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事业为重,不急着在女人身上下功夫,我知道别的男人不会娶你,你不好看脾气暴还嘴欠,自己还不着急,若顺其自然你根本嫁不出去。
我他妈怎么知道你那是野战的邀请啊!我以为过了几天掐准时间让你撞见我洗澡,你说‘想摸’,我说‘以后给你摸’,就算是约定好了!‘以后’成亲了给你摸。
我当时怎么那么蠢,我怎会以为你文泽兰能看懂暗示!早知如此当时耽误一天修炼多好!
他有点崩溃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闭着眼睛仔细想。
嗯,还真是合情合理!确实在那一年之前,她没见过我刑讯女人,也在一直勾引我,每逢喝酒就讲黄段子,又坏又风情万种,百无禁忌。
那一年是有这几件事,她就再不肯跟我亲近了,也不同塌而眠,反倒是温柔了许多。我当时忙于扩张,心里起疑但总是没机会问,庆功会后借酒意想抱一抱她,结果她……就跑了。
文四姐仔细的回忆,思考,嗯……好像是这样啊。好像是拉进去刑讯的人都被拔光,或者只剩一条裤子。我也没看过他和某个女人的房事……嗯好像也没有那种事。
她心里高兴,嘿嘿嘿说我是最美好的风景耶,好甜!
她还嘴硬:“但你笑的襂人!”
卓东来气的伸手掐住她的脸轻轻捏了捏:“泽兰,我就长成这样,什么时候都吓人!还有什么问题,你一总问了,别自己猜!你揣测别人的心思从没猜对过一次!”
文四姐嬉皮笑脸的排掉他的手,凑过去,抛了哥~你那天说什么了~怎么就把我吓跑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卓东来道:“我说天晚了,外头结冰路滑,你别回去,就在我这儿歇一晚上。
你说咱们现在家大业大,要顾忌颜面,不能像原先那样肆无忌惮,留下来若叫旁人知道,对你我声誉不利。”
这段话我记得非常清楚,几乎每天都能重温一遍。我猜了很多理由,唯一没猜到最蠢的这个理由。
黛玉震惊的说:“我师父还知道颜面和声誉呀!”
姚三郎蹲在地上幽幽的说:“明显是借口啦……”
黛玉松了口气:“喔。”
卓东来的语气不太好了:“我说,我们成亲。然后你就拔刀,你呜”
文四姐不想再继续面对这个话题,就把他封口了,用一种温柔而甜蜜的方式。
黛玉:Σ(°△°)︴!
姚三郎赶紧伸手挡在她眼前:“小孩子不要看,走吧,没啥热闹了,我带你回去。”
咦,奇怪,文四姐有点不对劲啊,就算她春心荡漾,也不该美成这样,我都有点看呆了。
文泽兰媚眼如丝,舔着嘴唇:“哥哥,二十年前我就对你有意,可惜阴错阳差的,一直耽搁到如今,我们都到了这个岁数,就别浪费时间了,趁着我还没梳洗打扮,再睡一会啊~”
说实话,憋死老娘了!来吧,管什么刚起床,睡一觉吧。
黛玉震惊的连手里的竹枝都掉了。
师父这个样子好陌生,好奇怪,简直有点恶心。
那些‘身无彩凤□□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诗句,写的都是这样的事吗?这有什么好的呢?姚三郎也想这样吗?好恶心。
卓东来有点被她雷厉风行的作风惊着了,还没想好要不要这么突然,就听见竹枝落地的声音,推开缠在身上的泽兰,拔出桌上的匕首,应声望过去:“谁?”
黛玉才惊觉那竹枝是隐形用的临时法器,自己叫人看见了,可再捡竹枝也来不及。
卓东来一惊:“黛玉?你居然能悄无声息的潜进我房里,好本事。”说着话,把匕首转了个花,却没收回鞘内,而是反手握着隐在手腕后,缓步走过去。
真的是黛玉吗?从昨夜到现在我没离开这间屋子,我想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人能潜入我所在的屋子里却不让我知道!
文四姐满面通红,还以为没人在呢,就这么无节操。
我都三十岁了还单身,难免有点饥渴,这很正常,只是不该被看见。
赶紧把被自己扯松的衣襟系好:“黛玉,你来干什么!”
黛玉差点哭出来,嘤嘤嘤我就说不来看热闹嘛!姚三郎非要带我来!我就说回去吃饭嘛!姚三郎非要留下来看热闹。
我干嘛不在姚三郎捂住我耳朵的时候被带走呢……现在这样,以后我要怎么面对师父,她解衣服的时候笑的太妩媚了,我再也忘不了那一幕!师父再也不只是师父了。
姚三郎心说你一下没拿稳可坑死我了!这俩货都小心眼爱记仇还善于报复啊!
赶紧破了自己的隐身咒,挡在黛玉身前,笑呵呵的稽首:“福生无量天尊,卓先生,卓夫人,二位早啊。
贫道此来,是为文四姐而来,她有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
卓东来本来非常愤怒,差一点,就差一点,结果又被人打扰了!
可卓夫人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