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沈静瑶端了茶水上来,沈静瑶就又坐到榻上去研究孔明锁了。
研究了许久依旧没研究出来,沈静瑶叹气地把孔明锁放下,到院子里转了转,明月高悬,洒下淡淡的银辉。
沈静瑶望着明月心想:不知道哥哥现在在干什么?好想他……
……
北宁王府外面,一个黑影闪身上了院墙外面的大树,大树枝叶繁茂,遮挡住了黑衣人的身影,黑衣人的动作如豹子一样敏捷,沿着大树的枝干就飞快地蹿入了王府中。
黑衣人避开王府里巡逻的侍卫,轻巧地落在地上,贴着墙角一路飞快地摸到了北宁饷妫躲在阴暗处观察情况,有侍饷姘咽郑黑衣人静立在黑暗处等待时机。
后半夜是人最容易打瞌睡的时候,黑衣人等了有小半刻中,终于寻得一个机会,如豹子一样灵巧地跳上了书房的房顶,再从房顶进入到了书房里面,一点儿也没有惊动外面的侍卫。
书房右边放着桌案椅子,靠墙是几排书柜,旁边还有一个博古架,黑衣人在桌案和抽屉里找了一番,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又沿着书架一路摸过去,他的动作很轻很快,不消片刻就把书架上的东西找了一遍,依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最后只剩下旁边的博古架,黑衣人闪身到博古架旁边,仔细地把博古架上的东西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黑衣人心想今晚上大概要无功而返了,正准备离开,一眼扫过去,发现边上放着的一个花瓶有些不对劲儿,似乎没有摆在格子的正中!
黑衣人抬手摸了摸,双手抱着花瓶试着左右挪动了一下,旁边移动了一点点,紧接着靠墙的两个书架自动地往左右两边移开了一尺的距离,露出一副山水画来。
黑衣人快步走上前去,抬手掀开山水画,露出画背后墙壁上的秘密,墙壁上开了一个四方形的空格,上面摆放着几本账册和一些金银珠宝。
要的就是这个!
黑衣人拿了账册塞进怀中,其他的金银珠宝看都没有看一眼,把山水画放回去,又照原样把书柜合拢,然后就迅速地离开了书房。
趁着夜色,黑衣人不费吹灰之力就避开了王府里巡逻的侍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北宁王府。
黑衣人离开北宁王府之后,在城里到处转悠了一圈,最后闪身进了一处小巷子,行了有百步左右,忽然纵身跃起,脚尖在巷子墙壁上一蹬,就跳上了旁边的屋顶,沿着屋顶跑过几户人家,纵身一跃就跃进了旁边的一户不起眼的小院子。
听得院子里的动静,很快就有人从屋里出来,看到黑衣人大松了一口气,连忙把黑衣人迎进屋里,压低声音小声道:“大公子,事情办得怎么样?”
“幸不辱命!”黑衣人淡淡地道。
“真是太好了。”那人兴奋地戳了戳手,激动地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恨不得捏起拳头挥舞两下。
“北宁王很快就会发现账册丢了,事不宜迟,我们要马上离开。”黑衣人对那人说道:“我们先换衣服,装成早上出城探亲的人出城。”
“是。”那人飞快地答应一声,按照黑衣人的吩咐从柜子里拿出两套普通的棉布衣服来。
黑衣人抬手一把扯下蒙在面上的布巾,又开始脱身上的夜行衣,转身到床边去拿衣服,正好对上窗外照进来的月光,霎时把他的整张脸都显露了出来,赫然正是沈静瑶记挂着的韩煜。
韩煜和叶飞动作迅速地换好了衣服,稍微休息了片刻,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就到了城门口,混在出城的老百姓里,一路平安顺利地离开了北宁城。
等到天亮之后,北宁王发现书房的账册丢了,再火急火燎地派人封城抓人之时,韩煜和叶飞早就离开北宁城很远了。
……
这几日,沈静瑶和沈秀英天天跟着教引嬷嬷学规矩,一遍不会做一遍,两遍不会做两遍,刻苦又努力,认真起来竟不比那些读书的秀才逊色半分,倒也真的学到了不少东西,让三个教引嬷嬷都很满意。
这一日,沈静瑶和沈秀英刚刚学完上午的课程,回到信义轩休息,就有一件好消息从宫里传出来——韩岳上书给沈秀英请封诰命的折子批下来了,从今往后沈秀英就是正经的一品诰命夫人了。
得知此消息,沈静瑶高兴得不得了,姑姑成了诰命夫人,这件事就算尘埃落定了,姑姑有了正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在忠勇候府也就更名正言顺了。
沈秀英内心也很欢喜,她最近跟着教引嬷嬷学习,已经明白一品诰命夫人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这些都是因为韩岳对她的爱重,她才会有这样的福气,因此对韩岳的感激和爱恋自是越发的深了。
韩岳一早就得知了此事,等他在外面忙完正事回来,沈秀英一脸欢喜地迎了上去,又是伺候他更衣,又是给他奉茶,虽然她往日也做这些,可韩岳就是觉得她今日做起来有些不同,嘴角边的笑容似乎就没有散过。
“别忙了,坐下来陪我聊聊。”韩岳伸手拉着她在身旁坐下来,笑看着她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