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不允许使用异教徒的法术……”拉斐尔罗汗毛一阵竖起感觉不妙刚想逃就被急切想完成这破任务睡觉的众人给拉了回来,按着萧强的指挥在张德妙床前摆了一圈燃烧着的蜡烛,同时全部围着她坐成了一个圈。
“老大,我们这是要干嘛?烤了她吃么?太腻了吧,我要求加点葱花!”旺财提议道。
“猪头就知道吃,我们现在在举行严肃的驱魔仪式!”萧强凶道,接着正色道:“着魔之人一般属阴,而邪魔之物皆自于阴间地府。极阴之物必要极阳之物克之,而这极阳之物便是新鲜的血液!”
“啊呀!怎么是血祭啊?!我这个月刚刚过了,可不可以下个月再来啊,再流我要贫血了!”轻纱舞风惊叫道。
“坐下坐下!我们现在连在一起了,气势上就已经属阳了,血气相连不信克不死这女的体内的邪魔!”萧强呵斥道,接着他抬起了手拿起了一根针抓着旺财的手就叮了一下,结果没出血,他骂道:“旺财说了多少次少吃油腻的东西,现在你看要你点用都没,血脂高到堵口子,出都出不来!下一个,嗯,蛋疼,伸出手来!”
“为什么你不来!?”但丁迅速缩起手吞了口唾沫。
“我是主祭人,我的力量是最强大的当然要放到最后,再说两个女孩子一个刚刚来了大姨妈一个这么可爱,你忍心让她们先破吗?”萧强不满道。
“我再说一遍,阿斯加德禁止异端巫术的!用异教祭祀来对付女巫你们这是在玩火……”拉斐尔罗还在无用地抗议着,然而萧强压根没理他丝毫不管他是否是老年人直接抓起他的手来了一下,瞬间鲜红色的血液溢出。
“你自己还不是要偷偷驱魔,就别管我们好不好了,黑猫白猫不用下怎么知道?再说快点结束我们要去睡觉了!”萧强抓起他还在流血的手伸向了篝火,一滴血滴进了火焰之中,接着他闭上了眼,神秘兮兮道:“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形。急急如律令!”伴随着他咒语朗读速度地加快,篝火好像燃烧速度加快了,就在这时穿堂风过,阴风四起!火影摇曳中,祭祀台前方紧闭双目的张德妙随着整个房间的影子开始邪魔似的抖动,好像在孕育着什么可怕的事!
大家屏息凝视,不敢多动,就算是还在反抗的拉斐尔罗都惊讶地停下了,还跟加油似的多挤了点血进去……
一声悠扬的奇响,狂抖着的张德妙猛地窜起,又重重地倒下,接着就是一股腐烂的恶臭弥漫了整个房间,将所有人全部熏翻!
“老大就是老大,驱魔都不在话下,这魔都直接驱逐升华成了气体!”旺财一边崇拜地看着萧强一边捏着鼻子。
“咳咳咳!你这哪里是驱魔啊,你确定不是给她放气?你行不行啊?”轻纱舞风捂着下半脸难受道。
“看来她体内的邪魔等级异常高端,此等平庸驱魔咒语已经奈何不了它了!”萧强还硬着脸皮装蒜,“拉斐尔罗,人民的好同志,只有你能够拯救他人了!”说罢不容可怜的教皇內侍哀嚎,又是一针,接着开始了另外一个咒语:“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
“等下,你再哪里学来这些的?”但丁疑惑地问,“什么玉女啊?是那些宾馆门缝小纸片里面的写的那个吗?”
萧强停了下来耸了耸肩:“不知道,在网上啊,我就百度了下驱魔咒就弹出来了这些个——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
“这到底啥意思?虽然听不太懂,但你确定这不是求雨的咒吗??”求知宝宝但丁依旧不耻下问道。
“蛋疼拜托!”萧强不耐烦地又一次停下,“我没时间对比这些咒语,哪些是哪些到底干嘛的!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个任务然后下机睡觉!”
“可是你就不怕念错了又招出了什么奇怪东西么?而且随便乱摸别人的血……你就不怕我们染上艾滋病,尖锐湿疣,衣原体感染什么的么?”但丁小心翼翼地问。
萧强翻了个白眼:“蛋疼你单词量挺丰富的嘛,再说我们只不过是血祭又不是割手指拜把子,而且那些病不都是乱玩瞎玩,或者喝了恒河水才会感染的吗?”
“额……老大,瞎玩乱玩你指的是性僧活紊乱么?哎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词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啊!不过我俺和俺的哥布林后宫美眉三千混了这么多年身体还依旧坚挺!”旺财说。
萧强不可思议地望向旺财,批评道:“你觉得我们现在是要做这些事吗,旺财?”
“我…我有麻疹……”这时还在被萧强蹂躏的拉斐尔罗弱弱地说。
“啥?!”萧强惊讶喊道。
他有些不好意思:“是的,人老了体质就下降了,不过没关系那只是喝了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发作的。”
“你这么老了怎么还会得这种东西?!”萧强迅速放开了他,立即开始洗手,“你什么时候去过印度喝过恒河水的?!啊啊,算了算了不玩了,爱怎么搞就怎么搞吧,旺财青青小舞蛋疼走我们睡觉去,这烂摊子明天收拾吧!”说罢起身刚要走。
“呃,萧强你们先去吧,我留下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