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二品郡主,我们身为她的亲人,更要给她做脸,否则这个郡主又有什么意义?”
“可她竟敢那般对我说话——”
叶老太爷十分不耐,“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如今是朝廷命妇!不再是颍川的地主婆!孙女们更是千金,是娇客,不是你的丫鬟!对她们客气一些!亏你还一直自诩书香门第之后,都不如阮氏懂事知礼!”
叶老太爷说完拂袖而去,庞氏又气了个仰倒,芳兰忙上前替她顺气。
庞氏气急了连一贯看重的叶青灵都上脚踹,何况芳兰?
当即便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小贱蹄子!你也来看我的热闹!”
芳兰捂着脸跪了下去,却是连求饶都不敢,一求饶,庞氏定然会变本加厉。
庞氏甩了玉兰一巴掌,方觉得心头火消了些,不再理跪在地上的芳兰,顾自琢磨了起来。
……
……
永乐长公主府,燕阳郡主兔子般冲进宣茗卧室,“兄长,兄长,母亲让你好好准备,叶掌院一家快到了!”
宣茗这些天都“卧病在床”,每每想“病愈”,都被永乐长公主强行阻止,理由是宁王还病着,他就不许好起来。
虽说是做戏,也得做个样子,宣茗只好痛苦的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十分像坐月子不能下床的产妇。
他终日躺在床上,想的只有两件事,一,不就掉下了湖,天气又不是很冷,又很快被救上来了,宁王怎么到现在还在生病?是不是也在装病?
二,叶青殊装着被南川郡主推下去前,曾问过他能不能在救她的同时,用她将宁王砸下湖去。
注意,是“用她砸”!
宣茗每每回想起当时叶青殊的用词,都有种想仔细请教叶掌院大人是怎么教女儿的冲动。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点小小的好奇心,不是关键。
关键是,他虽然用鞭子将叶青殊甩向了宁王的方向,但他控制好了力道,绝对没有让叶青殊“砸”着宁王!
他又不是傻!
就算看不顺眼宁王纠缠叶青灵,也完全不用光明正大的将宁王弄进湖去。
太麻烦了!
他完全可以找个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时候,将宁王扔下湖去嘛!
因此,他当时绝对控制好了力道,让叶青殊擦着宁王“飞”了一圈,绝对不可能会碰到宁王!
那么问题来了,宁王到底是怎么掉下去的?
是吓下去的?
他这个小皇舅虽脓包了一点,但也不至于那么脓包吧?
是自己跳下去的?
他这个小皇舅应该不至于色令智昏到为叶青灵一句没说完的话就勇敢的跳湖吧?
他虽然没那么脓包,却也没这么勇敢吧?
听说,他小时候被人扔下水差点淹死,是十分怕水的,虽然宁王一直死死捂着自己的这个“弱点”,他却是十分清楚的。
这两个问题,宣茗纠结了十多天也没纠结出个结果,听说叶青殊来了,掀开被子就要起来。
燕阳郡主忙按住他,“娘嘱咐了,要你好好准备”。
宣茗莫名,“你不让我起床,我怎么准备?”
112 好生准备
燕阳郡主瞪大眼睛,一脸“你真笨”的惋惜表情,“娘说了,要你好好准备装病,最好装的气若游丝命不久矣,这样叶掌院一家才会更加感谢你”。
宣茗听的眼角猛跳,如果他到现在还气若游丝命不久矣,只怕叶掌院一家不是更加感谢他,而是以为他犯了旧疾吧?
燕阳郡主见宣茗不出声,以为自己成功的说服了他,便不再关心这个问题,打开手中拿着的小锦盒,里面是一只掐银丝缀珠金凤凰,精美华贵。
“兄长,你瞧去把这个送给叶姐姐做贺礼好不好?”
宣茗眉目微动,“你不记得叶二小姐和你说的话了?”
“什么话?”
“小姑娘们送礼,若是送个什么玉如意、金凤凰的,太过寻常,必不能给人惊喜,送柄弯刀匕首的,才能让人耳目一新”。
燕阳郡主怏怏,“我也知道啊!可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