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咆哮而去。
很少见的,我此刻的yù_wàng无比的澎湃,而且难以自抑,坚硬到极致的yīn_jīng只
想找个湿漉漉的洞来钻,而眼前,就有一个……
脑子里一下塞满了不同形色的小屄,我知道我在幻想碾压在yīn_jīng上的鲍鱼,
她的形状应该很肥很多水吧?
哦!那不规则的运动轨迹啊!折磨得我快发疯了,重点照顾我敏感的guī_tóu和
系带处,却总是在挑逗起我的yù_wàng之后就迅速地滑开……可以说我就要疯了。
我的呼吸急促,急促到我张开嘴来喘,就在我打算觍着脸求她操我的时候,
不经意间发现了她的笑容,太相似了,那是掌握一切的笑容,比之前她对我的鄙
夷更令我作呕的笑容!
很诡异地,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引着我的yù_wàng,而我的理智则神奇地开始一
点点积聚回来。
「呵呵,哥让你耍我!」
我莫名其妙地被激起了愤怒,在理智地控制下,我不露痕迹的吸了口气,然
后在心底念叨:「乌鸦在水里调戏鲨鱼,冬虫夏草被太阳黑子砸到脑震荡,石头
掉进火星后变成笔记本电脑……」
这是我的必杀不传之秘,以往在妻的娇喘下我都极容易爆浆,为了摆脱快枪
手的高帽,我发明了乱七八糟大法……
在资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美女已经不再是稀罕物,只要上上网就可以看到
大把大把的养眼美女,丰满的,苗条的,制服的,丝袜的,欧美的,东南亚的,
有毛的,没毛的……应有尽有,如果说我是脚不粘尘的初哥宅男也就罢了,但我
却是彻彻底底的实战派啊,凭什么我会被眼前的女人搞得神魂颠倒呢?
身上的女人渐渐察觉到了异常,或许是我没有如她所愿的不顾一切冲动吧,
总之,她疑惑地望向了我,可惜她看到的只是我的嘲笑罢了。
「哼!」
花想容很怒!
这可以从她表现出来的动作来推测,因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得更勤快了,
犹如上了发条般的肥臀不停地筛抖着,她的骨盆充满侵略性,一下一下的耸起,
然后再一下一下的擦落,两人性器官的剧烈磨蹭激荡起的快感几乎令我爽毙!
泰山陷于前,我自岿然不动!
不是我无聊到去隐忍自己的yù_wàng,我只是单纯地恨而已,因为那份女人自以
为是的神情令我厌烦透顶,也许……那是妻的缘故。
花想容很忙,连额头上隐隐渗出的汗渍都没有空去擦拭。
「哧!」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妻笑了,笑得很妩媚:「死丫头,这样就不行了
吗?」
「那你看看我行不行啊……」花想容依然很自信。
「臭男人,便宜你了!」这句应该是对我说的,只是,我会臭吗?
接下来,花想容略微曲起了腿,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终于稍稍褪去了一点,然
而一只娇嫩的小手却拉开了我的西裤裤链,伸了进去,从我的内裤中掏出了怒涨
到极致的yīn_jīng。
这还不够,她接下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她竟然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头,从
她手上运动的轨迹来看,我想,她应该是在拨弄内裤。
果然,当她往下坐的时候,两人最私密的地方嵌合了,分毫不差地嵌合了!
湿热的yīn_chún包裹住我的yīn_jīng,那火辣辣,滑溜溜的真实肉感都证实了我的猜测。
只一下,我就忍不住闷哼出声,而她,也发出了一声细弱萧管的悠长呻吟。
「你来真的?」
我奇怪为什么她的衣服里面没有多一层内裤,要知道专业钢管女郎的裙子内
都会多那么一层可换式的内裤,一是为替换方便,二也是为防止被强行插入,而
花想容的下体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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