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心旁顾,抓紧复习。而盈云可能受大卢入狱影响,人变得发呆迟钝,因
此高考成绩不理想,可这对我来说却再好不过了,因为我们居然上了同一所大学!
如果不是因为盈云受到大卢入狱的打击,即使我有天大本事,也绝不会成为盈云
大学同窗的,她其实只要稍加努力,就应该考上清华北大之类的了。
入学时,盈云是他爸爸开车送来报道的,而我却是和父母乘火车来到大学所
在城市的。在学校里,两家人见面,她父亲还很客气地让我多照顾盈云,我光顾
高兴了,居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老爹想请盈云爸爸吃饭,这是我老爸千载难逢
的溜须机会。可饭是吃了,却是盈云父亲埋单。他说:「我从不会让部下请客!」
我和盈云又是同班,这顺理成章,我们搞到了一起。国庆节我们一起回家,
在火车上我面红耳赤表达了我的意思,她捂嘴笑了,说我:「看你,说几句话脸
都红了,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其实,我一直对你有好感。」就这样,她成了我的
女友。
那个「十一」假期里,我们第一次双双逛了街,我们第一次互相挽了手。那
时我的心比吃了蜜还甜。她的小手真是又嫩又滑又软,牵着这样的小手走一生都
没够。从她的小手,我联想到她的ròu_tǐ,什么时候才能拥有她那娇小而又不失丰
腴的美妙ròu_tǐ呢?别急,早晚是我的。
可惜那时尚未实行「十一」长假,这个美好的假期对我来说实在太短。我们
是乘夜车返回学校所在城市——长春的。因为我们家庭条件都不错,就买的卧铺
票。在车厢里,我第一次把她温软的身体搂在了怀中。记得当时心跳加剧,浑身
都在战栗。她则不做声,像温存的小猫偎在我臂膀中。那时我悄声问她大卢是否
也这样搂抱过她,她轻轻打了我一拳:「不理你,以后少问我这些,要不我不跟
你好了。」吓得我从此不敢再提大卢。
回校后,同学们都知道了我和盈云的关系,那些对她有想法的男生大多打消
了念头。昔日在她面前故意展示自己各方面才华的人,也不再得瑟了。
回校半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和她在校外林荫路上缠绵之后,将她送到女生
宿舍,便回到自己所在的寝室。可是,刚走到寝室门口,便听到屋内传来几个室
友的说话声。我的天,竟是在谈论我的盈云。寝室的门半开着,几个家伙声音又
大,因此清晰地传到了走廊里。
「操,老二这小子这么晚还没回来,肯定是去跟盈云亲密去了。」这是梅志
刚的声音,挺粗挺重的。
「你说盈云到底被老二干上没有?」又尖又细的嗓音,显然是矮小奸猾的晓
东。
「你可以找个机会在盈云那个臭货身上试一下嘛,到时候就知道她到底纯不
纯了。」声音沙哑,土里土气,这是贺军。
「哼,不用试,就看盈云那大屁股,肯定是被无数男人上过的烂货。老二指
不定是她第几任男友了呢,所以咱哥们也不必眼馋。」又是晓东,「而且请弟兄
们放心,大学这几年内,我一定想方设法干盈云一回。」
「哈哈,那好啊!」志刚笑了起来,「说话可要算数,等你干完了那个烂货,
让我和贺军也来刷刷锅。」
一伙畜生为他们的想入非非而大笑起来。我的气早已不打一处来,妈的,这
就叫同寝室的哥们?趁我不在,意淫我女友,还往死糟蹋她。我把门踹开,冷着
脸进屋,几个人顿时住了声,装模作样各干各的,方才的快活劲全不见了。
我故意问:「你们刚才唠什么呢?有说有笑的。」贺军忙说:「也没唠啥,
就是谈论晓东的女朋友王琴呢。二哥,你干啥去了?」
他们当面都称我为「二哥」,背地里却叫我「老二」。其实,我在寝室里并
非排行老二,而是年龄最大的。我已经19岁了,他们却都是1岁,跟盈云同
岁。我上幼儿园和小学稍晚一些。这些小子之所以叫我「老二」,是因为我的名
字劳尔与老二同音,且老二含有jī_bā之意,所以这样称呼我多少有点侮辱的意思。
这事之后,也没什么风波,我依然与盈云卿卿我我,恩恩爱爱。至于同室几
个人背后对盈云的糟蹋,我也不会去计较。几个傻小子过过嘴瘾而已,我反而觉
得这事蛮令我兴奋和刺激的,他们关注盈云,说明我盈云自有迷人之处嘛。
不久,盈云在长春的叔叔给她介绍了一份家教,辅导一个大款的儿子英语和
作文,这两科都是盈云的强项。她每周到那个大款家去两次,大款的儿子今年上
五年级。
11月底,忽接到家中电话,说是奶奶病危,于是我急急匆匆赶回家中。几
天后奶奶病逝,葬礼之后,我重返校园。一切如故,只是盈云比以前忙了,说是
她当家教,令大款满意,又推荐她给另一个人家的孩子当家教。盈云便两家奔走,
一周要出去四次,这样我和她在一起缠绵的时候就比以前少了。而奇怪的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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