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名曰,禁闭。
杜九满不在乎,刑家宝兴高采烈,看得押送他们的狱警忒郁闷了,还真没见过这样的犯人,被关禁闭就当成去度假似的。
禁闭室的铁门“咣”地一声合上了,刑家宝爬到杜九身边:“九爷,现在没人打搅我们了……”
杜九困了,果断地一脚把人踹开,倚坐在墙角哈欠连连。
刑少爷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怨妇般地瞅着他,摆出一副你怎么爽完就抛弃我的表情,再配合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这招对付一般人屡试不爽。可杜九是一般人么?一句话就能让他破功。
“适当的发泄性欲有利于身心。”杜九言下之意,刑家宝不过是个供他发泄的工具。
刑家宝听出来了,郁闷了一会儿,又重整旗鼓再次进攻。他摸着杜九的大腿想,工具就工具吧,等你用习惯了我这个工具,还不是一样离不了我。如此想来,刑家宝伺候得更卖力了,把脸贴在他下阴处磨蹭,又伸出舌头隔着裤子描绘他的器官。
杜九无语了,随即冷笑一声,按住他的脑袋。既然有人非要犯贱,就让他贱个够好了。
刑家宝得到他的回应,连忙拉下杜九的裤腰带,吧唧吧唧地舔个不停,一边含糊地问杜九舒不舒服。杜九懒懒地靠着墙壁,垂下头看他,眼睛什么情绪也没有,仿佛的满室都幽暗都敛入了瞳孔里。
禁闭室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刑家宝正撅着屁股,俯趴在地上帮杜九吹箫,忙得不亦乐乎。进来的人返身把铁门踹上了,抡起警棍冲上去就打。
刑家宝看清来者何人,抹了把嘴巴,骂道:“死娘娘腔!”
杜九被彻底冷落了,变成一名旁观者。他提起裤子,冷眼看着那个花容月貌的新狱警,泼妇似的追着刑家宝打,刑家宝则上跳下窜,抱头打滚,看似狼狈却挺奏效,避过了不少棍子。
被一棍敲到脑壳上,刑家宝痛得火了,大骂:“够了!你有本事就打死我!看看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今天就打死你这个祸害!”狱警抬脚把刑家宝踢个仰面朝天,高举起警棍。
杜九就在这时站起来了,似笑非笑地说:“小宝,介绍一下吧。”
他早已看出来了,这狱警根本没下狠力打刑家宝,否则刚刚那一棍下去,刑家宝的颅骨非裂开不可。而且看刑家宝的闪躲方式,显然对这个人很熟悉,应该平常挨了不少打,熟悉到都摸清了这人的动作套路。
“他是上辈子和我有仇的大哥,刑耀祖。”一声小宝让刑家宝飘飘然,像八爪鱼似的粘到了杜九身上,舔舔嘴皮问:“九爷,刚才爽不爽?我的技术是不是进步神速?”
刑耀祖看着这个给祖宗丢脸的混球,心里都恨得咬牙切齿了,面上仍是一派冷然。
“杜九,幸会。”
刑耀祖扫了弟弟的姘头一眼,不作声。
“喂,娘娘腔,你什么时候把我从这鬼地方弄出去?”
“现在。”刑耀祖揪起他的衣领,把人拖离了杜九身边,开门,扔了出去,然后冷冷地说:“狱长让我来拷问你,东西在哪里?”
刑家宝在外面拼命地砸门,嘴里不停地叫骂娘娘腔三个字。
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大哥有多厉害,如果刑耀祖认真起来,十个他都不是对手。虽然他俩是亲兄弟,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但两人却天差地别。刑耀祖从小就是他们家的骄傲,文武双全,自从参军以后更是不得了,三十岁不到,大将风范都盖过他的首长老爸。
“娘娘腔!要是你敢伤了他一条毛,我就吊死在你奶奶面前!你给我听好了……”
刑家宝又吼了几句,就被两个狱警一左一右地给拽走了,一路上都在骂骂咧咧。
禁闭室里,两人都站着不动,彼此盯着对方。
是杜九先移开视线,目光从他的脸上滑落到腰际,先前没注意到,黑色的制服搭配锃亮的皮带,突出了他的腰线纤细而强韧,这家伙有具相当不错的身体,名副其实的衣架子。杜九扬起下巴,问:“你打算怎么拷问我?”
“打到你说为止。”警棍在刑耀祖手上转了个圈,直指杜九。
警棍朝他挥去时,呼呼的生风,力道和刚才打刑家宝时截然不同,又快又狠。杜九侧开身,勉强躲了过去,第二棍挥下来的时候他只能借助手铐的铁链格挡,重击之下,双手一阵发麻。
刑耀祖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