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继续陪酒,他出来的时候,萧琮和萧念可能是睡了一觉,看上去又神采奕奕了。
萧念盯着好兄弟的嘴皱眉:“你进去休息也能把嘴磕破,猪都没你笨!”
二皇子循声往过来,轻咳一声,抬眼望天。他这个兄弟貌似比猪明白不了多少。他万花丛中过来,什么不懂啊,一看就知是被咬破的。萧琮啧啧称奇,还未天黑,二人就天雷勾动地火,这土帛公主很悍哪。
萧瑜掩饰的捂住嘴唇,含糊不清的说:“嗯嗯,下次注意,走,再喝一轮差不多就能散了。”
萧念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息,这么蠢,没有他看着可怎么是好。
三人来到了南王那一席,皇上萧惟怀与北御太子已经起驾回宫。作为皇上能出宫这一会儿,就已经是南王府天大的面子了,不可能从早待到晚。
皇上一走,在坐宾客们立刻觉得浑身一松。中午那一局都喝的不尽兴,皇上在,谁敢多喝啊,万一出个丑,岂不是自绝官路。
如今可算是大赦了,“来来来,干了这杯”这句话,在男席上不绝于耳。
萧瑜遮遮掩掩,就怕别人看出自己的不妥,也幸好大家都喝高了,没有人去看新郎官的嘴。
他转过身忍不住出神,想着适才新房里发生的事。
永欢公主见他示弱,笑的前仰后合,让坐在地上的萧瑜从生气到无奈,最后也跟着笑出声。
永欢甩着长发从大床上站起来,火红的嫁衣束出她的曲线,让萧瑜看了忍不住咽了咽。他眼睁睁看着永欢一步一步走到自己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弯下腰:“以后还说不说休书的事了?”
她已经洗漱过,脸蛋上没有了那么浓的新娘装扮,看上去有几分青涩。萧瑜呐呐的说不出话,只是摇头,看着她发呆。
永欢带着小性子冷哼:“那你还想没想着什么什么……馥?”
萧瑜夹紧眉头,什么什么馥?那不是二堂兄的准侧妃吗,他已经多久没想到这个人了?长什么样子来着?
永欢见他出神,怒从心起,使劲推他一把:“我就知道,你一定还想着她!”
没防备的萧瑜被推了个正着,往后倒了个四仰八叉,但他慌乱中一把抓住了永欢,于是万永欢就被他拉着,重重摔在了他的身上。
萧瑜“哎哟”一声,不是摔的疼,而是被新娘子砸的。
永欢趴在肉垫子上,惊魂初定,回过神来时开始拍打他:“你个混蛋,你还拉我!你不但想着别的女人,还想给我休书,如今还拉倒我,唔……”
萧瑜被她嚷的脑子有点蒙,想都没想的直接拿嘴给她堵上。
永欢的嘴唇很软,没想到如此尖利的口齿,有触感这么柔的唇。萧瑜一碰上就不想移开了。
虽然曾经和永欢共度过一宿,但那是盖着被子纯睡觉,他一点滋味也没尝过。平时南王妃管的又严,他连丫头都未染指过,这也是他暗恋宇文馥这么久都没有一点进展的缘故。
如今小小的唇瓣被他紧贴着,他觉得心跳加速。又见永欢眼睛瞪的大大,明显也是第一次的样子,不由心里乐开了花。
他伸出双手,把永欢搂紧,张开嘴使劲吸吮,一时有些动情。永欢公主反应过来后,脑袋转来转去,使劲推他,却被他吻得一点力气没有,推的动作就像是给他挠痒痒。
就在萧瑜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觉得唇上一痛,然后齿间品到了一股咸意。
他呆呆的停下了动作,伸出手一抹,竟然抹到了一丝血迹,然后唇间的痛感袭来,他被万永欢给咬了!
永欢公主失措的盯着他破了的嘴,抿抿唇干干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谁让你乱亲……”
萧瑜也伸出舌尖舔舔破的地方,“嘶”,还真疼。
“那你呢,你是为了淳于景才咬我的?”萧瑜泄了气,任她趴在上面,呈大字状自我放飞。
永欢被这个名字弄得呆滞了片刻,咦,他提到景哥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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