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干那件事情时的现场,但这二者都很困难。」
伸介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luǒ_tǐ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久兵卫说,用安眠药使雪乃入睡,然後tuō_guāng也可以。
自从生病以来,久兵卫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伸介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劝我和雪乃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
久兵卫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
伸介对父亲的执着,甚至於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继母的行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阿久对这样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的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试着奸淫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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