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默认叶青灵的说话,连向皇上辩驳喊冤也不曾?
“原因很简单,他当时在和长姐说一件十分要紧的事,如果他否认长姐的说法,他就必得要说出当时他在和长姐说什么,而长姐可没有把柄落在他手里,需得为他圆谎”。
“也就是说宁王有把柄落在你长姐手中,所以你长姐为回护你,说他是自己往下跳的,他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叶青殊见他话语间将推宁王下水的罪名牢牢扣在自己头上,也不反驳,嘻嘻笑道,“那郡王想不想知道,当时宁王到底在同长姐说什么?”
宣茗冷哼,叶青殊笑的更欢,“当时,我是准备拿这个换郡王替我作证,是南川郡主推的我,不想也不知道是皇上根本没问,还是郡王善心大发,无偿就替我做了证,如今宁王这个把柄落在我手里,却是有些鸡肋了”。
“十分要紧的事?宁王会同你长姐说?”
“为什么不会?色-令智昏,书上说的,总是不错的,就是郡王,就能保证自己没有色令智昏的时候?”
叶青殊说着似笑非笑瞥了宣茗一眼,宣茗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早将叶青殊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妖精似的小丫头!
只怕这丫头早将他对叶青灵的心思窥了个干净,所以才会肆无忌惮的问自己能不能用她将宁王砸下水去!
所以才会明目张胆的当着自己的面装作被南川推下去!
而她之所以敢肯定自己会替她做伪证,除了那见鬼的把柄,就是肯定自己看在叶青灵的份上,绝不会开口说出实情,将她这个叶青灵的嫡亲妹妹置于死地!
而在去丽水湖之前,她又是买花生,又是买瓜子的乱折腾,定也是给宁王时间,好叫宁王追着他们去丽水湖!
在那之前,她更是故意说起叶青灵也会随她一起去踏青,还喜欢坐画舫,好叫他心甘情愿的准备画舫!
他竟然就蠢的要死准备了!
宣茗转身就走,他宣茗竟然被个不到十岁的小丫头算计个死死的!
如果她不是叶青灵的妹妹,叶青灵又十分看重她,他一定找个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时候,亲手掐死她!
“郡王不想知道宁王和长姐说了什么?”
宣茗眉头都没动一下,他敢肯定,她那个“把柄”绝不会白与他说!
算计他就算了,竟然还敢在他身上讨好处!
“东宫丢了一样十分要紧的东西——”
宣茗顿住脚步,叶青殊笑的更甜了,“郡王想知道是什么吗?”
宣茗猛地转过头,冷冷盯着她,“你想要什么?”
“申九排第九,那想必会有申五、申六、申七、申八吧?”
宣茗嗤笑出声,“你倒是好大的口气”。
“其实我要申五、申六就可以了,申七、申八是给长姐防身的,如果郡王不舍得,也无所谓”。
宣茗,“……”
就算她是叶青灵的妹妹,他也要找个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时候,将她套了麻袋,狠狠揍一顿!
这时申九带着两个小厮扛着梯子过来了,安放好,叶青殊就攀着梯子爬了上去,仰头打量那枝桂花开的最好。
远处,支氏见了,大惊喊道,“玉兰——”
……
……
玉兰赶到时,叶青殊已经折好了桂花,下了梯子,朝宣茗甜甜一笑,“郡王,您看这花可好?”
宣茗沉沉盯了她一眼,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好——”
“郡王说好自然是好的,”叶青殊将桂花递给芳草,拿起项圈下的血玉对着阳光看着。
“外祖母说过,好东西一定要保管好了,否则很容易丢的,就像这桂花,非得要开在这人来人往的花园子,非得要开在这秋高气爽的好时节,可不就让我给折了?”
宣茗眼瞳猛缩,玉——挂在脖子上——东宫太子——
金龙玉佩!
太子竟弄丢了金龙玉佩!
人来人往——好时节——
难道是春天时东宫的那场赏花宴?
那太子这回倒是聪明了一回,捂的很紧,到现在也没透出风来,不过也还是被宁王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