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在跟许父商量,也想把家里的房子弄一弄,跟他们家一样建个小楼房呢!
因此听到村长的建议,许父就上心了,叫许大哥他们马上去二叔家喊人,许二叔一来果然很高兴,二话不说就应下了。
本来,许二叔要等到过完年再走马上任,不过许昕华认为,亲叔叔当了村干部,不用白不用,她捐钱是为了把事情落到实处,并不希望发生中饱私囊的事,就建议许二叔协助校长处理学校修建的事宜。
许昕华是“财主”,学校要向她借整整一万块钱,她眼睛眨都没眨一下,还钱的事一句也没提,说明她的经济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村长还想跟她结个善缘,以后说不定也要上门化缘的,对于她的建议全力支持。
校长就更高兴了,一万块,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啊,放家里晚上睡觉都不踏实,还怕被贼偷走呢,有人帮他分担压力,校长再愿意不过。
于是第二天去县里,就是许二叔和校长一起陪许昕华去的。知道自己这个官是托谁的福才能当上的以后,许二叔看侄女的眼神,比看亲儿子还亲热,在车上时嘘寒问暖,生怕她冻着挤着,到了银行又自发跑前跑后的张罗,许昕华除了输个密码签个字,竟然没操心什么事。
很快许昕华就发现,做好事的回报不仅于此,她捐——名义上是借,其实谁都知道她这钱有去无回了,跟捐款的性质差不多,一口气捐了整整两万,学校收到钱以后,消息就满不住了,从年前到正月,整个春节期间,村里邻居、亲朋好友的注意力,全都放在许昕华怒砸两万修学校上面,反而是许昕华之前担心的逼婚问题,就这么自然的混过去了。
当村里还在流传许昕华传说的时候,她本人已经踏上了回羊城的旅程,能者多劳,她回工作岗位的时间,依然比大部队提前了许多天。
许二哥那天的画风虽然浮夸,倒也给了许昕华不错的建议,主要是去年,县汽车站增加了去省城的车次和路线,其中有一趟车还是从他们村口经过的,尽管去省会比去县城多了四个小时的车程,但还是比去县里坐火车方便,许昕华那天去县城取钱的时候,就果断把返程的火车票推了,打电话预订了一张飞羊城的机票。
虽然许昕华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了,但是许大哥和许二哥依然很积极,打着不放心她一个人的旗号,非要送她去机场——要不是因为车次不多,去了省城得住一晚,第二天才有车回家,不然全家人都想送许昕华上飞机了。
郁白文去机场接她,第一句话就是“报喜”。
“这下是真出名了,过年见亲朋好友,人人都在打听咱们公司的年会,传到外面就更夸张了,说咱们光给员工发奖金就放了百万块,现场一叠叠百钞都堆成了小山……”郁白文摇头,哭笑不得,“你听听有多夸张。”
许昕华很淡定,“人傻钱多有人傻钱多的好处,我过年可接到了不少加盟商的电话,都表示要进一步合作呢。”
郁白文也接到了这些电话,不过还是好奇的问:“那你怎么说的?”
“我大概跟他们透露了一些苏省的计划,之后就让业务部跟进吧。”既然说到了加盟商,许昕华又道,“我最近倒是有个想法,加盟店给谁做都是做,为什么不能把员工转变成合作方呢?”
“咱们公司这批员工,都是真打实斗锻炼出来的,外面多少人等着挖墙脚,想要留住人才,就得付出实际的东西,可是股份已经饱和了,不可能再分给他们,倒不如把加盟品牌当成员工福利,加盟费可以打折,订货价也可以给相应的优惠,但实际上咱们要付出的东西并不多,而员工是实实在在的能够赚到钱,两全其美不是吗?”
“你说得很有道理。”郁白文若有所思的点头,“员工名下有了产业,应该不会再想着自己出去单干。不过就算咱们在加盟费上给优惠价,可是实际的开店成本,对他们的收入水平来说,还是有点太高了吧?”
“虽然是员工福利,那也要能者得之,而且也不是立刻就要他们加入,可惜选好合适的对象,他们只要有这个念头,就会朝着目标努力,那咱们的目的也就算达成了。”
反正许昕华只是提议,具体的方案和计划会有人去实施,接下来的几天,她主要是去黎老板那儿把春季的新款都拍完,顺便跟郁白文去新厂逛了逛,再跟王真真也聊好了,门店就该准备开张了。
许昕华今年主要还是负责沪城分公司,自然要在公司正式开工前赶回沪城。
回到沪城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搬家,公司的小伙伴很热情,没给许昕华叫搬家公司的机会,早早就打好招呼要帮她搬东西,然后还得去她的“豪宅”狂欢。
房子大了,许昕华没打算亲自打扫,她在去年就定了家政服务,搬家的前一天,阿姨也到位了,把新家打扫得干干净净。既然有了阿姨,许昕华索性就把聚会地点安排在家里,让阿姨把饭菜准备好,顺便把秦远也叫过来了。
比起精力旺盛的各位同事,姗姗来迟的秦远就显得有些萎靡了,一进许昕华家,他就倒进了沙发里,一副被蹂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