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我珍若性命的蓝娉婷,正气若游丝的倒在地上,乌黑的头发散落于苍
白的面容,强烈的色彩对比让我感觉不到她的半分生气。身着的淡色轻纱,已被
人用暴力撕碎,褴褛不堪、衣不蔽体的遮在身上。裸露着的冰肌玉骨,原本雪白
无暇的肌肤上,竟触目惊心的布着几道鞭痕。即使是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也在微
微痉挛,时时抽搐。
「这是……怎幺回事?」我神情恍惚的奔了过去,瘫软无力的跪倒在她身旁。
「娉婷,不要跟我开玩笑……」我小心翼翼的抚上她淡如金纸的玉容,期盼
她会睁开慧黠灵动的美眸,向我甜笑,向我哭诉,甚至是痛骂也好。可是,那张
美丽无暇的容颜,却始终没有丝毫反应。
「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谁,是谁干的??」确认了佳人的惨状,我头脑
一阵晕眩,胸口立时震的生疼,似乎正被千军万马碾踏着。
「我要救你,我一定要救活你……」我扶起她的身子,双手抵住后心,拼命
的把真气向她输送过去,口中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
能死,她绝对不能就这样死去!心中忽然有了一个明确的顿悟,如果她真有不测,
我一辈子都将只是个行尸走肉。
我疯狂的催运着真气,娉婷,求求你醒来吧,只要你能活过来,叫我做什幺
也愿意。我只要,你活着……
好长的一段时间,她终于幽幽醒转,随即乏力的半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心头的大石缓缓落下,柔声道:「娉婷,你好些了吗?」
她茫茫然抬头,眼睛里好似蒙上了一层浓雾,明明眼光正对着我,却给我一
种视而不见的感觉。
我缓缓握住她的手:「别怕,是我。」
「不要过来!」小手被握住的一刹那,她却如遇鬼魅,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了
我,摇摇晃晃向门外跑去。
我飞身上前,紧紧的搂住了她。
她拼命的拍打着我,单薄的身子颤抖的厉害,低头狠狠的咬上了我的肩膀。
忍受着肩上刺骨的疼痛,我一下一下抚弄着她的长发:「是我,我是岳小七,
是我,我是岳小七…」
好久好久,当我臂膀上的痛感几乎已快麻木,她才松口,完全的回过神来,
扑入我怀中,象惊弓之鸟般瑟瑟发着抖,哽咽道:「七郎啊!你终于来了……终
于,来了……」
我抱起她,将她轻放到了床上,取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安慰道:「是我,
我来了。别怕,放松下来,有我保护你,会很安全的。来,让我先给你疗伤,可
能会有点疼,你可要忍住。放心,不会留下伤疤的。」
鞭笞之苦,我不是没有受过:即使是打在皮粗肉厚的臀部上,依然是疼痛难
忍,何况是她娇嫩的肌肤呢?
可我的娉婷,是坚强的。当冰凉的药膏渗到鞭痕上时,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
娇躯上每一份的颤抖,但她握住了粉拳,咬紧了银牙,竭力不发出呻吟声来。—
—这样的女人,叫我如何能够不爱?
[19 楼] 贵州 2005-08-17 10:08
21.
她的身体每瑟缩一下,我的心房就抽搐一分,直到心痛不能再承受,我用力
的闭上了眼睛,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
涂完药膏后,我涩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她又是一阵战栗,但在我的安抚下平静下来,呜咽着说:「今天下午,他…
他又来了……」
「他?是谁?」我深呼一口气,艰难的问道:「是我师父?」
「就是他!他是个魔鬼!」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似乎要从中汲取所有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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