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夜夜与香草欢好,瞅见这二位老板的友人竟然寻着香草门上的红帕子去了,心里又惊又乍的跟在后面伺机而动。
此刻看到齐豫和唐璜正要向塌上的二人动手,急的直接推门冲了进去,大叫了一声:“住手。”
唐璜的一手已经摸到了沅九的面皮上,沅九害怕的直哆嗦,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反应是怎么回事。胸前像是有什么汁液要顺着肿胀的rǔ_tóu留下来似的不停的一下下挺动着。就连小腹处也是滚烫一片,怕是要将她烤化了似的发热发麻。
xiǎo_xué里窜出一阵难捱的瘙痒,迷迷糊糊又想起了柳烈那只带着扳指的玉手,那食指一下下顺着xiǎo_xué进出,搔刮出一阵阵带着尿意的酥麻快感。
痴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自己下面已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引动的不停的流水,可是却像让人封住了穴口,怎么样得不到消解。难捱的晃动着脑袋,笑唇微启,露出里面早就被吞咽不及的津液泡的润滑酸软的一只红艳艳的舌头。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红绳不痛不痒的在身上不停的拧动着,像是一条长着绒毛的长蛇在她身上游走,肌肤相接触的地方,不停的痒起来,可是又被这快感层层拔高,乳肉随着腰肢不停的在空中战栗晃动,惹得唐璜口干舌燥只想一口下去将她胸口咬出个窟窿,看看里面是不是又那又白又浓的奶水。
沅九一见到这陌生的男子,吓得张嘴直叫,可是让情欲撩拨的酥软的嗓音,倒像是猫叫一样挠人心扉。
后面的齐豫已经止住了身子,回头斜了一眼秋水,嗔道:“大胆娼妓!”
可是唐璜也顾不得后面的乱子了,直接就张嘴往那樱桃似的rǔ_jiān上啃,谁知秋水性子烈此刻看到香草的模样发起狠来直接扑上来一口咬住了唐璜的耳朵。
唐璜耳上吃痛,很快飞起一脚将她踹到一旁。
口里念着:“làn_bī欠操了是不是?”随后一下子将她的亵裤扯了个粉碎。
正欲施暴,只听外面一声门响,柳烈阴测测的走进来,桃花眼里的眸子冷冷的盯着唐璜和齐豫像是只被摸了逆鳞的冷血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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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唐璜和齐豫还在跟小厮们厮打在一起,柳烈已经抱着沅九进了前院楼上的包厢。
漫天的红色帷帐将风月楼的走廊以及包厢铺了个满档,这里头的包厢大有乾坤,每一间看起来是完全私密的场所,可是将门一关,灯一点就看出了里头的奇特设计。
每一间包厢与隔壁的包厢都隔着一层半透明的石头做成的墙壁,墙壁不薄不厚上面还人口开凿了一些比针尖还细的听孔。
于是,在包厢内淫乐的恩客,不止专心亵玩怀里的小娘子,抬头就能看到隔壁两间包厢里虚虚实实的影子,而那些影子不必多讲也正做着与包厢里一样的淫邪之事,如果将耳朵凑到一旁的听孔上,还能听到旁人交欢的淫叫,更加让人热心沸腾。
宛如在天上才有的淫乐梦境一般。
此刻柳烈红着眼睛将沅九往中央偌大的软塌上一扔,自己则仔仔细细的将门口的门拴上了,随后回过头也不动作,只眯着眼睛来瞧她双腿不住磨蹭的样子。
沅九此刻还受制于那根红绳,并不能动作,于是满眼是泪的冲着对面的柳烈期期艾艾的求救:“柳烈,九儿好难受,下面好痒……”
“胸前也好痒,呜呜,好痒。”
她本来就是不通情欲的,但是小动物般的也懂得远近亲疏,刚刚被那两个凶巴巴的男人看了,已经委屈的不行,此刻柳烈在她跟前立刻就比对出亲昵来了,央叫这让他来帮她。
柳烈这会儿没脱衣服,脑子里还响着刚刚唐璜愤怒的吼叫:“装什么冰清玉洁,在这风月楼里的女人,哪个不能花上些银钱奸淫,这个怎么就偏偏不行!要不是给你肏的东西,你他妈娶回家去啊!”
他慢慢揉着右手骨节上的血渍,缓缓的坐到塌旁,目光幽深的似乎要从滚圆的瞳孔处裂开一道野兽般的缝瞳。
目光无喜无悲的落在沅九通红的小脸和白纸稿子似的软肉上,只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摸在她的头发上,突然问道:“要是说喜欢你,带你回府上住怎么样?”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愚笨如沅九,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傻呆呆的盯着他那淡色的薄唇,窥见里面一点点猩红水润的舌尖。
不受控制的舔了舔发干发涩的嘴角,只觉得那里头的舌头亮晶晶的,如果含在嘴里应该有湿软能解渴的东西。
本能般的从塌上扭起来,像只没有骨头的蛇一般缠上来,随后用嘴将他刀削似的俊美下巴含在嘴里,用滚烫的唇舌一面舔弄一面呜呜噜噜的说不出话来。
柳烈垂眸盯着她的睫毛,慢慢的抹上她光滑的脊背,在那一节节的骨节上慢慢的游走,自然听不到傻子的回答。
情窍不开,不同男女之情,做多少努力都是白费。
他做事一向机关算尽,这点儿对付傻子的道理还是明白的很清楚的。
于是不急不躁的用一只手在她小巧可爱的腰眼处戳弄,可是偏偏不如她的意,欣长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