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那堆人彘几千年来得以存活应该就是依赖这尸坑里面的尸体了。但它为什么会长成现在这个样子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在古墓里本就光怪陆离,出现什么现象都不足为奇。
大学期间教授也给我们讲过南宋曾出现过一种酷刑,和眼下这个人彘的形成也是极为相似的。
那是一种先人希望后世子孙能够福泰安康的庇护行为。将刚出生的婴儿养在石缸里,每天投喂足量的食物让婴儿得以存活下来,而且养在石缸中的婴儿必须是有血缘关系的阴时阴历所生之人。
随着婴儿越长越大,石缸就不足以容纳其身体的厚度,这时婴儿就或抱团或排列的聚拢在一起,慢慢的就连成为一个整体,待先人下葬之时就以陪葬品的方式一起葬入墓穴之中。
这种刑法方式虽说是为了后世子孙祈福,但毕竟太过残忍。再说了一母同胞或是有血缘关系的小孩一起出生的几率都太小了,更不要说还得满足阴时阴历所生之人这一要求了。而且这也只是个别有权有势人的做法,和当时社会主流现象也不符合,就没有被记录在任何史料上,都是以口头流传的方式传承下来的。
我这人有整理在大脑里存留信息的习惯,就一边走一边想着整件事情的关联,走着走着就突然撞到了吴铭身上,他“嘘”了一声示意我们听周围的声音。
过了几秒后他说道:“仔细听,有人在唱歌。”
听他这么说我们全部人都停下脚步屏住呼吸认真辨认这周围的环境,仿佛时间静止了一样。但过了很久大家依然面面相觑。纷纷表示没有听到什么歌声。
在思维意识里我是相信吴铭的,不论是经验阅历还是个人能力,但我那时是真的没有听见任何的声音,也想不出什么理由借口来说明吴铭的说法的合理性,就想当然的认为是这宋袖墓穴又对他产生了影响,出现了幻听的现象。
大家仔细留意后没出现什么怪异现象后自然也没有把吴铭说的话放在心上。都顺着墓道朝前走去。
经过几间墓室,里面堆满了东西。大家就随意的观察起来,三胖子突然把我拽到一边低声说道:“大柱子,我和你说个事儿,你可得忍住啊。”
我心想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有事就说事儿,非得搞得娘们唧唧的像什么样子,就无语说到:“有事快奏,无本退朝。”
他忽然换上了严肃的表情说道:“实话告诉你吧大柱子,你看到的三叔是假的,你真正的三叔已经死了,在山谷的迷雾里,我亲眼看到是阎罗李拿枪啥的他,脑袋都对穿射了好几个窟窿眼儿,血浆子流了一地,当时只有我一个人看到,我怕麻烦上身就没敢说出口,但这事儿你迟早的知道,早知道总比晚知道要好。现在你看到的三叔是阎罗李让人假扮的,真的,不信你可以数数他的手下是不是少了一个。”
我一想到阎罗李找人模仿三叔笔记这事儿就觉得三胖子说的这也有可能,就将信将疑的数了数糟老头子的手下,还真他娘的少了一个人。又赶紧看向三叔,他正弯腰拿起地上的东西,没有任何的不正常,行为举止都和以往一样。
再一看三胖子就觉得不虚无了起来,就像他整个人都不真实了一样。突然三胖子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声,拿起匕首就朝我砍来,慌乱中我一个侧身闪了过去正想问他发什么疯呢,他第二刀又砍过来刺中我的胳膊。我以前有被人砍伤的经历,瞬间就起了杀意,掏出匕首就和他扭打在一起。
我想叫三叔来帮忙,但三叔却突然不见了,在我愣神的时候三胖子一刀刺中了我的腹部,我口中喷出的鲜血溅出糊住了他的眼睛。趁着他看不清的空挡我顺势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喉咙刺去,就着他的匕首还插在我腹部的姿势把他推向石壁,匕首穿通了他的脖子,他双眼突起头一歪就咽了气。
我全身被刺中很多刀流了一地的血,意识模糊,身体发软就向后倒去,朦朦胧胧中我看到了墓室全是鲜红的血迹,二叔他们都消失不见了。
在那一刻我觉得我是一定会死在那里的,化成一堆白骨永远地守着宋袖墓学,无人问津。
突然我又感觉自己走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杂草丛里,满地都是荆棘,脚踩上去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杂草丛里遍地是白森森的尸骨,在深处隐约透着一丝光亮,模模糊糊的闪烁着。身体不由掌控的朝着那微弱的光亮走去,走进却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想答应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我突然就变得很焦虑,一次次的张口说话但都没有任何声音,黑暗中有人使劲的推搡着我,一阵剧烈的挣扎后我一个猛力就喊出声来:“二叔。”
接着我就听见了二叔的声音传来:“北辰,北辰,快醒醒!!!”我睁开眼一看二叔三叔,三胖子,还有和吴铭一起的那黑衣小哥都站在我边上焦虑的看着我,我还没从刚才的幻象中走出来,就张口说道:“三叔,三胖子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你怎么还会在这儿,但我突然意识到刚刚肯定是着了墓里的道儿了。
待那种窒息的感觉过后我又改口问道:“二叔,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劲?吴铭呢?”
二叔回道:“角落瓷器瓶子里有东西,你仔细听里面会有微弱的声音传出来,你刚刚应该就是受了这东西的影响。在你昏过去的时候吴小哥又看到了人影闪过追出去了,他跑得太快我们跟不上。”
我一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