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小的手指抠向盈云的pì_yǎn,指甲刮疼了盈云,她哭叫起来:「不……啊呀
……不要……」
小立抽出指头,嗅了嗅,那股气味令他兴奋,下身的激流汹涌起来。他又拍
打那雪白肥美的屁股,每打一下,屁股上的嫩肉就颤动不休,盈云的屁股很快就
成了紫红色。
小立再次掰开比成熟的水蜜桃还柔软的壕沟,jī_bā对准了细小的花蕾,盈云
吓得直抽冷气,惊恐地叫着:「小立……你不可以……不要……乖孩子……这是
犯罪……」她缩紧了pì_yǎn,以此抗拒小jī_jī的侵入。
小立根本听不进劝阻,他的jī_jī在pì_yǎn上像无头苍蝇撞来撞去,却找不到进
去的门路。盈云的pì_yǎn实在太紧了,况且她又在挣扎着,小立也不懂得要使用润
滑的东西。他几乎失去了耐心,有些疲倦地倚在大屁股上,大口喘气。待歇够了,
他又发起新一lún_gōng势,用手指再去抠盈云的菊门。抠弄中,小jī_jī再次挺起,他
端起来,又去插盈云的排泄口,当然还是插不进去。
小立有点泄气了,他又渴又累,便暂且丢下盈云,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
一片西瓜大啃起来。吃了几口,他的眼睛就盯住了厨台上的油瓶。这孩子的智力
深得他父亲遗传,聪明过人,特别是在操女人一事上无师自通,比我都强。他兴
奋地拿起油瓶,啃着西瓜,重返卧室。
这时,盈云已经吃力地挣扎起来,并想努力挣脱捆绑在手腕上的健美裤。小
立见状,一脚又将盈云踹倒在床上。
他把油瓶放在地上,一边啃着西瓜,一边腾出手将盈云再次翻过来,继续祸
害她的大屁股。小立吐出西瓜子,好奇心极强的他,本着少年人独有的探索求知
精神,将西瓜子塞进盈云的骚逼和pì_yǎn。
盈云痛苦地缩动着这两个ròu_dòng,硬是将瓜子挤了出来。小立就又把瓜子塞进
去,这样便是盈云往外挤一次,小立就往里塞一回。几经折腾,小立惊奇地看到,
盈云的逼里淌出了一滴清亮亮的水珠。他当然不知道,盈云的pì_yǎn和骚逼都是敏
感部位,而且她又有被虐倾向,被他这么弄,盈云已经行将崩溃了。
小立用手指抹去骚水,在鼻口闻着,好香,不像pì_yǎn那么臭。他又把手指抠
进盈云的骚逼,摸到了里面的瓜子,但最令他感到奇妙的是,手指在逼里进进出
出十分顺溜,不像pì_yǎn那么紧巴巴的干涩。
小立已经悟出了什么,他拿起油瓶,打开盖,小心翼翼地将一滴油倒在盈云
pì_yǎn上,然后用手指抹匀。这回,再将指头插入美女的pì_yǎn就顺溜多了。小立顿
时信心倍添,再度挺起坚硬的小棍棍,顶在盈云菊门,猛一用力……
盈云痛叫一声,身体往前栽去,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小立的jī_jī已经闯
入了她的大肠。她疼得咬紧牙关,心中呼唤着:「李立啊,你在哪里?看你儿子
干的好事……」
当我听到盈云对我回忆到这里时,我终于知道了,夺去我妻子gāng_mén贞操的竟
是一个比她小十岁男孩子,而且就是她情夫的儿子,太不可思议了。
还是回到盈云被少年奸污的那个夜晚,小立jī_jī插入后,盈云只觉得pì_yǎn被
胀满了,有一种撕扯般的疼痛。她被顶得眼睛都发黑,鼻子也酸溜溜的,腹部更
是有强烈的便意。幸亏小立的jī_jī小,否则,盈云的pì_yǎn非被他操烂不可。
此时,最爽的小立了,紧小的pì_yǎn,裹紧了孩子的jī_jī,他肆无忌惮地冲击
着盈云的直肠,肚子猛烈地撞着盈云肥软的屁股,耳听盈云痛苦的哼哼声,他觉
得天下再也没有比操盈云pì_yǎn更好玩的事了。他在心里笑话着全班男生:哼,你
们这些傻瓜笨蛋,一天到晚就知道瞎玩,有谁尝到过这么好的东西?
盈云的肠头都被操得翻了过来,双手被捆,让小孩崽子狂操pì_yǎn,这样的耻
辱不是任意哪个女人都能经历的,在痛苦和耻辱中,盈云竟达到了高潮,大腿全
都湿了。
小立第一次操女人,且一出手就操盈云那小小的gāng_mén,这种刺激他根本受不
了,不一会儿,他的小硬jī_jī就一跳,少年人生的第一股jīng_yè,射进了他父亲情
妇的pì_yǎn中。
这个少年在盈云屁股上又趴伏了一会儿,才抽出jī_jī。
他又充满好奇地看着盈云pì_yǎn,那里粉红的肠头已经翻出,往外流淌着白色
的jīng_yè。后天就是儿童节了,而在他眼中,美丽的盈云无疑就是他儿童节最好的
礼品了。
盈云此刻只觉得pì_yǎn里灌满了东西,肚子胀痛,便意更加强烈,她夹紧gāng_mén
试图忍住,但是满肚子稀糊糊的东西她根本憋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