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香的玉体正在被子里若隐若现,上有鲜红的豆豆跟下面簇黑的三角形交相辉映,
搞得我搞不清我的鸡动到底是鸡皮疙瘩的鸡,还是……的鸡。
这个时候要尽量做楚楚可怜状,以赚得女人胸怀博大的同情心,于是我加深
了受苦的表现情状,冷噤喷嚏不一而足。以我的了解我善良的老婆是撑不了多久
滴。
果不其然,毕竟都是姓宁的一家人,宁卉突然扑哧一笑:「你蒙谁呀,雷锋
叔叔才没有送生孩子的大婶进医院呢,人家是送带小孩的大婶回家。」然后张开
被子,里面的各种春光一览无余,虽然我对此已经熟络无比,但今夜不一样的是,
这幅春光是刚刚跟别的男人春风一度留下的,春情别然,淫意浓浓,特别是宁卉
胯下的山丘覆盖着的让我永远激荡的黑色正灿灿放光,似乎淫香招展,「赶紧进
来吧,别冻坏了老公,看你还惹不惹老婆生气。」
我赶紧飞似从寒风的矗立中的钻进了老婆温暖的被窝,跟老婆肉帛相见霎时
变成了冰与火热烈的碰撞。我准确的瞄着老婆鲜嫩的rǔ_tóu,刚才在被子里若隐若
现的红豆豆,一嘴叼将下去。
「呜——」宁卉一声娇喘,要么是这一口确实把老婆叼爽了,立刻从刚才的
宁则天变成了宁媚娘——自武皇以降,集则天与媚娘一身似乎成了女人追求的最
高境界了——很配合地捧着shuāng_rǔ让我轮流含吸。
「今晚………什么情况老婆?」我声音因为叼着老婆的rǔ_tóu有些含混,但我
问的啥语义那是十分滴清楚。奶奶的我都送老婆让人家操了,我图个啥呀,不就
是图这个让人鸡动万分的时刻——我感觉我的jī_bā在胯下一跳一跳的,在宁卉双
腿之间我爱死不偿命的盛密的丛草中间扑腾着,就等着这一对宁煮夫来说胜似人
间仙境似滴狂欢时间——边听老婆告诉自己她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如仙如死,然
后让自己在老婆身下如仙如死。
生活如斯,何其美快哉!
「哼,我没留在他那里,回来就是想着你要……」宁卉现在骨子里头媚娘的
那一面情状十足,这时候的声音是能够杀人滴,虽然听得出一丝难以抵抗的倦意。
都半夜了。
「我要什么?」
「你要听……老婆讲人家怎么操我的啊」额滴个神,老婆这药来滴越来越猛
了,都不经我提示酝酿,直接「人家操我」啊什么的都来了,不过此时我觉得这
个操字经老婆美口里吐出来,那雀湿是淫词艳曲里的「红楼梦」,春药伟哥里的
「战斗机」。「哼,本来我想要是不回来,你还不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一大晚上
咋个过呢。没想到人家一片好心回到家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你倒好,那只小燕子
吸引力倒是蛮大的啊?」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有事没事都向老婆认错是好男人的稀世品德,比
如现在宁煮夫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我知道这小子其实啄的不是米,是老婆乳上
的红樱桃。「我只想到人女娃儿家家的深更半夜的危险,没考虑到人家是一未婚
女青年,影响,影响不好。」
「去,你还来劲了,还未婚女青年,」宁卉用手掰起我的脸欲阻止我的继续
埋头耕耘,「我告诉你,已婚妇女也不行!」
「好!好!那就五十岁以上的得了吧,哦啊,你的那个王英雄也得五十了吧?!」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宁卉,「那我就找五十以上的老燕子得了,咱得公平啊。」
「你坏!」宁卉捏起标准性的粉拳朝我胸膛一通捶来,「老公啊,我不许你
碰别的女人,我不习惯有别的女人分享我的老公。」
奶奶的,我不知道高兴还是啥的,反正感情复杂滴很,又感激得一时语咽,
这是老婆爱的宣言,只是眼前的宁媚娘眨眼又变回则天了。
「呸,就是张曼玉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看一眼的。」我语气坚定地说
道。虽然我知道梦里头我将人家装扮滴金镶玉的衣服都不知道脱过多少回了——
不过,嫁鸡随鸡,都是姓宁的一家人了,老婆为天,只要老婆开心,我愿为老婆
守得一世身如玉。我愿老婆在外面绿旗飘飘,我愿做家里的那面不倒滴红旗!
「嗯嗯,还差不多。」老婆温柔地松开我的头,意即我可以继续慢用她的乳
上的樱桃,或者胯下的阴桃了。得,宁则天又变回媚娘了。
「只要老婆爽,我做点牺牲算得了啥?」
「哼,难道你不爽啊?」宁卉杏眼一瞪,红唇一撅,「怎么看有些人让你老
婆跟人家做,爽得跟魂都没似的呢?你要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爽啦,那这个游
戏咱以后就到此为止,我不去了行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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