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看着我,我心里怦怦直跳:身为新郎官的我,一帐之隔,无缘亲近芳泽,大红帐下隐隐可见,一丝不挂的新娘子,遍体酥麻地经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雨露滋润,尽享床弟之欢。这种想法令我无比地眩晕与激动!
只对视了一眼,小灵当下就明白了我的想法,她狠狠地点了点我的额头,向小蓝笑着摇了摇头:“好妹妹,你知道,我们老公,是有那种癖好的,新婚之夜,看自己的娇妻与别的男人上床,他一定爽死了!你虽是无心说了这话,也算是命吧,当他的老婆,不红杏出墙他不高兴的,你就认了吧。”
“好姐姐,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
“你还当我是姐姐?!把我老公都偷到走了,你说,我怎么罚你?我不收服了你,以后怎么当你姐姐?”
小蓝说不出什么话,眼中已经沁出晶莹的泪光,还是拉着小灵的手,拼命摇着头。然后她无奈之下,扑到我怀里,哭道:“老公,你真忍心,把我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任人宰割蹂躏吗!”
我用舌头舔干她的泪水:“宝贝,别害怕,我,我会一边保护你的。你闭着眼,就当是我,不就行了吗?”
小蓝慢慢地意识到自己那句话错得太离谱,太要命了!她再没说什么,只低下头,用彩油涂着脚趾头,皎白的玉脸上,再次漾出一bō_bō的红晕,一直到耳朵根。
我出神地看着小蓝的举动,看着她性感的双脚,心里饥痒难耐。小灵撇撇嘴,说了句:“趁现在多疼疼我妹子吧,别到新婚之夜全便宜人家了。明天晚上就是我的新婚之夜了,你们谁也不用过来打扰我们。”
看着长发飘荡、美艳不可方物的小灵,我的心再次降到冰点以下,她再次凝视我片刻,转身离去。
等小灵一走,小蓝就嗖地窜到卧室,我叫了好半天门,她才开开,然后再次溜到床上,拿床单蒙着那张秀色可餐的脸,嘴里喃喃着:“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同意做那种事啊!太荒唐了!”
我抱着小蓝,她一与我对视,马上就象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把脸转了过去:“不,不!我不要对不起你。我不要当那种人尽可夫的浪妇!”
“小蓝,你对那人印象很坏吗?”
“啊?什么印象?就那个老男人啊?他……我不喜欢他,他好色的。求你了,别让他动我,好哥哥!”小蓝的声音发起颤来。
“你觉得如果自己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碰了,你就没脸见我了?那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被人qiáng_jiān了,难道我就要和你离婚了?我希望我的老婆,床下一定要很贞洁忠诚,在床上嘛,浪一点、色一点有什么不好?!让他给你上一堂课,好不好?”
小蓝打断了我的话:“你去死吧!王八蛋!”说着说着她也笑了,狠狠地捶了我一下,用极低的声音道:“反正是你的人了,你来决定吧……不过就这一次!”语气宛如当时的小灵。
下面的工作就好做了,好在对如何帮助克服妻子偷情畏惧这方面,我多少也有一些经验。
那天晚上,我和小灵又通了电话,她先问我小蓝是否同意了,我说差不多了。小灵说她已经把新婚之夜的事和老猫说了,老猫高兴坏了,同时又提出,和小灵不仅当我和小蓝婚礼上的伴郎和伴娘,还要当我们婚床上的伴郎伴娘。
小灵呸了他一口,说:“你真够贪的,过去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不都满足你了!你还没玩够我?!现在可不行了,我这个老公不喜欢戴绿帽子的!”
第二天晚上,正是小灵的新婚之夜,我和小蓝呆在家里,狂热地一次又一次地做爱。黑暗中我无法闭眼,只要一闭眼就想起躺在许果怀里那个娇俏动人的小灵,雪白的大腿根部浪迹犹存,红红的脸颊上春意尚未完全褪尽,两颗rǔ_tóu可能还随着激动的呼吸时起时伏,但她的心情是否如同ròu_tǐ一样地幸福满足?她是否将要离我而去?
第三天一早,老猫就满脸兴奋地直接找上我家来。
一进门,他就对着我新买的别墅啧啧赞叹:“又换老婆又换房,哥们,混到你这个份上,一生何求!你已经超越物质和ròu_tǐ享受这个阶段,开始追求意境和精神之美了!”
眼前这个老男人,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我心里却越来越觉得他委琐不堪!不过,一想到,让这样俗气污浊的男人,在新婚之夜,把纯洁如水的小蓝尽情占有、随意糟蹋,硕大的jī_bā在小蓝的mì_xué里插着搅着,把浓浊的jīng_yè直浇到小蓝的秘密花园里,我心里就有一种克制不住的罪恶的快意!
这时,我脑子里的想法开始明确:“老猫,在我们的婚礼上,你和小灵可不止是当我们的床上伴郎伴娘,你任务很重的,我希望,你能给小灵上一课,多教教她一些性的技巧。”
“我绝对可以胜任洞房导师这个职责,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玩得她神魂颠倒,把我当成她亲老公。”
然后我请他随意参观一下我的家。当时,小蓝还没起床呢。我陪着他转到我们卧室的门口,我轻轻推开门,透过缝隙,隐约可见宽大的双人床上,小蓝上身穿着白色亚麻衬衣的睡衣,朦胧着洁白光滑的rǔ_fáng,引起人无限的诱惑与暇思。他又轻轻地推开一些,见到小蓝下体穿着一条小小的嫩黄的茉莉花蕾丝内裤,半蜷着修长均匀的yù_tuǐ,那双涂着指甲油的美脚,脚趾颗颗如嫩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