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叶夏和胡月月都笑开了,转头开始喝酒。
陈水见状忙拦住两人的握杯子的手,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们能不能别表现得像是几百年没喝过酒的乡巴佬一样,饭都没吃有你们这么把酒当水喝的?”
这样说着,他有些心累地扶额,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却操着老妈子的心。
“我想吃火锅!”
在国外的几年,叶夏最想的大概就是国内冒着沸腾红油的火锅,每次一想起唾液就忍不住分泌。每个无法入眠的夜里,除了想着那些埋在心底的过往,大概就是思念国内的美食了。
“吃!”胡月月双手赞成,她在英国的时候和叶夏一起做过火锅,但最终均以失败告终。
于是陈水根本没有发表意见的机会就被两个女生拖进了“月色”对面的火锅店。
这一顿火锅可以说是吃得酣畅淋漓了,要是胃足够大叶夏恨不得将店里所有菜都点个遍,最后还是她身上那条收腰小短裙限制了她继续进食的yù_wàng。
包厢里飘荡着火锅的香味,三个人难得相聚一起干了好几杯白酒,出火锅店的时候叶夏整个人都是飘的,加上穿着一双七厘米的高跟鞋,叶夏一路上都紧紧扶着陈水的胳膊才算安全走回了“月色”。
在酒精的作用下,叶夏已经有点嗨了,刚在卡座上一坐下,就招呼酒保给她们上酒。
叶夏他们这顿火锅吃了两个多小时,此时已经九点多了,“月色”所有的卡座基本上都坐满了人。
叶夏还想着要见陈水男朋友一面的事,她朝着陈水打了个响指,等他把头头转过来:“水哥,你的医生男朋友不会还没下班吧?”
陈水朝她翻了个白眼:“大姐你别再念叨了,我没忘,刚刚给他发微信了,等等人就过来了。”
“月色”和那种乌烟瘴气吵到不行的酒吧不太一样,更多的时候是给客人提供一个能安心喝酒的环境,所以酒吧中央的舞台上基本都手弹唱。
叶夏认真听着台上那个留着长头发的歌手有些哀戚的歌声,心里突然就有些不是滋味,每个光鲜的外表下似乎都藏着不为所知的伤痕,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悄悄舔舐,然后继续在人前装着若无其事。
这样想着,心里倒是有些烦躁,叶夏拿起手提包在里面翻翻找找,结果什么也没摸到。片刻后她才想起来,最后一支烟在伦敦上飞机之前抽掉了,今天落地之后一直没时间买烟。
“找什么呢?”陈水心细,注意到了叶夏的动作。
“烟。”叶夏眯了眯眼,“水哥有吗?给我来一支呗!”
“没有,你水哥不抽烟。”陈水笑着拍开叶夏伸到他面前的手,“女孩子少抽点烟,以后牙齿熏黄了有得你哭。”
叶夏嗤笑一声,不搭理陈水。她都快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了,反正后来跑新闻压力大需要放松,便也就懒得戒了。
胡月月听到陈水这话,毫不留情地凑上来拆他台:“夏夏我跟你讲,我刚回国的时候水哥抽烟那叫一个凶,一天没个一包根本过不下去,后来是找到了能治他的人,这才被迫戒了烟。”
“我操!胡月月你少说两句会死啊?!”陈水佯怒就要去打胡月月。
“陈水,别爆粗口。”一道温润的男声突然出现在三人头顶,就像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键一样,三个人的动作都定住了。
半分钟后,叶夏先反应过来,抬头去看说话的人,一张好看的脸就这么出现在视野里——陈水的男朋友也太好看了吧!
这个人好看得很内敛,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和陈水那种外放张扬地帅气是两个极端,不过这样倒是很互补。
紧接着反应过来的是陈水,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声,有点别扭地对着那个男人说到:“站着干嘛?当门神啊?”说完,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了个位置出来。
胡月月在一旁憋笑都快憋死了,没想到以前向来日天日地的水哥和男朋友会是这种相处状态,她不嫌事大地朝陈水男朋友伸出手:“你好,我叫胡月月,水哥的朋友。”
“何川,幸会。”
叶夏也朝他点头示意:“我叫叶夏。”
“叶夏?”那人看叶夏的眼神多出一点探究,将她的名字重复了一遍后突然轻笑了一声。
“有问题吗?”不只叶夏,就连胡月月和陈水都对何川的反应感到奇怪。
结果何川只是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