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怀个孕来,让我看看努力怎样突破限制。”
学霸不懂学渣的痛啊,真应该让大学霸黛玉来打你的脸,我又怕你报复她。
卓东来一窒,又不肯让步,微微一笑:“我能让你怀孕,你却不能让我怀孕,这是你的问题。”看谁比谁不要脸,哼。你以为你比得过我?
文四姐挽着袖子走过来:“来,让我再试试。”
卓东来伸手,阴森森的笑着:“抱我,去床上。原先是我抱你过去,现在该你了。”
文四姐震惊了:“你真好意思!”她很累,累的都无心做快活事了,只是挤在他身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咕嘟一口吞了,缓了缓神,有些惊惶:“哥哥,我感觉不太好。”
卓东来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什么事感觉不好?”
“当然是明天的宴会。”文四姐叹息,紧张又难受着:“你要宴请京城中的权贵,我不敢说什么,可是我总觉得,我不该出场。”
卓东来心软了,应许道:“只有这一次,只要你露一面,让所有人见识到你与众不同的美貌,我就再也不逼你了。仅此一次。”
“你应该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他们每个人都想给我保媒,我得让他们知道我不需要。”
文四姐一拍大腿:“我不是嫌烦,我又不是没见过权贵。
我只是,只是这张脸是我的,可是那美貌不是我的,用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去骗人,还要骗很久,那怎么可能?有朝一日我现了原形”
卓东来捏了她一把:“什么叫现了原形!你真拿自己当茄子精吗?”
他看泽兰嘟嘴眨巴着大眼睛卖萌,叹了口气,笑道:“泽兰,你放心,人这种东西,只懂得人云亦云,又惺惺作态尔虞我诈。第一次他们看到你美,消息传扬出去,就算再有人见到你的时候那个咒语不见了,她们回去也不敢说你变丑了。”
文四姐撇撇嘴:“为什么?”
卓东来戳她嘴角,把肉怼回去:“不许撇嘴,不利于胎教。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份吗?”
文四姐两眼茫然:“啥?”
卓东来扶额:“泽兰,你觉得‘五侯七贵同杯酒’,为的是一个开镖局的人吗?”
文四姐眨眨眼:“我又不知道你和皇帝到底是什么关系。”
“唐朝有个白衣丞相,我与他相差不多,没有人敢得罪我。”卓东来掩饰住自己的小骄傲:“你起来,转一圈。这是我亲手挑的料子,让裁缝给你做的,嗯,还不错。”
经过特别设计和精心剪裁的衣裳,用极浓艳的深紫色和雪白的白相搭配,使得她的身材看来更纤细高挑,也使得她年纪看来比实际年龄还要轻得多。这不是女人常见的那种艳丽的紫红色,而是一种鲜血凝固后的紫色,紫檀木在阳光下的颜色,黑灰色和紫色的交融。(茄子色)
卓东来道:“二郎特意派人送信,说有个姓秦的御史痴迷你几近成狂。”
文四姐在镜子前努力收腹,收的都快喘不上气了,好像还是比徒弟们胖两圈,这样看来明天只能带项包子出来见人。“嗯。牡丹跟我说了,说是个很可爱的年轻人。”
卓东来淡淡道:“我累了,睡觉。”
可爱的年轻人,呵呵呵呵。
文四姐也很累,在卓哥惨无人道的压迫下她又体验了一次高考的快感——让我去死吧!
她躺着床上,看着身边也累的要死的男朋友,心里吐槽:我们两个茄子精,累的像茄子干一样!
才把关系定下来几天呐,都对对方的*失去兴趣了,算了,睡觉(~o~)~zz
第二天,文四姐拿到了详细的宴会名单,翻着书把这些人的关系又重温了一遍,她唉声叹气的爬起来,穿好昨天搭配好的衣服和首饰套装,吃了一块糕点垫了垫。
雕檐映日,面栋飞云。绿栏杆低接轩窗,翠帘栊高悬户牖。吹笙品笛,尽都是公子王孙;执盏擎杯,摆列着歌妪舞女。消磨醉眼,依青天万叠云山;勾惹吟魂,翻瑞雪一河烟水。楼畔绿杨啼野鸟,门前翠柳系花骢。.
正如卓哥昨夜所说,他是个很有地位的人,虽然没有官位,可是在座这些达官显贵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视他,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轻视他的夫人。
卓东来一本正经的介绍文四:“这是内子,原先时局未稳我不曾说出来,呵呵,我们成亲十多年了。”
众人有真信,有假信,但都道:“夫人好样貌,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卓夫人造化不浅。”
“没料到卓先生竟有这样德才兼备的贤妻,真叫人羡慕。”
上流社会的通病,才不会去打听你的家世背景,因为一个有家世背景的人本来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见面就认识、看言谈举止也能看出来的。
现在既然看不出来,就说明不是显贵出身,谁要再问令尊令堂是谁,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他们也根本不在意‘卓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无论她的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