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时候就这么不了了之了,甚至连她摔倒之事四贝勒连提都没提彻查一句。
可见现在妧伊在四贝勒心里除了她腹中的孩子之外,是微不足道的。
将妧伊交给福晋照顾之后,四贝勒没有去看妧伊,也没有留便起身离开了。
四贝勒离开后,福晋也将几位格格打发。福晋起身进寝室去看妧伊,寝室内妧伊躺在床上依旧闭着眼睛,杏果就守在床前。
“郭氏怎么样了?还没醒吗?”
“回福晋话,格格她还没醒,太医说了,不必叫醒格格,让格格自己醒来。”
“既如此,那就不必叫醒她。”
“郭氏怀着小阿哥,身子金贵,你们要仔细伺候郭氏,伺候好了本福晋赏。若是是伺候不好,郭氏和小阿哥有个半差池,本福晋饶不了你们。”
“是,奴才等一定好好照顾格格。”
杏果等丫鬟诚惶诚恐的样子。
福晋恩威并使的敲打了杏果等人之后也就离开了。
福晋离开后,大约过一刻钟左右妧伊醒了。
妧伊醒后杏果扶她坐了起来,妧伊眼清晰,不像是刚睡醒的事。
“杏果,我摔倒之事贝勒爷可是让人查了?”
“格格,奴才并没看到四贝勒派人去查,而且您被烫伤的事,李格格原本是要说的,贝勒爷也没让李格格说。格格,贝勒爷根本就是偏袒福晋呢。”
杏果气愤的说到。
“贝勒爷偏袒福晋那是应该的。”谁让福晋不仅是贝勒爷的嫡妻而且还为贝勒爷生下了嫡长子呢。
“格格,您说会不会是福晋做的?福晋可是看您不顺眼,故意刁难您呢。”
杏果看着妧伊被烫伤的又手,心里气愤。没想到平日里看着端庄贤惠的人竟然这般狠毒,竟用这么残忍的法子害格格。
“福晋是刁难我不错,不过这事是不是福晋做的还不好说,毕竟咱们没有证据。”
得知贝勒爷偏袒福晋,妧伊心里已经觉得这事一定是福晋做的,不然贝勒爷不可能不查。贝勒爷不查,显然是知道了什么,显然是为了护着福晋。
“这事你出去的时候不要再提起,让小吴子悄悄暗地里查。”
她也想知道是不是福晋做的。
今天才是她晋位为格格的第二天,福晋刁难她显然是不想她升位份,因为她升位份之事迁怒她,若这事真是福晋做的,那福晋不仅是容不下她还容不下她的孩子。
她得知道是怎么回事。
四贝勒离开莞容阁之后没去正院而是直接去了前院。四贝勒到前院没一会,高无庸到前院求见。
“说吧,可是查到了?”
叫高无庸进书房,四贝勒随即就问。
“奴才已经查到了。郭格格摔倒的地方,地上洒的是花籽油。郭格格就是踩着地上的油才打滑摔倒的。”
“还有奴才已经查到洒油是浆洗房的一婆子汪氏。那汪婆子是汪姑娘的姑母,据她所说是为了给汪姑娘报仇才谋害郭格格的。”
高无庸将查到事一一禀报。
原来四贝勒不是不查,而是吩咐贝勒府内总管高无庸查。
“汪氏?”提到汪氏,特别是高无庸提起汪姑娘,四贝勒眼中闪过厌恶。
“汪氏,这事她一个人干?”
“爷,那汪婆子原是正院的二等嬷嬷,是汪姑娘的姑母,汪姑娘搬去鹊喜院之后,汪婆子后来犯了事福晋将她贬去浆洗房去当差。那汪婆子去了浆洗房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正院那联系过。”
至于背后有没有人暂时还不知道。
“汪氏,正院?”
“汪婆子她一个浆洗房的婆子哪里弄来的菜籽油?汪婆子可还有人或是亲戚在府里当差?”
“昨日汪婆子听说了汪姑娘的事便想着替汪姑娘报仇。奴才已经查了,府里汪氏只有汪婆子和汪姑娘,不过姻亲倒是还有好些人也在府里当差。”
“不管是当什么差事的,但凡是汪氏有关的人都撵出府撵到庄子上去。”
“是,爷。”
“余下的就不必查了,收尾干净些。”
“是,奴才明白。”
四贝勒吩咐,高无庸亲自处理,很快便将线索痕迹清理干净了。
福晋回到正院,听说高无庸去了前院,福晋的脸色就变了,忐忑不安。
“嬷嬷,汪氏那可是收尾干净了?”
福晋招来林嬷嬷问。
“福晋放心,奴才亲自处理的。”
“那就好。”
福晋松了口气。
“这事福晋您完全不必担,查不到您这的。贝勒爷护着您呢。”
“只要有弘晖在,贝勒爷那我倒是不担心。”
这一点她倒是有信心。
“可惜了,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机会。苏氏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当天得知高无庸将汪婆子及与亲戚和与汪婆子亲近的奴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