眼泪。他看了她片刻,刚要站起来走,她轻轻握住他的手,他便仍是坐在床边。
“你陪我一会儿。”凤藻的眼睛里满是泪水。她在这府里孤零零,又生着病,难免有些脆弱。宇文逸风想起璎璎刚才的话,终究狠不下心就此离去。凤藻咳嗽了两声,宇文逸风轻轻拍着她的背,问她要不要喝水,她摇了摇头。他在她床边坐着,等到她睡着了,他才轻轻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吵吵吵,无仇不成父子,无怨不成夫妻。
委屈
梁王府中,公子襄正在书房里临帖。府里小厮告诉他,他父亲梁王请他过去。公子襄忙搁下笔,跟着小厮往外走。
王府后厢,梁王正舒服的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公子襄走到他身侧,恭敬的一拜:“父王,唤孩儿来所为何事?”梁王睁开眼,看着儿子神采奕奕的样子,有些笑意,指着边上的坐垫:“坐吧。”公子襄席地而坐。梁王直了直身,道:“听说你前两日去了齐王府?”公子襄有些诧异,看了父亲一眼,才如实道:“是。齐王府的二公子在府里办茶宴,下帖请孩儿去。”
“你不是不喜欢热闹吗?别的府上请你,你总是推辞,怎么齐王府的邀宴你倒是每次必去?”梁王瞧着儿子的脸,见他有点讪讪的,心中一笑。“齐王府那位小姐是不是很可爱呀?”梁王索性把话挑明。公子襄有点不好意思,偷偷瞧了父亲一眼,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才大胆道:“孩儿的确心仪那位程姑娘。”梁王哈哈一笑:“傻孩子,你怎么不早跟父王说呢?要是被别人捷足先登,你岂不是白白欢喜一场。”
“父王的意思是……”公子襄有些莫名的惊喜。梁王不再卖关子,坐起来道:“为父和你姨娘商量过了,过几日派管家去齐王府拜访,问问齐王府的意思。要是她和别人订过亲,那咱们也就没辙了。”公子襄高兴的连连点头。梁王笑着摇摇头,似乎在笑自己儿子的傻样子。他也年轻过,所以他知道儿子现在的心情,若是娶不到那位姑娘,必然长吁短叹,耿耿于怀。
公子襄走后,梁王妃从内室走出来,有些不悦的问丈夫:“王爷,您怎么不和襄儿说清楚?您是要替他纳妾,不是娶妻。”梁王看了妻子一眼,道:“有区别吗?总归是把那姑娘娶过来。”“当然有区别啦。名份对一个女人来说非常重要。只怕襄儿心里也认定那位姑娘是他未来的妻子。”梁王妃嗔怪的说。
梁王叹了口气:“可惜那位程姑娘只是齐王侧妃的妹妹,要是齐王府的郡主,和咱们家襄儿正是门当户对。她身份低,咱们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襄儿娶个没有家世的女子为嫡妃。”他这番话也是无奈,梁王妃只得点了点头:“齐王府的两位郡主,一位是当今太后一位是长沙王妃,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