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乐,结果竟然着了火,发生了大规模的踩踏事件,死伤无数!
这还不算,不多时,宣茗竟抱着哭的直抽的华潜,带着奄奄一息的阿昭,说有人趁乱暗杀华世子一行。
华世子一行,有华国公府千万亩地的一根独苗苗华韶(华潜这根小芽芽暂时还不能算苗),有叶守义的一双儿女,还有他最疼爱的外孙女!
当时他们还在鼓楼上,支氏一听就晕了过去,永乐长公主哭成了个泪人,怎么劝也不肯回去等消息,就一直跟在他后面哭。
直到燕阳郡主被侍卫护送回了长公主府,她才终于走了。
德昭帝一夜都没睡,想起长女的哭功头皮都发麻,昨晚他已经下令封锁住消息,现在被华国公这么一闹,全大萧都知道了!
他登基以来,自问宽仁爱民,勤勉克己,二十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般类似“逼宫”的事。
“都闭嘴!”
喧闹的朝堂顿时一静,百官齐齐站直躬身,“皇上息怒!”
德昭帝气的双手发抖,“叶守义,你说!”
叶守义出列,“当务之急应安抚民众,肃清宫门,以维我皇声威,以正大萧民风!”
德昭帝面色微缓,果然是他看中的人,短短一句话就说到了他心坎上,比那些个自以为正直爱民,只会嚷嚷找出凶手的废物好一万倍!
“那此事就交于爱卿,速去速回”。
虽然,明白人不止叶守义一个,但论在民间的声望,论相貌,论感染力,还是他去比较容易解决!
叶守义手持玉笏深深一揖,“遵旨!”
叶守义匆匆往宫门赶去,此时,叶青殊刚刚从沉沉的梦境中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盯着她出神的叶青程。
叶青殊不由露出一个笑来,“兄长”。
叶青程腾地站了起来,心焦而手足无措,“阿殊,你没事吧?要不要喝水?”
叶青殊撑着力道要坐起来,叶青程忙伸手去扶,“小心”。
叶青殊失笑,“我真的没事,一点伤都没受,去叫芳草进来伺候我梳洗,我有些饿了”。
叶青程连连点头,半晌才发现自己光顾着点头,却没有动作,涨红了脸退了出去。
不一会,芳草进来了,见了叶青殊就噗通跪了下去,从来都板正木讷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羞愧的表情,通红的眼眶滚出泪来,“奴婢该死!姑娘你罚奴婢吧!”
她胳膊受了伤,行礼的动作有些僵硬。
叶青殊叹气,“罚你?好叫别人都知道你弄丢我了?”
芳草惶恐摇头,“不是,不是,奴婢不是——”
“好了,”叶青殊起身拉起她,柔声道,“芳草,你听我说,昨晚的事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那幕后之人”。
“可是——”
可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还跟丢了——
叶青殊安抚拍拍她的手,“没有可是,你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尽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当做没事人一般,这样别人才不会猜疑我昨晚的去处,知不知道?”
芳草狠狠擦了一把脸,重重点头,“奴婢知道!”
“伤怎么样?”
“已经看过大夫了,没事”。
叶青殊放开她,笑道,“现在能伺候我梳洗了吧?我肚子都饿的咕咕叫了!”
午膳很快就摆了上来,叶青程全程目光灼灼的盯着叶青殊,不停的为她夹菜盛汤。
叶青殊也没阻止,她一夜没睡,担惊受怕,清早窝在叶青程怀里没一会就沉沉睡着了,一觉睡到现在着实是饿了。
她生平第一次将自己吃的发撑才放下筷子,连起身的动作都有些艰难。
叶青程忙伸手去扶她,叶青殊伸手摸了摸肚子,“吃撑了,陪我消消食”。
她话音刚落,燕阳郡主的声音就在外面响了起来,“阿丑!你醒了!母亲说你昨晚受了惊吓,现在可好些了?”
叶青殊扶着叶青程的胳膊踏出门,燕阳郡主三步并两步跑了过来,拉住她另一边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就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来。
“你那丫头果然是个笨的,就该一掌劈晕你的!昨天花嬷嬷就打晕了我,我就一点惊吓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