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有事?”
“我是梁博的经纪人,”男人笑道,“有时间聊聊吗?”
“没……”
“有的,”吴雪打断她,先把她推进了车里,“我们两聊聊。”
别看吴雪个子矮,力气还真不小,加上宿艺也懒得跟梁博的经纪人说什么,进了车后就坐到了车后座。
十分钟后,吴雪才上来。
“聊什么了?”
“还能聊什么,”吴雪拉上车门,“让我们配合炒作,给个台阶下,说是同行之间要互相帮助。”
“助个头,”宿艺玩着消消乐,道,“今天看到好多明事理的网友去帮我喷梁博,我心情舒畅到现在呢,就连平时在我微博底下的黑粉都去了不少。”
“这算什么,黑到深处自然粉?”吴雪说完,话锋一转,“对了,你姐那边的钱,我帮你打过去了。”
“嗯,”这一关死活过不去,宿艺面色平静的点重开,继续投入游戏中,像是想到什么,又问,“那个老奶奶家的物资送去了?再过个来月就要入秋了。”
吴雪点头:“都送了。”
安璇从副驾驶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姐,你们在说什么呀?”
“没什么。”吴雪往坐垫上一靠,没再开口。
**
褚鹰原本只打算在上海呆两三天,过来检查一下分公司的项目,顺便见见宿艺就回去。
结果刚来就查到了一些猫腻,索性留下来,在分公司再巡视几天。
办公室里,助理刚给他泡了杯咖啡,咖啡从拿进来到到现在一滴未动。
部队呆惯了,不爱喝这些东西。
手机铃声响起,男人看了眼来电显示,嘴角勾起一个微小的弧度,然后关掉电脑上的文件页面,抬手接起。
“褚鹰,你今天有空吗?”那边有点安静,也不知道她躲在哪儿给他打的电话。
宿艺入组至今,他只去过一次片场,最后还匆匆走了。
他拿起旁边的行程表看了看,道:“怎么了。”
宿艺:“听说有家餐厅很好吃,我们一起去?”
褚鹰往椅背一躺,正准备说什么,就听见那边背景里有人在喊宿艺的名字,她急促道:“到我的戏了,我挂了,你好好工作。”
电话马上被挂掉,褚鹰揉了揉两眼间,然后起身按下呼叫键。
助理很快进来:“褚总,有什么事吗。”
褚鹰道:“下午的时间空出来。”
助理问:“要推迟人事部会议吗?”
他们刚到上海,他老板就收到一封匿名信,揭发了奇副总在某些项目上做的手脚,可是这些操作单单奇副总一人是完不成的,他们一直在逮着各个部门开会,想抓出其他协手好一网打尽,这几天他翻报告都快翻吐了,更别说大老板。
“推,”褚鹰道,“不行就多留几天,没事。”
助理:“好,我这就去通知。”
临近吃饭时间,褚鹰起身,把西装外套随意架在手中,离开了办公室。
路上,手机铃声响得刺耳,直到遇红灯他才接起来,连来电显示都未看:“嗯。”
“鹰队,”对面男人的声音有些急,还隐隐带着哭腔,“你能借我一笔钱吗?”
听出男人的声音,褚鹰过了绿灯后把车停进了紧急停车带。
他问:“怎么了,手出问题了?”
“不是,”男人抽了抽鼻子,“我老婆得了白血病,手术费用有点贵。”
褚鹰沉默半晌:“辉子,你是不是上海人?”
“是啊,”辉子声音有些哑,“鹰队,你帮帮我,我以后一定全数还给你。”
“行了,”褚鹰发动车子,“在哪个医院?”
辉子没想到才挂电话没一会,他的队长就像尊大佛一样从天而降。
褚鹰看了眼病床上的女人,问:“找到骨髓了吗?”
“哪来的钱找骨髓呢,我只能先化疗试试了,”辉子眼一热,“鹰队,我没用,连帮老婆治病的钱都没有。”
褚鹰道:“带我去主治医师那。”
主治医师刚好要下班,听完来意,他放下背包,找出了患者的病历。
这位患者的老公是个退伍兵,年纪不大就退伍,说是兵,手上却缺了几根手指头,一看就知道是切割下来的,现在现世安稳,当兵的基本就吃苦,还没见过谁把指头弄没的。
两个男人都身高体壮,往身边一站,就把门给堵死了。
医生道:“化疗的过程比较痛苦,你们一定要好好疏导……”
“医生,”褚鹰打断他,“麻烦你帮我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