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三郎十分欢喜的笑了,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贝齿轻咬朱唇,那股沁人心脾的甜蜜和愉快清清楚楚的来源于可以为林姑娘做些什么。
不仅黛玉看的脸上一红。就连贾敏都觉得眼前一亮,心都软了。
她刚听了墨兰禀报,觉得这个巴巴的要当女婿的大龄道人(和黛玉相比)有些轻浮莽撞和傲慢无礼,可看他这样一笑,笑的这么清澈、这么甜美而真挚,好像不会是坏人。
姚三郎又依依不舍的退回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是手儿托腮的微笑。
林如海内心忍不住刷弹幕:[你笑的好刺眼好像阳光一样!]
[天啦,你至于吗!!我知道我女儿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但她还是个小孩子!]
[你现在也差不多是个国师了,巴巴的给黛玉施障眼法,让她有面子。你倒是一副得到莫大恩赏的模样,乐的见牙不见眼,好蠢啊。]
[不是我说!你连个名分都没有,傻乐啥啊!]
[你就不怕劳资把黛玉许给别人吗!]
[刚还是个清新俊逸的小神仙,现在咋一下变得这么蠢萌!]
[不要笑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记得今年别吃胶牙糖。”贾敏还在里头仔细询问:“怎么封叫玄真呢?莫不是叫你出家?”
黛玉道:“封号是太上皇定的,他崇道之心十分虔诚,就不管什么都往道风上命名。”
贾敏这才松了口气,玄真听起来不是道观就是道士,封做长公主的封号太奇怪了。原来是太上皇的个人爱好,这也好了。
她又道:“娘还没跟你说过,荣国府是你舅舅家,荣国府史老太君是我娘,是你的外祖母。我两个哥哥,大哥哥是荣国公贾赦,二哥哥是工部员外郎贾政。大哥哥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叫贾链。二哥哥的儿子叫宝玉,听说是个混世魔王,你见了他不要搭理。
你在宫里若是不方便,不必去看他们,若要去,一定要带着长公主的全副仪仗,他们可不认识你。若不去,也没什么,逢年节的时候打发人送几盒点心就是了,别叫别人在背后说你的闲话。毕竟封长公主的时候人人都知道你是林如海的女儿,也都知道这亲戚关系。
若是我娘,我嫂子要进宫去见你,嗯,你受不得她们的礼,可她们也受不得你的礼。”
林如海旁边的姚三郎还在傻笑,他只能听着屋里娘俩聊天,不得不插句话:“夫人放心,黛玉既住在永福宫内,内事有皇后娘娘指点,外事有礼部安排,你不必操心,别又伤神了。”
贾敏哼了一声:“我的女儿,我岂能不为她伤神。老爷若听的厌烦了,不妨和姚真人出去喝杯酒,也好细聊聊你们的国家大事。”
姚三郎义正言辞的说:“不比了。醉酒驾云是大忌,有句俗语叫驾云一杯酒,师父两行泪。”
贾敏抽抽嘴角,这俗语可真够俗的,她道:“原来如此,是我相差了,原以为吕洞宾爱喝酒,李太白爱喝酒,刘伶喝成了酒仙,就以为仙人都爱喝酒呢。”
姚三郎把到口中的岳母两个字又咽回去:“林夫人不必客气,我平日里也爱喝两盅,等回去落了地,晚饭时还要小酌一杯呢。”
贾敏又跟他说了两句,就又问女儿平日是否缺什么东西,钱够花吗?用不用给皇后送点礼物?把日常起居、衣食住行都问了一遍,满意的得知女儿住的偏殿是给太子预备的、妆台上堆满了首饰、穿的衣服是皇后日常同款。
最后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黛玉,你别嫌娘唠叨,你从没离开过我身边,刚一离开,就到了千里之外,我每每想起你孤身在外就觉得心慌害怕。”
黛玉本想说我不是孤身在外啊,又看到母亲妙目含泪,心里一软:“儿行千里母担忧,我知道的。这些天在外,我何曾忘过母亲呢,总担心您的身体好不好,吃饭了没有,睡的怎么样。”
母女二人正在深情凝望,险些又要落泪。
姚三郎咳了一声,挺不好意思的说:“林夫人,常常心慌若不是有鬼魂缠身,就是心悸前兆啊。”
我算你命盘都算了好几天了。
毁气氛大师!
林如海一愣:“当真?”
贾敏惊的站起来:“什么?不是思念黛玉所致?”
姚三郎想了想:“林夫人,我试着说一说,你告诉我是不是。心里经常突然抽疼,不能呼吸也不能吐气,一呼吸就疼的恍若针扎,只能憋着不呼吸,顷刻后症状减轻。”
贾敏简直不敢看黛玉:“是的。”
我我我还以为是思念成病,原来真是病啊。
姚三郎稍稍松了口气:“嘴唇发紫。两眼之间微微发青有没有?”
黛玉带着哭腔:“有的。”
姚三郎心都快碎了:“心跳的很快,有时候突然觉得心脏停跳了好几下。”
贾敏倒吸一口冷气,走出了看着姚真人,满脸敬佩:“有有有!”
林如海看姚三郎的眼神如看真神,他作为一个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