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是我抱你过去吧!”
说罢,无忧公子就抱着夏花走向了李柳氏。
不过李柳氏可就懵了。用袖子蹭了蹭眼睛,确定没有泪水糊住眼睛了,可是眼前的景象怎么还是不太对啊。
不是说夏花回来了么?
眼前站着的分明是个男子啊。即便他的长相比女子还要冷艳三分,可是也依然改变不了他是男子的事实啊。
“夏花呢?”李柳氏四下张望,然后问向了孟晞。
孟晞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抬起手来指了指无忧公子的怀中。
李柳氏循着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这才发现他怀里好像还抱着个人。
这时,夏花弱弱地抬起头来,尴尬地叫了一声:“娘!”
丢死人了!还未成亲,就被公子当众抱着走,这以后还怎么在大家面前抬头了啊!
夏花是个朴实的农村姑娘,即便是跟在无忧公子身边这几年见识了许多大世面,可是骨子里依然是非常传统保守的。
所以现在被无忧公子这么大咧咧地抱着去见自己的亲娘,夏花觉得真是尴尬透了。
可是她又无法抵抗无忧公子的“暴力”,因为每次不管她说什么,只要是无忧公子认定的事情,就是根本无法更改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听之任之了,还能省省力气。
李柳氏听见夏花的声音,然后又见到她几乎埋在无忧公子怀里的小脸儿,这才终于确定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闺女,真的回来了。
李柳氏的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倾泻而出,哽咽着呢喃:“夏花啊,我苦命的孩子,你总算是回来了!”
夏花这会儿奋力从无忧公子的怀里挣扎了出来,然后一步扑到了李柳氏身边,母女俩抱头痛哭。
无忧公子听着夏花哭的嗓子都要哑了,心疼的不得了,冷着声音道:“夏夏,别哭了,小心身子!”
可是一向对他言听计从的夏花,正沉浸在母女重逢的喜悦中,哪还顾得上听他的话啊。
这时,得到了消息的大壮和春花也赶过来了。
按照习俗来讲,新娘子的盖头一旦盖上了,就是要等到进洞房的时候由新郎掀开的。
可是春花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稍微掀开了一点红盖头的边边,透过缝隙要看看多年未见的姐姐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虽然刚刚小宝简单地说了两句,听起来夏花应该是过的不错,可是毕竟不是亲眼所见,春花总觉得心里不落底儿。
当她看见和母亲抱在一起的夏花真的是穿着不俗时,春花顿时也哭了,掉落的泪珠没一会儿就把大壮的后背给湿透了。
由于民间讲究新娘子不能带走娘家的土,所以春花只能老实儿地待在大壮的后背上,而不能下地。因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雪花和小宝也加入到喜极而泣的一团儿之中。
等到母子几人哭的痛快了,孟晞才笑眯眯地上前将他们劝开了。
而且不劝开也不行了,眼瞅着无忧公子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臭了,估计她要是再不吭声的话,他都容易上前把夏花拉回自己的身边了。
不过见到无忧公子这样,孟晞忍不住一阵阵窃喜。看来夏花将他俘虏地很彻底啊,以后有福喽。
看一个男人是否在乎一个女人,其实是有迹可循的。
他能为她争风吃醋,时刻紧张在意她。不论在外面如何威风八面,见到她时立即就变成了乖顺的小绵羊。而一旦宠起她来,则是毫无下限,恨不得要月亮不给星星。
孟晞认为一旦男人能够做到这样,女人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嫁给他了。最少在他变心之前,她会很幸福的。
而这样的男人,会变心的几率也是相当小的。除非是女人不知好歹地自己作死!
不得不说,孟晞前世时候的各种言情没有白看,各种心灵鸡汤也没有白喝,根据自己总结来的这套经验,看人还真是一看一个准儿。在往后的日子里,促成了不少佳偶,也被闺蜜好友们视为了爱情顾问。
孟晞柔声地劝大家都先别激动了,现在紧要的是春花的婚事啊。
大家这才连忙擦干了眼泪,继续帮春花送嫁。
春花见状赶紧盖好了红盖头,然后用手帕将脸上的泪迹都擦干,重新做回了待嫁新娘。
夏花很是不好意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