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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景点了点头:“能有如此暗卫,吉安侯府不可小觑。若说那人的功力,说是皇家暗卫也担得起,你在侯府也要多加小心。”
淳于风浅浅一笑:“我平时都不出迎风阁,不会惹事。”
“我听姚冬暖说,他大姐姐已经在女学,怎么还会另聘与你,莫非女学的先生沽名钓誉?”淳于景忍不住问。
淳于风错开眼,有些难以启齿:“我一开始来到天凌,是在家商铺作画师,专门画一些女人衣饰图。”
“芙蓉姿。”淳于景立刻道出商铺的名字。
“你知道?”淳于风脱口而出,问出口后才后知后觉,大哥一定是去找过了,心里立刻又是满满的暖意。
“我就是在那里认识霜落的。她找我画图,我那时一天只接几份单子,所以她就邀请我来侯府,做她先生教她画衣饰图。”想起那时的事,淳于风脸上都是笑意。
淳于景一听霜落这名字,更觉熟悉,不由喃喃念叨:“霜落,霜落,姚霜落,侯府……”
他突然啊的张大嘴,定格在原地,原来是她!早该想到的,姓姚的侯府,应该只此一家。
没想到,阿风竟然会做她的先生。淳于景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酸,弟弟的待遇貌似比自己好,教一位知书达理的美少女,应该比教一位小孩子要有趣得多。
“没想到她那样的人,竟然会对衣饰图感兴趣。”淳于景失笑。
淳于风惊诧道:“大哥也认识霜落?”
淳于景点了点头,忍不住告诫他:“不要和姚霜落提起我的真姓名,她见过我。”
淳于风纳闷:“那倒是很巧。”
“我们土帛来天凌祝贺被皇子招待,姚霜落作为贵女,也在陪同之列,一起攀爬天凌寺。而我就是在天凌山受的腿伤,现在正在定北王府里修养。”淳于景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
淳于风闹不明白:“大哥在定北王府住,又怎么会来侯府的,不怕被发现吗?”
“有人易容成我在那里养伤,我才得以脱身出来,不然我干嘛要戴这东西。”淳于景指指脸上的面具。
“你的伤未好,就如此劳碌奔波,而我竟然还……”淳于风越说越难过。
“不怪你,为兄见到你好好的,也算得偿所愿。”说着,淳于景转了话题:“天凌寺果然灵验,不愧是第一神寺,哈哈。”
“改日我也去一趟,为爹娘和兄长祈福。”淳于风虔诚的说。
“也好,咱们一起,我算还愿。”兄弟二人相视,不约而同的微笑,心结慢慢解开。
而当夜回到昭王府的萧停云,则马不停蹄的开始布置人手。侯府的安危不关他的事情,但挽霜阁就一定要安稳。
“暗一、暗二何在?”萧停云冷声在世子院内问。
立刻两道黑色人影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单膝跪倒。
“属下听令。”二人抱拳。
“从今日起,你们二人负责吉安侯府挽霜阁的安全,姚霜落就是你们的主子,做不好,你们也就不必留在我暗煞了。”萧停云肃然地说。
“属下得令!”
“去吧。”
眨眼间,这两人就鬼魅的消失了,称得上来无影去无踪。
萧停云这才舒了一口气,然后不屑的摇摇头,姚天祁,你平时拽成那样,也不过如此,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好,丢人。
不过,有爷替你兜着呢,姚霜落以后就归我管,谁让我看她顺眼呢不是。
姚霜落却不知,一夜之间自己的院落就多了两位绝顶高手。她安稳的睡了一觉,美美的去永和院陪爹娘用早膳。
来到永和院,发现大哥也在,她美目一翻:“大哥如此早,也不知道叫上我。”
姚天祁亲昵的弹了妹妹一个脑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