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仪,被叶守智精心一打扮,更是出众,纷纷交口称赞。
叶守智心中得意自不必说,等闲了下来,就天天带着闫怀柔来与支氏这个闫怀柔未来的婆婆套交情。
因怕做的太明显,便又带上了闫怀婉。
叶青程高中,晏君鸣连门都没登,支氏终于后知后觉的发觉事情不对了,遣人去问,这才发现晏君鸣竟然早就离开了京城,连声招呼都没打!
还让晏氏带话给叶守义,说他身份卑微攀不上郡主娘娘!
晏氏还想着遣人找晏君鸣回来,遮遮掩掩的,实在瞒不住了,才不得不说出了实话。
支氏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和叶守义说,叶守义只说晏君鸣能说出这番话,做出这番失礼的事,大有失气度胸襟,走了也好。
话是这样说,可晏君鸣一走,灵姐儿可怎么办?
支氏心思浅,这种事又瞒不住人,叶守智自然心知肚明,见支氏恹恹的心思郁结,便每日拉着她相看人家,正好闫怀婉也要另寻人家。
姑嫂两个翻着京中子弟的花名册,说着各家的琐事新闻,偶尔遣人去打探打探消息,见见媒婆什么的,支氏的精神反倒渐渐好了,心思也放开了许多。
第七天下午,叶青程一行回到京城,叶青殊得了消息,邀上叶青灵一起去咏雪院,到了咏雪院就发现叶守智母女已经到了。
见礼过后,闫怀柔就亲亲热热坐到叶青殊身边和她说起了话。
自从那天叶青殊为护着她,和长乐公主起冲突后,闫怀柔就十分喜欢黏着她。
闫怀柔被叶守智宠的有些骄纵,却也宠的天真,她对着支氏和叶青殊自然不敢随意露出骄纵的一面,天真烂漫的小女儿形态十分讨人喜欢。
当初叶守智提出将闫怀婉嫁给叶青程时,支氏因着闫怀婉是庞氏的外孙女,便下意识不喜。
轮到闫怀柔,闫怀柔相貌气质都与叶守义相似,支氏看到她多半只能想到她是叶守义的外甥女,不大能想得起来她也是庞氏的外孙女,因此对她还算喜欢。
除了闫怀婉不太说话,一屋子女人倒也说的十分热闹。
不多时,外间小丫头叫大爷的声音响起,闫怀柔白皙的脸蛋腾地就红了,绞着手低下头去。
叶守智瞧见小女儿的羞态,挤眉弄眼的朝支氏格格笑了起来。
支氏也不由莞尔,嗔了叶守智一眼,扬声道,“是程哥儿回来了?快进来”。
水精帘叮咚相撞的声音响起,叶青程清俊淡雅的玉面露了出来,他显然刚沐浴过,头发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汽,让他身上那股水墨浸染的气息越发浓郁。
闫怀柔用眼尾偷偷瞟了一眼,脸蛋更是红的如着了火般,恐人瞧见,头垂的更低了。
叶青灵几姐妹起身屈膝,叶青程朝支氏和叶守智俯身拱手。
支氏和叶守智都忙笑着让他不必多礼,叶青程又拱了拱手,这才开口笑道,“妹妹们也都坐吧,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
他说着目光就落到了叶青殊脸上,见她双颊泛着健康愉悦的嫣红,眉宇开朗,就徐徐露出一个笑来,朝看过来的叶青殊缓缓点了点头。
叶青殊不动声色也朝他笑了笑,看来,事情,成了。
众人落座后,支氏便问起了去颍川的情况,叶青程简单说了一遍,又道,“只祖母年纪大了,不惯奔波,染了小恙,祖父留了三弟与五弟在颍川侍疾,明日大伯母想也是要去颍川侍疾的”。
叶守智急道,“还要大嫂去颍川,母亲病的很重?”
叶青程微微一笑,“姑母不必心焦,祖母只是小恙,只祖父不放心,才令大伯母前去,大夫说了无碍的”。
叶守智这才放了心,有些诧异道,“怎的会让大嫂去?”
陶氏是当家主母,轻易怎能去颍川侍疾?而且庞氏向来不喜阮氏,侍疾这样的事,本该落在阮氏身上才是。
叶青程又笑了笑,“这个,想是祖父自有计较,青程却是不清楚的”。
叶守智一向不喜欢陶氏,随口问了一句,也就懒得再费心,问起了叶青程去翰林院坐馆的事。
说了一会,叶青程起身告辞,支氏正要说话,刀嬷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行礼过后,将手中的大红烫金请帖呈给叶青殊。
“姑娘,长公主府遣嬷嬷送过来的,那嬷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