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种负担。
只是。
最近迹延不太理睬末桐,与末桐之间彷如点头之交,他的这种态度让佛降非常满意,而让末桐十分的恼怒,末桐也明白,虽然他和迹延之间有ròu_tǐ关系,可是迹延对他排斥太明显了,就好比,迹延愿意与佛降一同沐浴,而不愿意与他沐浴一样。
这让末桐很介意,他从来没有过,他身边的人,都不会这样对他,这让向来都高高在上的末桐有些不耐烦。
迹延是凡人……
他是魔……
本就不是同路人,何必强求在一起,就算男人不拒绝与他做爱,但是这种软性的抵抗,比起男人对他大吵大闹来得更加的棘手。
当然,迹延不会像泼妇那样咒骂他,迹延最多只会提醒他“不要太过分”,而每次就算是做完爱后,迹延也不会留在他床上休息,这让末桐感觉到自己好像一个……男宠?!
这让他非常的不满。
虽然他知道迹延对他的反感,但迹延又从来不拒绝他,当然若是迹延拒绝他,他还是做到底的,但就是迹延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让他有些着急了……
这日夜里。
佛降出去办事了,现在边城出了什么妖魔鬼怪,那些村们找不到岩门的人,就会找佛降帮忙,而岩云最近维护边城的风水,若是末桐不再边城,说不定情况会比较好,末桐趁着佛降不在的时候,自己到了迹延的房间。
迹延刚照顾完张紫燕,从别院回来,就看到末桐坐在他的床上喝酒,迹延似乎已经习惯了,他不想和末桐交谈。
他走到床边,末桐就伸手抱着他,二话不说,就把他压在床上。
“今日你好像很累,要不,我们就不做了?”末桐盯着男人,他抿了一口酒,捏住男人的下巴,将酒含入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没有拒绝……
迹延喝了几口末桐喂来的酒,不管末桐怎么问他,他都不跟末桐说话,只是不会回避末桐求欢,因为他知道,回避也没有用,结果都一样。
做完了该做的事之后,迹延坐在床边穿衣服,刚穿好衣服,就被末桐剥掉,来来回回几次,他只有无奈的看着末桐。
“你想怎么样?”
“是你想怎么样才对?”末桐的耐心在一点一点的消失,他抓过酒坛子闷气的喝了几口酒,“你是不是喜欢佛降?”
“你胡说什么。”迹延很平静,只是心中的无奈别人无法得知,末桐总是扭曲他的意思。
“你不喜欢他,还和他做?”末桐哐啷一下放下酒坛,他在向男人发脾气,“你不喜欢他,你让他住你府上,还把他带回来,还让我和他一起上你?”
“你不也一样,你不喜欢我,你还不是一样可以不言情其烦的与我做那种事……”迹延低垂着眼,拿过丢在床边的衣衫,并一件一件的穿好,他不知此时末桐的神情,他低着头整理着衣衫,没有听到末桐的回应。
过了一会儿,迹延想离开,末桐抓住他的衣衫,把他摁了回来,男人被末桐一把抱住,末桐抱的男人很紧,男人有些透不过气。
“我累了。”男人低声的说了一句,他想拉开末桐得手,可是反而被末桐抱的更紧了。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末桐抱紧了男人,酒滚落在地上,满屋子都是烈酒的气息,房间里很安静,烛火显得很妖异。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
才缓缓的开口:“那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他也想知道……
末桐是把他当成一个可以泄欲的工具,还是一个这段时间觉得新鲜的玩具,又或者是因为不能出府而无法去青楼,就用他解决问题,在迹延眼里,末桐似乎就是图“方便”。
“我当你是……”末桐抱着男人似乎还没想到说词,他重复了好几遍,但是还没想到适合的形容。也许他自己也根本就不知道。
虽然末桐没有回答出来,但是这夜男人想走,还真是没走成,末桐之后也没有在对他做那种事,只是紧紧地抱着男人,不准男人走,整晚男人都没有睡觉,第二日末桐又形影不离的跟着他,就这样过了好几日,男人在茶铺仓库亲自清点茶叶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末桐靠在椅子上喝酒,迹延放下账本,问他:“我有事想问你。”
“说。”末桐抱着酒坛问男人,“想不想喝,我用嘴巴喂你喝。”他凑到男人的面前,发现男人想退后,他伸手把男人搂了过来。
男人手中的笔,掉在了地上。
“上次我喝醉了,那晚……”迹延有点不想问了,但是看到末桐正盯着他,他只好继续说,“那晚的人,是不是你?”
末桐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才回答:“你希望是我,就是我。”他眼底透着与生俱来的邪气,嘴角的笑邪邪的……
他的回答竟然和佛降一模一样,让迹延不知在如何让下去,放佛这两个人约好似的,让迹延没有心情,也不想再问下去。
末桐吻了一下男人的唇,就放开了男人,男人的唇边残留着酒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