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 )啊?三郎哥哥做什么都行,我不挑食。”
“师兄放心吧。”姚三郎溜溜达达的顺着田埂往前走:“我要几个青椒。”
碧卢噗的一下笑了起来,指着姚三郎的背影无声的大笑,笑的浑身发抖:“他他他,他头发上那花儿,是你插的?”
黛玉害羞的捂脸:“师兄,我方才摘了一朵,觉得好玩就给他插上了。”
碧卢赞许的点头:“红艳艳的,和他这个人到是相称。”
姚三郎揪了几十个青椒,路过胡萝卜拔了二十个个,又拔了一堆莴笋,揪了两把香菜,摘了一把茼蒿,拽了几颗小葱,挖了几颗蒜头、掏了埋在泥土深处的几斤土豆。
拎着满满一筐菜像是从菜市场归来的家庭主妇:“青椒肉丝,凉拌三丝,清炒茼蒿,怎么样?好像有点少,一会我再去弄条鱼。”哎呀,平时妹妹吃饭桌上都有□□个菜,现在好拮据。
黛玉到不觉得少,只是仰起头看着碧卢:“师兄,前几个月你寄给我的白菜味道极好。”
碧卢帅气的一指前方:“自己挑顺眼的拔去。拔不起来就用刀齐根砍断,甭客气。”
黛玉来过几次,还是觉得菜园子很新鲜,就应了一声,随手摘掉松松的插在姚三郎发髻后的花儿,微微有些脸红,吃桃子之前插上的,结果忘了,亏得碧卢师兄提醒了,要不然他戴一整天被别人看见了,多丢人呐。
走向他指的方向,在路两边打量,看到好多不认识的的东西……大概做熟之后我都认得。
姚三郎的本性会追过去献殷勤,替她拔白菜,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看着黛玉走远了,他一脸八卦的凑到师兄身边:“师兄你知道吗?紫述可能对大师兄意图不轨!”
碧卢大惊:“什么?怎么回事?”
姚云旗神秘兮兮的举证:“大师兄和杨二郎关系暧昧,你知道吧?”
碧卢点点头:“我虽然沉迷于种菜,也略有耳闻,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什么的。”
姚云旗道:“紫述努力把自己的脸捏的神似二郎真君,又不肯在相貌上弄的一模一样。”
碧卢还是有点单纯:“那咋啦?杨二郎那么好看,我若不是觉得自己也很好看,若要捏脸,也要取材于他。”
黛玉还没找到白菜种在哪里,却听见身后低低的、却很清晰的议论声,暗自狐疑:三郎哥哥怎么把这事儿说出去了?千千万万可别说是我猜的!
虽然我忍不住,可也知道背后非议别人不好。明明大师兄和猴哥才最好看,为什么都说杨二郎好看?
他是很清秀,可是大师兄有阳刚之美,猴哥灵气逼人,那才好看呢!
姚三郎又道:“紫述为什么那么喜欢化妆、捏脸,而且总也不满意?他长年在山上呆着,从不出门,所见的人也就是师兄弟们,为什么要那么在意容貌?紫述非常非常在意大师兄的看法。”
碧卢虽然单纯,也恍恍惚惚的明白了什么:“难道……?”
姚三郎点点头:“这是我一己之见,做不得数,可方才大师兄训斥了紫述一句,他伤心的哭了起来。他可不是那种柔弱的性情,你瞧我,我生来刚强”
碧卢:“噗,咳咳咳,没事你继续说。”笑死我了。
姚三郎低声道:“若是黛玉叫我滚蛋,我也会哭的和紫述一样伤心。”
碧卢摸摸下巴面露疑惑:“这还真是一件大事,太说不准了。”
黛玉走了好远好远,终于看到密密麻麻的一大片白菜地,又高又胖的白菜们一排一排略有间歇,一颗挨着一颗,紧紧密密的长着。她看了一圈,觉得白菜们长得都差不多,说不出谁更好看。刚要对其中一颗动手,忽然窥见一颗绿的特别可爱的,就抓住叶子往上拔。
只听得一声脆响,掉下来两片叶子。
黛玉只好蹲下来,捧着白菜根(白菜屁股),使劲往上一拔,带出从粗壮渐变为细长的发达根系,土壤上翻。她抚了抚根系上的土,捧着白菜回去了。
姚三郎已经散布完了谣言,一脸淡定从容的跟她一起离开了。又去湖里弄了一条鱼,去厨房里切了一块肉——这帮偶尔爱吃肉,曾经养猪被揍、也没银子不爱下山买的神仙们,硬是研究了一种方法。把肉丝泡在炼丹的废液里,加以灵气刺激,肉丝就会不断生长,长的多了切一块吃,味道就是正常的肉味。
省的杀猪、退毛、处理内脏下水、还要因为弄的满屋子血腥气要被骂,永远是一块鲜肉。厨房里三口大缸,分别是:猪、牛、羊。
姚三郎揭开盖子翻了翻缸里泡着的肉和骨头,拿出一块十斤重的五花肉,一刀切下去一大半,开始切切切。晚上煎炒烹炸自不必细说,他是算着爱吃饭的师兄们的人数做的,果然刚刚好。
黛玉挑着一筷子醋溜白菜:“拨雪挑来踏地菘,味如蜜藕更肥浓。”
姚三郎已经不知道窜到哪儿去了,大概是听别人夸赞他手艺好去啦!
碧卢坐的离她近,吃了一口白菜:“哪有那么邪乎,谁的诗?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