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片森林,入眼一片一片开满金黄色花朵的油菜田,约五尺多高,色泽明黄绚丽,耀眼之极,四处弥漫着油菜花特有的清香沁人心脾。
让人情不自禁浸入到大自然的浓厚芬芳中舒爽心情,体味心灵的愉悦美感,
琐菲娅欢呼一声轻笑着跳下山坡,黎子渊紧跟她的脚步一路穿行大片的油菜田,走走停停花去一个多元辰才走出油菜田来到通往梯田一样山峦的乡野小路,两旁还生长着许多草本类植物如太阳花,香草之类的。
“噗嗤,噗嗤”,花枝乱颤,琐菲娅笑得合不拢嘴,
“你笑什么”,黎子渊疑惑的说道,
“看看你的身上都沾着啥”,琐菲娅轻拍胸脯,一朵一朵清香气味的油菜花从她身上簌簌掉落地面,
“你还不是和我一样”,黎子渊回道,原来穿行油菜田的时候两人的头发,衣服上都沾着许多花卉,像是穿上一件油菜花编织成的衣服,
又走了段路程,可以听到潺潺溪水流动的声音,黎子渊看向那一排排很是熟悉的橘红色花朵,翠叶萋萋,着花秀秀,观之赏心悦目,偏头问向琐菲娅:“琐菲娅,你饿不饿“,
“有点”,琐菲娅好奇的回道,不知道黎子渊突然问这个作甚,
命海境之下的修士是可以做到精微控制躯体,调节自身生理需求,然并非是不需要摄取食物,相反消耗过重的经历战斗或剧烈运动消之后食欲方面将会比普通人更加渴求,
黎子渊一个弹跳,跑到长有七根花蕊的橘红色花朵面前折下两朵放到溪水里面清洗一遍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味道没变,还是那种感觉”,
花朵化为甘汁流进肚子,身躯轻微颤抖,思绪飘飞眼角红肿似有泪水打转,这家乡的味道,淡淡的伤感,父亲母亲你们还好吗?
儿子来到这陌生的世界,也不知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们,你们是不是也在思念着我?
“黎子渊,你作甚么”,琐菲娅看黎子渊把那么鲜艳欲滴的花朵吃进嘴里神情满是诧异,
黎子渊转过身子再摘下一朵放到鼻子间陶醉的嗅着说道:“这种植物叫做【忘忧草】,可以食用,质地筋脆,味道甘美,营养丰富”,
“可以吃的”,琐菲娅小心翼翼的摩挲忘忧草的花朵,欲言又止,想摘又不愿意摘下,
在她心里这么娇艳的花儿,有个这么优美的名字,要是让侑子知道黎子渊这般糟蹋说不定会感到很生气,但是,侑子生气又与我何干?
“嗯,味道鲜美”,黎子渊说完继续折下几朵清洗,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好吧,看久了琐菲娅也经不住诱惑摘下一朵学着黎子渊的动作去掉花蕊拿到嘴边轻轻咬下一口,或许这种花瓣的味道很讨琐菲娅的欢喜,琐菲娅越吃越有劲吃得比黎子渊还兴奋。
黎子渊乐意的开口介绍道:“忘忧草也是给予远方的母亲寄托思念,是游子在外流浪希冀母亲能够别离忧愁!”,
“给予母亲的花”,琐菲娅表情变得怪怪的说出,
“是啊,在我家乡也是比喻母亲的慈爱,伟大”,黎子渊自顾自的继续奋战中,而琐菲娅则面色一阵煞白蹲在溪河边干呕一声吐了起来。
“琐菲娅你怎么了”,黎子渊关切的上前问道,
“黎子渊,你...混蛋呀!”,大骂一句,眼角湿润了眼眶,
琐菲娅她本身是一个很坚强的女子很少流过眼泪,遇上黎子渊后也不知为何流过眼泪的次数比往年加起来还要多,这是幸运还是不幸,琐菲娅不明白,只晓得忽然就眼睛里分泌出一种让她觉得很丢人的东西,可也止不住这种分泌物的自然而然,轻声的自言自语:
“叔叔带我上学的时候,我看到许多人口中炫耀着他们的母亲和父亲是怎么样的疼爱他们,那时候我不懂,问他们什么是父亲和母亲,他们都带着异样的眼神嘲笑着我是个没人要的女孩”,
“后来我问叔叔,叔叔他对我说他就是我的父亲和母亲,安慰我别理会他们的挑衅”,
“当我懂得了父亲和母亲的含义,第一次流下了眼泪质问叔叔,叔叔他抱着我说,可以把他当做父亲,把他的未婚妻坎蒂蜜拉当做母亲,叔叔也说过是因为坎蒂蜜拉他才能拥有我这么一个上天赐予的女儿,我接受了叔叔的话,同时也明白我失去了很重要的一件东西【母亲的爱】”。
黎子渊面色黯然,闻之触感,心想琐菲娅她的内心一定渴望着感受什么是母爱,而我却叫她吃下可以隐喻母亲的忘忧草,在她的心中这大概是一种亵渎吧,
好在忘忧草还有另外一种隐喻,黎子渊想了又想便说了出来:“琐菲娅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失误;忘忧草在我家乡还有另一种意思的,食之令人欢乐,忘却忧思,以表忘记一切不愉快的事情”,
“是吗?”,琐菲娅的脸色果然变得明亮了些,
黎子渊继续说道:“在我家乡,忘忧草亦是餐桌上的一道美味佳肴,深受人们的喜爱”,
“还有一首歌谣,我唱得不好听,大概给你演示一遍”,
黎子渊润了润嗓子,不管三七二一的开腔嗨起,唱的是有模有样:“哟诶...提着花篮采萱草,溪河朵朵鲜,清洗遍,去花蕊,上美甘霖金针菜;忘忧思,解忧思,杜康还有忘忧草,忘忧草忘忧草,忘掉过去的忧伤,唤醒愉悦地心灵迎接明天的明天,明天还有你!”,
“提着花篮采萱草,溪河朵朵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