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柳烈的胳膊摇晃着,嘴巴里都是哭音,“柳烈,你把我插坏了……”
柳烈闻声也不知道她又犯什么傻,怎么又突然闹起来了,目光落到她两腿之间的穴口也楞了一下,但是用手从穴口里插进去摸了摸又没什么伤口。
一面哄着,这才放下心来问她:“你多久没来月信了?”
沅九哭唧唧的躲在他怀里,这会儿才颤巍巍的露出个小脑袋,看了看自己下头湿淋淋的一片,道:“好久了……”
柳烈那张冰雪艳丽的面容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有点儿失落又有点儿不甘心,大概更多的还是失落,没成想耕耘了这么多天,竟然还没造出半个人来。
于是又抱着去了香草的屋里,让她给沅九备些棉花香囊类的东西,自己则寻了一碗红糖水一勺一勺的往她嘴里灌。
沅九别看脑子不灵光,但是身体一向不错,以前每次来月信的时候也没有过寻常姑娘的头疼腹痛,于是徐氏也就没给她特殊吃过些什么活血化瘀的东西。
此刻喝了红糖水,她又精神百倍起来,想起刚刚小丫鬟给他说的戏子,砸吧砸吧嘴道:“柳烈,那姐姐,不是,那哥哥。”
她这儿话还不清不楚的,秋水从那头就探头探脑的在门外叫着:“爷。”
香草见状马上把他手里的糖水接过来,随后乖巧道:“爷,秋水姐跟您有重要的事儿讲,我替您喂吧。”
柳烈睨了一眼门口,这才松了手慢慢的走出去。
今天夜里头柳烈果然说话算数,直到沅九在院子里喂了鱼,又跑去徐氏的屋子里咿咿呀呀的说了好久的话,最后回到柳烈塌上休息,他也没再来扰自己也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儿要和那些黑衣人处理。
沅九来了葵水身子就觉得有些乏了,迷迷糊糊没等到他进屋,就睡着了。
半夜打着小呼噜睡得正熟,只觉得周身忽然恍惚的热起来之后身上盖着的被子好像是被扯开了,再之后颈子被人悬空拎了起来,双手双脚被迫的大张着,还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与柳烈在一起翻云覆雨的梦。
可是吸吸鼻子周围一股辛辣的酒味儿,并不是柳烈身上惯有的那股子用了百花胰子沐浴过的味道,于是慢悠悠的将眼睛睁开了。
黑白分明的瞳仁先是落在了对面的柳烈脸上,慢慢对焦直到看清是谁后,脸上那股子懵懵懂懂的模样才消了,刚想欢欢喜喜的叫他的名字,可是之后再看了看自己被他tuō_guāng了睡袍连亵裤都不翼而飞,只勉勉强强能看到下面那儿露出了一丝摇晃的白绳子。想看更多文请加qun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
手脚全都被绑在床头的梨花宽椅上,只劈开了双腿,冲着他yín_dàng不堪的坐着。
身子倒不是很冷,不知道何时已经撤去的地龙又摆回了卧室里,沅九眨巴了眨吧眼睛,以为他又说话不作数,晚上回来肏弄自己,于是擒着娇憨的笑突然道:“香草姐姐嘱咐九儿了,用了这东西可不能做那事儿的。原来我都没见过原来还有这种塞子,以前娘亲都是用了好长好不方便的带子装了草木灰来替我换的。”
说着她丝毫没注意到柳烈不善的脸色,还拧了拧胳膊,娇滴滴的讨饶道:“好柳烈~给九儿松了吧,九儿不舒服呢!”
柳烈只在对面静静的看着她,下午秋水说的话他还声声入耳。
这傻子竟然背着他偷偷不知道吃了多久的避子丸,他是怎么护着宠着的,闪着冷光的桃花眼又从她耻骨下移了三分,见到那根香囊的带子,心里轻嗤自己:怪不得这些日子还没有喜,原来是吃了药……
他袖口里还装着那药丸子,尽量控制着自己心里头那团要喷出来的火,只觉得那药丸在他袖子里都要给他身上烫出个大水泡来,慢慢靠近了椅子,随后将那药丸子拿出来举到沅九面前悠悠的问:“沅九,这东西谁给你的?”
沅九一见到他手里捏的东西,眼睛瞪得圆了,随后眼珠子转了转有些怯怯的。
她这模样俨然让柳烈看起来就是个做贼心虚的模样,他磨着牙,伸手拧了一把她的胸口,“说话。”
沅九身上让他掐了一下,可是又琢磨着这药是娘亲给她的补药,六嫂又说不叫她让人知道,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样同柳烈讲了,这世界上她最最珍贵的人就是娘亲了,告娘亲的状她是断然做不出来的,于是小声支吾着:“没人给……”
柳烈见她这模样,气的牙根儿都在痒痒,桃花眸眯着,冷声冷气的,“哦?没人给,你自己要吃的?”
“你这蠢脑子知道什么叫避子的药?”柳烈说着一根修长的指头恨铁不成钢的去点她的脑门儿。
“问你你就好生答着,谁给你的?”
可是这行为在沅九看来就是瞧不起她,于是梗着脖子小狗似的冲他的指头虚空咬了几口,脆生生道:“看不起人!怎么不知道避子的药,九儿还知道什么叫避子汤呢!”
---
下章大概后穴+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