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小子过岁数了,早练不了气功了!别说你练不了气功了,就是你能
练,大哥也不能教你这门气功!」铁辉说完在赵铭的胸前捶了他一拳,接着又说
道:「这功夫很邪,练了虽然能让jī_bā坚如磐石,但是一旦练了就很难shè_jīng出来
了。更要命的是一旦练成了,你也就断子绝孙了!」
「…不…不…是吧,大哥!这么邪乎啊?那你为啥还练了这门功夫啊?」
「哎!这话说来就话长了……咱哥两投缘,我这话在心里憋了二十年了,今
天就给你叨唠叨唠吧!」
两人出了钱素梅家所在的社区,进了马路对面的公园里,赵铭在公园的超市
买来几瓶酒,又买了两包花生米,他知道铁辉爱喝白酒,专门给他买了一瓶二锅
头,他自己则买了几瓶小瓶的啤酒。二人坐在公园边的石墩上,喝着酒吃着花生
米,铁辉给赵铭讲起了他深藏内心多年的心事。
铁辉从当年在南疆战场上出生入死讲起,接着讲起了身陷重围时连长舍命相
救,又讲起了他和连长妻子的特殊情缘,讲到了连长和他共同的女儿铁燕,讲到
了他和连长妻子大喜之日连长的意外归来,最后又讲起了连长的死……
这些话在铁辉的心里已经足足憋了二十年了,除了他的女儿铁燕,没有人知
道他的这些事情,包括他的那两个大小老婆。二十年来,铁辉一直很想找一个人
倾诉这些肺腑之言,可他又实在又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来讲述,这些想说又没法
说出来的话,让铁辉压抑了整整二十年。今天,铁辉觉得他和赵铭很投缘,忍不
住想把这些话对他倾诉一番,终于把压抑在心头已久的话说了出来,铁辉觉得心
里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赵铭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威震省城的“铁头局长”有着这么传奇性的经历。
听着铁辉曾经浴血南疆、为祖国出生入死,赵铭不由地对他更加肃然起敬;听着
铁辉和连长妻子的凄美情缘,赵铭内心里也是感慨万千;想着他对连长女儿的重
情重义,赵铭觉得铁辉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说出了压抑在心底里整整二十年的心事,有着钢铁般坚硬的身体和意志的铁
辉,不由得眼圈发红,眼泪顺着眼眶流了下来。当年铁与血交织成南疆生死线再
次浮现在了他的眼前,连长和连长妻子的音容笑貌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曾
在他身边倒下的那些生死战友,仿佛正在挨个地从他的眼前走过……
赵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铁辉了,只能陪他喝起了酒。为了陪铁辉,这次赵铭
喝酒喝得猛到了极点,铁辉每喝一口白酒,他就对于着干掉一瓶小瓶啤酒。酒喝
得差不多了,铁辉的情绪也恢复得差不多了。赵铭看铁辉情绪稳定了,用自己给
他安排的下一个淫妻游戏,叉开了铁辉的思绪。
「大哥,你不说你jī_bā很难shè_jīng吗?我给你安排了一个超级厉害的女的,一
会你和她做上了,没准就能让她给你弄射了!」
「是吗?这么厉害?」
「我能骗你吗?这个女的pì_yǎn和逼都会动,而且是你肏她肏得越猛,她的屁
眼和逼动的就越厉害!七八个男的,不到一个小时,全都能让她给弄射了!你说
厉害不厉害?」
「是吗?这我可得去试试!哈哈哈……」
赵铭一扬脖,一口气喝光了手里的最后一瓶啤酒,然后猛地把酒瓶摔到了地
下;铁辉也一口气把剩下的半瓶二锅头一饮而尽,然后也把酒瓶猛地摔到了地下。
「走!大哥!」
「走!兄弟!」
赵铭不胜酒力,一口气连干了几瓶啤酒,虽然精神还清醒着,可两腿不由的
打起了晃。铁辉也有点喝多了,除了刚才的这瓶二锅头,他在胡德家的时候,就
已经跟胡德喝了很多白酒了。两人相互搀扶了,依依歪歪地走出了公园,想着伸
手去拦一辆出租车,嘴里却忍不住唱起了歌。赵铭先起得头,之后他每大声地唱
一句,铁辉就大声地跟唱一句。
「大哥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嘿嘿嘿嘿!参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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