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说?你在外面和野男人搂搂抱抱,不管自己的妻子,你摸着自己的良性说,我说的真的有错吗?”末桐一边解开男人的胸前的衣服,一边数落男人的“罪行”,男人被他堵得垭口无言,很难反驳末桐的话,他的确是丢下妻子回去找赤炼。
“赤炼是我结拜兄弟……”男人抓住末桐滑向他的腰间的手,他刚想合上衣服,就听到“嘶”的一声,他之前才换上的新衣被末桐撕烂了,他整个人被牵制在椅子里,被末桐压住,感觉到末桐的双唇与舌尖在他身上不停游走。
“什么结拜兄弟,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们那点破事?”末桐一面反驳男人,一面把男人的衣服整个都拔掉,他的语气很不好,“你和他睡过了,对吧?”
“嗯。”男人也不否认。
“那你还有何资格质问我?嗯?怎么不回答?知道自己丑事败露了,就想沉默抵赖?”末桐不重不轻地拍了几下男人的脸颊,从刚才开始他就很针对男人,“你的赤炼兄弟把你当成白痴在玩,你还对他死心塌地,他若是哪天玩腻了,把你扔了,你就算是哭瞎了眼,他不会看你一眼。”
“……”男人没有说话,他觉得末桐今日似乎喝得有些过了,末桐的力气很大,他有些吃不消。男人也是才赶路回来,他整天都还没合过眼,他一直在大堂里等末桐回来,原本想好好的谈一谈,未想过与是此番场景,男人觉得有些心寒。
男人抓紧了自己裤头,他颤抖的问:“你为何要将我府邸的名字,改成末府,你制我于何地!”其他的事情男人都不计较,可是张府就是张府,为何要改成末府,这不就等于末桐占了他的家。
末桐的额头抵住男人的额头,他有些任性的表示:“你都是我的了,改个破名字有何不可,更何况你又不姓张。”
“……”男人深知若是让末桐改回来,他必定是万万不同意,于是男人也未再多言。
末桐见男人未说话了,他不但脱了男人的衣服,还想扯下男人的裤子,男人扯着裤头不肯送手,他挑逗般的咬了咬男人的肩膀,男人敏感“嗯”了几声,男人松手他就扯下了男人的裤子,男人的身体在颤抖,他四肢并用的想替挣脱,却始终都是徒劳。
两人的拉扯间,男人摔到地上,末桐骑在他很伤,把他死死的压住,他一只手柔着男人的臀,一只手用力地捏着男人的胸前的敏感的点……
男人低声发出难耐的沉吟,他的声音很小,他不敢太大声,府里随时都会有下人经过大堂,虽然现下已经入夜,他也不想惊动了府上的人,若是被人看到,他没脸再见人。
末桐知晓男人此时的顾虑与担忧,他就是看准了男人不敢出声,他低着头不顾男人的拒绝,用舌头舔着男人身上的酒,男人的发鬓都湿润了,他整个人被压倒在冰冷的地上,末桐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抚摸,毫不怜惜。
还时不时的揉捏的男人的敏感的地方,一番抵抗之后,男人还是被侵入,被占据,他只能认命的躺在末桐身下,抓紧了末桐的衣衫,接受着末桐的索取,接纳着末桐的yù_wàng,由于天气很冷,全身上下都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男人被不停的颤抖着……
末桐抵入男人的身体的时候,重重的吐了一口气,男人的里面湿热的内壁将他包裹住,他重重地盯了男人几下,男人皱着眉头发出哽咽的声音,那声音细微,却很足以让末桐听得见。
那猛烈的撞击让男人只能把头埋在末桐的胸口,他的呻吟不至于会大到整个府里的人都听见,冰冷的地面与激烈的冲击那冰火交融的触感,使得男人低泣的颤抖着,他环绕在末桐腰间的腿,以及那被末桐牵制着勾住末桐胳膊的手臂,无一例外的颤抖着……
末桐摆弄了男人的身体,他在男人身上发泄了很多次,男人被压在地板上,无论是从正面还是从背面进入男人都会颤抖,做到最后男人连自己都不知泄了多少次,但他很清楚的记得末桐让他趴在地上,末桐从后面进入他的时候,在他耳边问了一句:“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是谁……
迹延也不知道末桐问的谁,他只好摇头,表示不知道……
男人的反应惹恼了末桐,末桐扶着男人的腰,不顾男人的拒绝与反抗,一下一下顶得男人更深,在这近乎狂乱的欢爱中,男人的手肘和膝盖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快感却侵袭着他的神智,虽然被末桐填满的时候,他涨得很难受,但渐渐他适应了那冲击,只是末桐一下比一下深入的进入,使得男人好刺激都险些背过气……
男人被压制着,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在大堂里激情过后,末桐似乎没打算放过他,把倒在地上的男人抱了起来,大步的走向末府的浴池。
男人浑身赤裸,而末桐却穿戴整齐,中途有下人从房里出来,在路过后院的时候,男人很尴尬,他没穿衣服,只能痛苦的用手捂住的脸,而末桐却毫不回避的抱着男人朝浴池走去,张府里的下人看到这种诡异的场面都不敢出声。
男人被抱到了浴池,男人被末桐推了下去,男人呛了几口水,他站在偌大的浴池里不看末桐,男人知道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