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安果然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他淡淡的说了句:“害死我的,是我的同事们。”
张元说了句:“好,这个忙我帮了,你放心吧。”
随即,瘦道士倒在地上。
我有点不解的问张元:“你怎么不等他说完呢?咱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难道去帮他报仇?”
我这句话说完,张元忽然颓然倒地。手里的桃木剑也丢在了一边。
我连忙走过去,焦急的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张元面色苍白,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子流下来:“水,给我水。”
吴安的老婆从地上爬起来,过了一会,端来一杯水。
张元也顾不得那杯子上厚厚一层泥垢,仰头喝下去了。
然后,他喘着粗气跟我说:“你师父我也想多问两句啊,奈何身子没复原,功力实在支撑不住了。要是让他看出来,肯定肆无忌惮,到时候,死的人就太多了。现在把他瞒过去,让他对我有所忌惮,咱们最好赶快把这件事查清楚,给他个交代。”
师父在吴安家缓了很久,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才恢复过来。然后,他吩咐方丈留在这里,看着瘦道士。而吴安的老婆,则带着我们两个去找那些同事。
我们三个人走在路上,实在是有点太过惹眼。
一个是穿着僧袍,梳着道髻的半老头,一个是脏污不堪,几乎分不清性别的年轻女子。而我看起来全都正常,偏偏和这两个奇葩凑在一块,倒更显得这只队伍异样了。
一路上我都脸色发烧,尽量和他们两个保持距离。可是张元偏偏许由前许由后的叫我,好像唯恐路人不知道我的名字一样。
我们一连拜访了十几家,家家户户没有人,到最后,天已经黑了,而我们累得腿都要断了。
我不由得向吴安老婆抱怨:“他们是不是都约好了,躲着你呢?”
吴安的老婆摇摇头:“我哪知道?”
张元也累得够呛,叹了口气说:“再找最后一家,如果仍然没有人的话,咱们就回去睡觉,明天接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