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黑了自己一把:“往后你思念师父时,就找个漆黑一片没有月亮星星的夜晚出去看看天,就如同师父在你面前。”
“哈哈哈哈哈哈,师父,若是天上有月牙,怎么办呢?就当是你戴着珍珠首饰?”
文四姐一本正经:“不,那是包拯包大人站在我身边。”
黛玉伏案大笑,忧愁全消:“这样说来,每天夜里熄了灯,也和师父在我身边差不多呢。”
“对呀。”文四姐笑道:“这么一想,是不是觉得很安心?”
黛玉道:“是的呀~”
两人一起出屋,去后院打拳、练刀,那腌笃鲜至少要炖半个时辰,一切都来得及。
黛玉因为之前的顿悟,真炁运行的更顺畅,就连刀法也运转的更加流畅自如,浑然天成。
文四姐的刀法依旧纯熟,在院中来来回回练了一趟刀法,和黛玉对视一眼,她勾勾手:“来,不用内功,单纯的过招。”
两人提着刀,虚情假意,呸,点到为止的互相出招、挡招。
“我这样刺过来,刺你下盘”
“童子拜佛式转向上撩”
“撩?若我收刀斜劈呢?”
“不成,你得挡我这一刀,要不然就撩开你的脖子了。”
“喔,说的是哦。你撩我劈,这样跟身进步,贴身近战呢?”
“我可以腾出一只手来,挠你的痒痒肉。”
“师父!!啊哈哈哈哈放手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好不闹了,贴身近战靠的不是招式,是反应速度,全凭本能,还有什么可打?”
已经练了将近半个时辰,虽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回屋从新梳洗了一下,移步去用膳,桌上不仅有一大碗腌笃鲜(青笋、咸肉、五花肉、火腿泡在奶白色的汤里),还有豆浆油条、小肉包、切的细如发丝的咸菜丝、小馄饨,由于带汤汤水水的东西太多,还有两份热干面。
师徒二人大吃一顿,文四姐到是注意着少吃了一点,只吃了一碗腌笃鲜,三根油条,一碗馄饨,就没吃别的。
黛玉十分细心:“师父,你胃口不好么?”
“没有。”文四姐摸摸肚子,不好意思:“为师胖了很多,你没瞧出来吗?”
黛玉诚实的说:“师父,你一向……很有福相。”一直都这么胖啊。
文四姐假装没听懂:“项包子在减肥,我发觉最近胖了点,随之多动少吃。”
黛玉有点担忧的看着她的肚子:“行么?您现在还带着一个小宝宝,不会把他饿着么?”
文四姐从肚子上掐起一小把肥肉,苦恼的说:“这些就够了,哪用得着大吃一顿来养他。”
黛玉并没学过营养学:“你现在吃的东西,自己才吃了个半饱,怎么会够?”
“放心吧。”文四姐倒在椅子里懒懒的笑了:“一般人家的女人怀孕的时候,也就吃这么多,并不是我现在吃得少,是原先吃得太多。我若饿着她了,我会知道的。”
黛玉惊讶的看着师父,眨巴着大眼睛:“他会跟你说话吗?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子连心?”
文四姐含糊其辞的点头糊弄她:“嗯哼,我们有心灵感应。”
黛玉两眼小星星:“真的么?好神奇(⊙o⊙)哦~”
丫鬟收拾了饭桌,送上来一大盘红噔噔水灵灵的大橘子。
文四姐应邀把猴哥的故事又讲了一遍,黛玉站在第三者的角度讲了一下白鹤、红蜘蛛和某个美少年的恩怨情仇,又问:“这种事情很闹心,虽然那少年是被人陷害的,依旧叫人烦心,是不是?”
文四姐想了想:“嗯,,,岂止是叫人烦心。若有人那样污蔑卓哥,我”肯定立刻撕破脸跟他动手,咦,也未必,要看那个女人是谁。如果是个绝色美人,我会信的。
黛玉虽然没听她说完,可是看到了她脸上的杀气,咬着甜甜的橘子:“如果有人那样污蔑师丈,您会信么?”
文四姐凑近了一些,低声道:“若在他面前呢,我会说不信,实际上嘛,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信。只是要听他解释。”
卓哥一向在男女之事上没什么兴趣,我一直都以为他是gay,或者性冷淡。
这就是个绝对的工作狂。
黛玉又说:红蜘蛛杀了自己的孩子,自裁谢罪,就为了给父母和其他的儿子开脱。
文四姐挑眉:“这娘们不傻啊。”
“( ⊙ o ⊙ )啊?”
“黛玉,哎,你还小,不明白。”文四姐挠挠头:“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活了下来,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他妈准备自裁,是吧,他爸被陷害的肯定不会管她,这就跟父母双亡差不多,孤儿如果不靠亲戚抚养,或是吃乡亲的百家饭长大,那么要么当乞丐命途多舛,要么就被人拐卖。”看姿容颜色各有用途,反正命都不好。
黛玉有些感伤:“这么说来,红蜘蛛也算是慈母心肠?”
其实也不排除她是被迫生了孩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