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看看大哥”
张月依撇开几个强盗飞奔,她被抬来的时候昏昏沉沉,辨不清方向。现下朝着一个方向疾奔,只想尽快逃离,然后找个地方磨断绳锁。她现在浑身赤裸,虽然并不怕凉,但也要先找点东西遮住身体。张月依跑了一段时间,便感觉气力不足,浑身微微冒出虚汗。她被那强盗捆了整整一个半月有余,整天蜷着腿,背着手,好不容易松绑一段时间也是在昏迷中度过,腿脚多日不活动,加之这些日子一直没有正经练功,张月依运起轻功一柱香多的功夫就觉得头晕眼花。她咬牙坚持着,最后已经有些踉跄。张月依觉得已经远离了那强盗的地方,于是停下来靠在树上休息。待气息平稳下来,找了一块带楞的石头,开始磨身上的绳索。刚磨了几下,忽然感到脖子上一紧,一条绳子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张月依大惊之下一个纵身跃起向后跳去。她刚才累得头晕眼花,竟然没有注意旁边有人。张月依没等落地便感觉两人从后面袭过来,忙转身飞起两脚,踢倒两个身着灰衣的偷袭者。
有两个灰衣人拉着套在她脖子上绳索的另一头飞快地向后跑。张月依刚刚抬起脚想踩住绳索将两个人拖回,旁边一个灰衣人伦起一条棍子迎面向她扫来,张月依一个后仰躲想躲开棍子,没想到脖子上又一紧,被绳子拽住了,没仰过去,棍子正砸在她太阳穴上,张月顿觉天旋地转,倒在地上,几个灰衣人上来将张月依两条腿捆在一起,缠了好几道绳子,又将两条小腿蜷起捆在大腿上。
张月依暗暗叫苦,也是她现下内力不足,且一阵奔跑又消耗不少,动作有些迟缓,否则即便是她双手被缚,这几个人也捉不住她的。“哈哈,看这娘们刚才跑的两步便知道她身手不错。怎么被绑成这样,还光着身子,是不是山那头杜老七弄的女人,看这屁股和奶子,啧啧,也该咱们兄弟尝尝了”,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忽然一阵爽朗笑声传来,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人摇着扇子从树林里走了出来,不紧不慢地走向几个灰衣人。几个灰衣人相互一使眼色,抄起手中的家伙扑了上去。 “扑通扑通”几个灰衣人还没看清那年轻人怎样出手便被摔出丈把远,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剩下的两个灰衣人看得明白,知道来了极端厉害的主,慌忙撇下张月衣和几个同伙夺路而逃。那年轻人也没有追赶,踱步来到趴在地上的张月衣身旁,俯下身来揉捏着张月依丰满的臀部,口中称赞:“姑娘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说完挥手抄下张月依腿上的绳索,继续摸捏张月依丰满的臀部。张月依一翻身,飞起一脚踢向年轻人。年轻人哈哈一笑用手抓住张月依的腿,张月依又一翻身俯下,另一条腿也踢了过去,年轻人轻巧地躲过,挥手封了张月依的穴道。. “姑娘身手不错”,年轻人微笑着说,伸手从身后抓住张月依胸前的两个rǔ_fáng,将张月依扳起来,搂在怀中。
“姑娘的胸脯真是天下绝有啊”,年轻人眼中流露出淫亵的目光。当他的目光落到张月依清美的脸庞时,大吃一惊,捏着张月依两只rǔ_fáng的手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你……你是什么人,可是姓张”,年轻人定睛问道。
张月依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
“张靖英是你什么人?”,年轻人继续问,说话间解开了张月依的穴道,站在一边。
张月依心中一动,睁开眼睛答道:“他是我三弟”。年轻人看着张月依,又看了看两个灰衣人逃走的方向,心中悻悻,也许他在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追上那两个灰衣人杀了灭口。于是一抱拳说道,“在下不知是张小姐,多有得罪。”,说罢走到张月依身后,一把抄断张月依身上的绳索,说了声“告辞”,飞身而去。“阁下是何人”,张月依忙问道。 远处飘来清晰的声音:“你和你三弟说起我的样子他便会知道。”
张靖英心中焦急,他出来寻找多日,未见姐姐身影。他与姐姐从小便亲密无间,姐姐温柔和善,从小便很照顾他这个小她一岁多的弟弟。被老爷子赶出家门后,他多次跑到姐姐那里要银子,以供自己游玩fēng_liú。多日来,张靖英一边奔跑一边催动内力念起神伐咒中的“唤心咒”。内心想着自己熟习的人念动此咒,方圆数里之内,只要对方心神正常,都能感觉到,而旁人则没有丝毫察觉。
这天晚上,张靖英正在荒郊闭目休息。远处一辆马车跑过,张靖英神色一动,看着那马车片刻,起身偷偷地跟在后面。
马车在山脚下停住,车夫跳下车,车中几个人抬着一个麻袋钻了出来,麻袋不断地蠕动,里面装着人。
几个人抬着麻袋沿着台阶走上山,马车调头离去,张靖英悄悄地跟在抬着麻袋的几个人后面。很快到了一座大门,大门上牌匾写着三个字“三清观”。 门敲了几声,里面探出一个脑袋,问道:“又弄来一个?”
“嗯,现在越来越困难了,很多人家丢了女儿,现在防备的很小心。这方圆几十里的地界我? 们都快抓遍了。”
“好,快进来。”
“师傅呢”
“师傅正在堂前打坐”
几个人抬着麻袋走了进去。张靖英待大门关上后,纵身越过高墙,继续跟在后面。抬麻袋的几个人走进了一间不大的屋子,将一个屏风搬开,一个人伸手在一尊神像后面摆弄了一下,屏风后面的墙壁缓缓分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